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兰克,你搞什么?”
法兰克没有回答,只是双臂紧紧箍住他的腰,让他无法起身。
里昂望着天花板,终于发觉到有点不对劲,而且是很不对劲,这里好象不是他的房间。因为他的房间贴满了小碎花的壁纸,他的审美观与一般男人不同,所以那种小碎花很美,但是很少见,可是这种的天花板是平常随处可见的壁纸。
他转头望向旁边,发现就连旁边的柜子都不是他花大钱买来的古董花柜,而是仿古董的次级劣货。
就连他们身上遮盖的被子,都是里昂从来没有看过的花色,而且这个床铺不是他的古董床。因为他的古董床,周围会包围着漂亮的白纱,晚上点灯时,白纱会一种星空的美感,就好象在美丽的星空下睡眠。
他想坐起来,却被法兰克紧紧抱住,所以根本坐不起来,只能乖乖躺在法兰克的怀里,他再怎么脑筋不灵光也发现有问题。
“这里是哪里?这不是我的房间啊!”
法兰克没有回话。
里昂转头看向法兰克,目光微愠地紧盯着法兰克,下半身此时传来一阵阵的抽痛,看来法兰克暴力似的求欢,还是让他的身体有点适应不良。
“这是哪里?法兰克。”里昂质问的声音陡地升高。
“美国旧金山。”
“什么?”
里昂一跃而起,他虽然被法兰克抱着,但是他的武技胜过法兰克,真要挣脱并不困难。
“你昏睡了大约一天,你的工作我已经替你辞了,我喂你吃了一点我们公司生产的安眠药,放心!那是从花里提炼的药物,不会对你的身体造成伤害。”
里昂气得发抖,他知道法兰克的公司开发一种新的安眠药,但是没想到,他竟然会把安眠药用在他身上,像个强盗一样把他到掳到美国。
“你究竟在搞什么?”
他的声音已经濒临怒火爆发的边缘,他可以忍受法兰克某些强势的作为,但是他的人生可不是绕着他转的。
法兰克脸色不悦,自认自己一点也没有错,反而无法理解里昂现在的激烈反应。
“我跟你说过了,我要跟你结婚,你忘了吗?”
他那张暴君的嘴脸,冷淡的口气,让所有以前跟法兰克不愉快的回忆霎时回到里昂的脑海。
他们以前就是敌对冤家,若不是法兰克每次都用这种暴君嘴脸对他谩骂,他也不会每次都气得回家打沙包泄愤。
其实里昂是很愿意跟法兰克结婚的,但是他现在的独断独行,令里昂不爽到了极点,他凭什么自作主张替他辞掉工作?
第三章
“你有病啊!我有答应要跟你结婚吗?”
里昂气得下床,现在正处于气头上的他什么叫都说得出口,更别说一口否绝掉结婚的事。
这家伙根本就是个暴君,就算到了成年,依然是个暴君。
一下床,里昂才发觉原本穿在他身上的衣服,全被丢进垃圾桶里,他把它们捡起来,却发现衣服跟裤子都被利剪剪过,他当然不可能穿上这种破破烂烂的衣服走在大街上。
“你到底在搞什么?法兰克。”
握着手里破碎的衣服,里昂气得快要爆炸,他又将那些几乎已经称不上是衣服的破布丢回垃圾桶。
法兰克剪掉他的衣服是存心要他不能出门呢?这个死变熊到底在想什么!
里昂一拳朝法兰克的肚子用力揍去,法兰克反应灵敏地闪过那一拳,并且顺势拉住他的手把他压在床上,他的话语毫无悔意,只有蛮横跟无理。
“里昂,你明明爱我的,你很愿意跟我结婚不是吗?”
越听越火,里昂现在只想对他比中指。“放你妈的臭屁!我什么时候答应跟你结婚的,若是我答应了,为什么那一天没去机场?”
这一段话,让法兰克的脸色变得铁青,因为里昂刺到了他内心最脆弱、最不能碰触的地方。
他内心的不安,或许要等到跟里昂结婚,才可能有停止的一天,但是就算他跟里昂结婚了,他还是不能保证里昂会永远爱着他,所以这样的不安也许会像芒刺在背一样永远跟随着他。
法兰克冷冰冰的声调也开始冒出火气。
“随你怎么说,为了安排这场婚禅,我一天没去跟人谈生意,损失多少钱你知道吗?都是为了你,我才会做出这种蠢事,早知道你是这种反应,我何必做这种徒劳无功的傻事。”
法兰克这番话讲得好象他给里昂多大恩惠,又好象他其实很不愿意结婚,只不过是迫于无奈才要跟里昂结婚。
里昂气得只想撕去他脸上那不可一世的表情,他忿忿不平的还以颜色,整张脸全都气得涨红。
“我不需要你的同情,我根本就不爱你、不想跟你姞婚,可以了吧?”
闻言,法兰克的眼眸燃起怒火,声音也变得冰冷,浑身散发出他身为恩格斯家族族长的迫人威势。
他冷笑一声,“里昂恩格斯,我肯跟你结婚是你的荣幸,当初不知道是谁知晓我有未婚妻,在家里哭得眼睛像个小白兔,更何况你到台湾之后,根本就毫为异性缘,你不跟我结婚,你能跟谁结婚?”
里昂听了勃然大怒,他的确没什么异性缘,就连唯一一件婚事,都因为未婚妻被法兰克勾申而作罢。他现在提起这个,不仅是在眨低他,更是在侮辱他?
“有没有异性缘,关你屁事啊!”
法兰克翻这些见不得人的旧帐,每一件都让他难堪至极,但是每一件都是事实,让他无法辩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