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军相刚走,探子来报,说太子下面的人已动,可能要杀邪悍、邪和阿。太后听后,万分惊愕,一边派人去阻止,一边招见太子。可太子迟迟不来,她立即就明白把邪他们交给太子后,自己为什么会感觉不好。
她即刻亲自前往关押邪悍、邪之处,探个虚实。刚一来到,正好看见自己派去的侍卫正与和太子对峙着,双方剑拔弩张。
她即刻呵退太子党人,忙去见人,却只见邪不见邪悍和阿。一问才知邪悍和阿关押在另一处,再看邪萎缩、沉沉的睡着,忙问:邪怎么了?太子之人答曰:无碍,只是迷药而已。她这才让人带走邪,即刻让太子之人领路去见邪悍和阿。
可还是晚了一步,不见了邪悍和阿,却见到了太子,责问太子:“你已经杀了邪悍和阿?”
太子听到太后过来,才紧急转移了邪悍和阿,就是不想把邪悍交给她,回道:“邪悍和阿已被我下面的人带走,可能已经被杀了,那些侍女也杀了。”
见太子如此,太后难以置信,不觉老泪纵横,道:“我要是再来晚一步,只怕邪也难免于难,他可是你的亲弟弟!你这样做,怎么对得起你父王啊!”
太子即跪,不停的叩头,额头都磕破了,鲜血直流,痛哭流涕,哭诉着委屈和担心,说这样做是不得已而为之,除了自保,就是怕连累太后,最后声嘶力竭的叩求太后救他。
太后眼见如此,想到左军相司度,他明明知道太子一群人不成事,却不去阻止,纵容他们。他左军相到底要干嘛?太后不得不问自己,也才真正的感到司度这人的可怕。
看着跪地的太子,她的心情十分复杂,毕竟太子是她的偏爱,岂能看到他被废,甚至被杀。她把太子叫了起来,面对如此情形,也只好将计就计,将乱就乱,让太子赶紧派人去追,弄清楚到底杀了邪悍和阿没有,如果没杀,那就赶快动手,并让太子赶紧安排人去作好杀害侍女的现场,以及所有事情,从而嫁祸于邪悍。
“邪可什么都看到了!”太子不见太后提起邪,还是很担心。
她无不痛心疾首的劝道:“太子,杀了一个,不能再杀第二个了!”
为了防止太子的胡来,太后勒令太子撤去所有人,警告太子不得对邪有任何不轨之谋。太子当即允诺,按照太后的吩咐,即刻前去安排。
太后速速回宫后,端坐下来细想了一下目前的局势,为了保住太子,也为了保住自己,尤其要稳住随时可能动荡起来的都城邑,她做了最坏的打算,即刻派人通知自己的弟弟巫郡王嗟虎,让嗟虎大军枕戈待旦,随时应变。继而,马不停蹄的约见了留在都城邑的几个权臣。
之后,她又次召见左军相司度,让他特别注意都邑及各方状况,如有任何状况发生,速速平定,并责其速派人与竹王联络,弄清楚竹王的情况,以确保竹王的安全。
这次司度的态度非常明朗而且坚决,即刻领命而去。
太子党的一切活动,司度了如指掌,很快,他就切断他们对外的联系,继而重兵驻防要地,并拿出兵符(非竹王之兵符)暗下派人,昼夜兼程,通告几位郡王都城邑的情况,以伺机而动,接着,派人传令畿辅兵马随时注意巫郡王嗟虎之动向,以保都城邑。司度如此安排,首鼠两端,坐看风向而已。
随之,人来报:轰僧公子已带到。
他即刻前去见儿子轰僧,确认被绑之人正是儿子轰僧后,即刻将其打入大牢。无论时局如何变,让儿子轰森老老实实待在大牢里是最安全的,届时局势明朗后,如何处置轰森,都不至于死,这才是他司度的算盘。
司度动作够快,眨眼的功夫,就让太子一党的计划已死腹中。
余下的就是都国大使了。他早已弄清楚都国大力王被打死之事,迟迟处理,只因为这件事情非常棘手,怎样处理都不讨好。据实去办,势必要弄倒太子,得罪太后,再说也不知道竹王的意图。如替太子掩饰而处理邪悍,竹王也未必高兴,高兴的恐怕只是太后、王后和邪勒,自己为何要帮他们而去得罪竹王呢?
现在情形已经发生了改变,太后、太子所作所为,无疑已过了头,而且两人会为保住太子之位,不惜一切,势必会引起一场难以预料的动乱。
这个时候,就要以此事为借机,主动去接触都国使者,暗示目前夜郎的情况,使其知道大力王之死的价值在于:是都国乘机敲诈夜郎国的借口,还是出兵夜郎的最好借口。一旦和都国大使达成默契,那么,他不仅将会得到将来想得到的东西,而且还可以赢得太后、太子对自己感激。
很快,他主动求见了都国大使和白都王子。
次日,都国使团就辞别了夜郎,悄无声息的离去。
都国大使之事,算是圆满完成,接下来,他左军相大人就安心等待竹王回来的消息。对老太后如何收拾这个烂摊子,他将拭目以待,更要看这天下风云如何变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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