风上前一步,“黑小姐撕碎床单打成结想要从窗台离开!”事实上当他们赶到的时候,她已经成功了。原本四人准备视而不见的,却被一旁的下属看到了这一幕。
‘啪’的一声,一直被少祈握在手中把玩的领带夹应声而裂。鲜红的血丝顺着掌心流了出来,雨上前一步,拿出随身携带的董菊进行包扎。
少祈没有反应的任由雨动作。他的眼神闪了闪看到玻璃另一边黑蝶的脚上一丝红肿,眼神一冷,甩开正在为他包扎的雨,“出去!”他冷漠的说着。
四人轻叹一声,只有雷带着异样的眼神望了一眼少祈祈,少祈祈回头,“雷……”冷哼。
风见状,急忙拉了一把雷,四人消失在暗室外。
暗室内的少祈缓缓移动身子冷笑起来。
缓缓推开暗室相接的门,少祈无声的走到蜷缩在角落的黑蝶身边。睿智的眼眸闪着冷意。
大脚一抬,毫不留情的踹向已经缩成一团的黑蝶脚边,“起来!”
抱着双膝的黑蝶动了动身子,无神的双眼抬起望进他冷漠的眸子中。良久,她放开怀抱自己的双手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子,无语。
看到她眼中的傲气,少祈冷笑,“说说吧。怎么回事?”状似不经意的靠在门边,手中折断的领带夹依旧沾着他的血液,他把玩着。
“放我走!”她不知道她是谁,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她一点都不喜欢这里,一点都不。
闻言
少祈挑眉,“想要离开?”
黑蝶坚定的点点头,“是!我一定会离开!”
“那好!看你本事了!”站直了身子,打开暗室的门,少祈站在那里挥手叫了一名大汉进来。
他指着黑蝶,冷声对说道大汉说道,“如果我发现你有一点的松懈,我就断你一双手。”残佞冷酷的声音传进黑蝶的耳中。
大汉疑惑的望着两人,“先生?”
“动手吧!”少祈一副看好戏的表情靠在一边,兴味浓浓的说着。他指着大汉,“黑蝶,打倒他你就可以离开这个暗室。”
黑蝶眼神一闪,“你说真的?”
“绝不食言!”少祈祈笑道,做了个请的手势,“开始吧!”
这时的大汉才明白先前少祈说话的意思,“先生?”这要是出什么事怎么办?
“恩?”少祈一个眼神过去,“记得,只要我察觉出你有半刻的松懈,我就要你一双手。”他冷酷的说着。
“是!”大汉望了望黑蝶,心中暗忖:这么一个女孩承受得了自己的拳头吗?
直了直身子,黑蝶站定于少祈的面前,“只要我能够打倒他,我就可以离开?”
点点头,少祈祈笑道,“赢了他,你可以离开这个地方!”他做出允诺。
“好!”黑蝶说道,转向大汉,“来吧!”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双手环胸,少祈笑着望着她的神情,“动手吧!”
大汉为难的看了看黑蝶,还是没有上前。一旁的少祈漫不经心的从怀中拿出一把军刀在手中把玩,“我说,可以开始了!”他加重的我说两个字。
无声地叹了一口气大汉拉开架势面对黑蝶,“黑小姐,请原谅”上次的暗室事件之后,他们以为……
黑蝶点点头,“来吧!”纤细的身子一步步的向大汉走去。双手毫无章法的挥舞着,有几次还打到了自己。此时的黑蝶只有一个想法,离开这里。
望着她毫无章法挥舞的双手,少祈竟然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有人说一个人的潜力和能力是在压迫下成长的。他就是要看看这个女人和先前的有何区别。
杀了她,又救了她。一切的一切似乎脱轨,似乎又意味的什么。
大汉一个擒拿手将黑蝶反手制在墙上,他想少祈望去,后者依然没有要他停止的打算,无奈之下的他只好准备将黑蝶打昏。
谁知,在他思绪飘远的时候,黑蝶反手抓着他粗厚的手咬了上去,一贯胆怯的眼眸闪着厉光,大汉心上一惊,他似乎有种错觉,她是谁?
黑蝶抹去嘴角的血丝,双眼赤红的望着面前的大汉;“继续!”此刻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离开。
相较于她的坚韧一旁的少祈兴味满满望着两人,“看来今天可以见血了。”他漫不经心的说着。
大汉闻言全身一颤,连忙收好自己的情绪,“黑小姐,你放弃吧!”他好心劝告。
换来的是黑蝶的冷哼,“不!”
她的坚持换来少祈的冷酷,毫无征兆的加入两人的战斗,少祈一个扫腿踢向黑蝶,心口一痛娇弱的身子如破碎的蝴蝶一般飘落。
“噗!”黑蝶只觉心口一甜,张嘴吐出一口鲜血。浓厚的血腥味在空气中升华,少祈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血的问道,很好!”
启步在黑蝶面前半蹲下,修长的指尖爬过浓密发间,“还要离开吗?”
努力在调节自己呼吸的黑蝶闻言眼中的冷意,他似乎看到了那个她,冷笑一声,少祈祈缓缓站直了身子,“既然这样的话……”他的话停顿了一下,一个抬脚黑蝶的身子再一次向后挪动几分。
纤弱的后背狠狠的装上墙壁,黑蝶忍不住出声,“啊……”腹部的疼痛钻心,加上后背的撞击她心口一口气长长的呼出。
一双美眸狠狠的瞪着少祈,后者则漫不经心的望着她,“还要离开吗?”望着虚弱的她,少祈祈的笑声更加的张扬了,“想要离开就得打倒这里的所有人,记得吗?小蝶儿,我告诉过你的!”
“你……”她不敢相信,眼前的男人在对自己做了这样的事情之后还能够笑的云淡风轻。
大手缓缓抚摸上她的头顶,“小蝶儿,记得吗?我说过,只有听话的小东西才能活下去!”淡淡的语气中含着慑人的威胁。
刚要起身反驳,黑蝶就感觉到腹部的难受,眼前一黑软软的倒了下去。少祈眼疾手快的一把捞回她软下去的身子,挂着笑容的脸上闪着阴霾,“无论什么时候,都是想着离开。好样的!”
冷冷的抱起黑蝶走出暗室,风雨雷电四人还在门口,面无表情的将人丢给雨,少祈默不作声的离开暗室。
四人相视一眼,“她怎么了?”急忙上前看视。
雨黛眉紧蹙的深思了一会,“她肋骨骨折了。”
“什么?”三人大叫,“他打女人?”
雨摸了摸自己的耳朵,“那么大声干嘛?刚才不是叫阿纲进去了吗?你们去问他去!我救人!”
——
错就是错。无论手段和方法,错了就错了。忏悔和胆怯都不能成为你不敢前进的理由和借口。人生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