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楠当然明白陈言的招数,她看到陈言一旁的心理学就明白他要找自已做试验了。同为心理高手,李一楠又怎么会输得了呢?
“你什么家伙。又不是没见过。”李一楠坐在对面盯着陈言责问起来:“快说,为什么这几天不接我电话?别以为你到处鬼混我就不知道了?小心我去相如那里告你一状。”
对方会先发制人,自已也有敲山震虎。一个心理学菜鸟居然敢跟自已斗,哼,李一楠有点得意起来。
“难道我睡了五天觉都要向你汇报吗?你又不跟我困。”陈言轻轻笑起来。自已有点班门弄大斧了。
“你~~”李一楠想不到陈言居然耍起流氓来。连阿q那句经典对白都抛得出来,懒得跟他争,要不一会变成和尚摸得我摸不得么?
“哼~先不跟你说这些。”李一楠掏出一堆文件直接丢到陈言旁边的书桌然后埋怨地说道:“都不知道你是不是公司的董事来的。居然公司的事一点都不关心。”
“我又怎么不关心公司呢?”陈言总感觉李一楠今天有点莫明其妙的。
“外面的流言蜚语已经传遍了,难道你一点都不知道吗?”李一楠感觉气闷,天大的事居然他还不知道。
陈言明白她要说那件事,他点头应道:“是不是关于,我准备放手香港公司。然后让付勿春重新接手香港公司的事情,然后广大的股民对付勿春没信心,接着股价就在跌的事情啊?”
“恩?”李一楠想不到陈言知道得一清二楚。“你都知道了,难道你一点都不紧张吗?你现在看风氏的股票还在拼命一下跌啊。你就不阻止一下吗?”
陈言端起咖啡轻轻地喝了一口微笑地说道:“我关心的永远不是股价。我只关心里面的质量。对我们没信心的终会失去的,有信心的终会坚定立场的。”
“可是~~”
“还有,股价对于一个集团来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有多少可流动资金和现金。”陈言把咖啡放回桌面说道:“雷曼兄弟破产前股价还是可观得吓人呢,最后还不是死。而你们香港的首富却全换成现金,造成了最少的损失。呵呵,你应该明白吧。”
心理学还是初哥的话,陈言觉得自已经济学已经上路了。毕竟自已读的书也不是白读的,无论是一个服装设计师好,一个厨师也好,甚至一个工人。所有书皆有涉猎的话,一定大有用处的。
“你可别跟我说,流言止于智者这种事啊?防民之口胜于防川。如果你不想个方法出来阻止的话,我可不敢担保风氏的股价会跌到什么程度的。“李一楠好像看穿陈言内心想法地道。
陈言听到李一楠的话后有点兴奋地站起来拍手笑道:“历害历害,想不到你居然能看透我的想法。流言止于智者是没错的,但是还有一句你明白吗?”
“什么?”
陈言神秘地笑笑:“流言止于智者,起于谋者。”
李一楠听到却沉默了一下,接着她又问起来:“难道说,这全都是你的计谋来的。”
“是,但也不全是。”陈言自信地望着窗的风景说道:“这仅仅是最小的一部分。我要的是整个香港的服装事业。我想在这个土地上证明一件事,给一个人看。”
窗外的阳光透过陈言的身影,映在李一楠的眼里。忽然间李一楠觉得,陈言的背影高大起来。有点像那种雄心壮志的青年一般。
但能有谁让他有这么大的勇气和动力,把整个香港的服装事业控制在手中呢?说起来,李一楠都有几分妒忌着。
香港并非是弹丸之地,陈言也非泛泛之辈。
征服与被征服,两者择其一。
“那你准备怎么样做呢?”李一楠忍不住问起来。
“下等人做人,中等商人做市,上等商人做势。”陈言望着窗外的阳光得意起来说道:“做下等人,结中等愿,享爱上等福。世界并不可怕,可怕的只是人心而已。”
李一楠很无奈,明明别人说得很高尚的,出自陈言自口以后,总觉得有什么地方别扭的。
“难道你想利用人心去胜吗?”李一楠不禁想起另一句话来:“女人的征服无非就两种。第一种通过征服男人从而征服整个世界。第二种通过征服世界来征服男人。”
以前李一楠还崇拜第二种结果的,现在看来第一种也不是不可能的。
因为无论是那种征服都同样具有成就感。
征服,人类本性所在。
陈言转过头来望着李一楠淡然地笑起来:“果然是心理学专家。没错。单挑靠的是武力,群殴靠的是胸怀。”
陈言拍拍自已的胸膛自信地说道:“我想用我的心去征服这里。我觉得足够了。”
李一楠盯着陈言那自信满满的样子,不禁有点念叨起来:“都不知道你那狂妄的自信从那而来的。”
的确,陈言说那两句话的时候。李一楠的心怦然心动。狂妄而有自信的人,不是疯子就是天才。
谁知道,天才和疯子仅仅是一线之差呢。
“那你打算帮我吗?”陈言走到李一楠跟前来认真地说道:“我现在的确需要你的帮忙。我要人才!有你在,我觉得会事半功倍的。”
李一楠觉得陈言没有一样东西好的就是那眼神可以勾人,自信而带点狂气的眼神,对于女人来说永远是致命的。
腰板直一点,李一楠也自信地说道:“帮你可以。但我收费很贵的。”
“呵呵~”陈言却不自觉地轻笑着。他又坐回自已的位置上望着李一楠。
“不知道半间风氏集团的股份这份工资够不够呢?”
“什么?半间风氏集团?”李一楠想不到陈言居然豪爽成这样子。她真的很难看透陈言了。
一时像个木头,一时又是宗师级的服装设计师,一时又变成狂妄的疯子。
“人生本来就是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