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谷,布谷。”没过多久,峡谷里就有了回应传出了布谷鸟的叫声来。
“长官,你听,这布谷鸟的叫声是从雷区的山道中传出来的,没错,他们肯定就是巴尔德上尉他们。”班比诺说道。
“再没有看到他们之前不要妄下结论,他们也有可能是敌人,警惕些。”卫特尔上尉说道。
“布谷,布谷。”布谷鸟的叫声离我们越来越近,我们隐隐约约的在通往雷区的山道中望见了几个黑影。由于距离太远我们根本看不清楚他们的样子,或许是巴尔德上尉他们,也可能是德国人。这时,他们正弯着腰互相交替掩护着向基地这边走了过来。
“端起消音枪准备战斗,把好你们的枪,我开火你们再开火,明白吗?”卫特尔上尉抬枪瞄向了黑影,下令道。
“明白。”我们听令端起枪瞄向了向我们靠近的黑影。
当黑影离我们只有20米的距离时,卫特尔上尉突然站起来冲着向我们走来的黑影叫道:“闪电!”他竟然破天荒的叫出了当年诺曼底登陆战时所用的暗号,这出乎了所有队员的意料。
“雷鸣!”对方即刻答出了暗号。我听出了那声音,那人正是巴尔德上尉,他们正是a组。
“是自己人,关上枪的保险,危险解除。”卫特尔上尉把枪甩到身后,走向了a族。我们其他人也跟着闪出了掩体走了过去。
“感谢上帝,能再见到你们实在是太高兴了,怎么样大家都没事吧?”卫特尔上尉问道。
“托上帝的福,我们很好。”巴尔德上尉说道。
“不杀掉几个德国佬上帝是不会让我们死的,上帝站在我们这边。”莫非斯说道。
“呵呵,说的也是。”凡特笑了笑,应道。
大家聚到一起都很高兴,像是相隔多年后重逢的老朋友。我们与a组会合后,卫特尔上尉又给a组的队员们详细的介绍了行动计划和方案,但是巴尔德上尉又提出了一个更为安全的行动计划,巴尔德上尉他们在通往雷区的山道中发现了一条基地废弃的排水通道并试探性的走了进去,结果却意外的发现了另外一条正在使用中的排水通道,他们找到连接洞口走了进去,他们一直走到了德军基地的下方。巴尔德上尉带队在那里进行了长时间的侦察,他们找到了可以进入基地的多个入口,并且在三个较为安全的入口处作下了标记。之后,他们便回到山道中隐藏了起来,一直等到傍晚听到暗号时才走出山道与我们进行了会合。
“德国佬的防御网虽然布置的很大但他们还是疏忽了,他们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脚下的排水通道,没有注意到这条通往自己心脏的大动脉,哈哈,他们这可是给了我们一个超大的空子,我们想不钻都不行呀!”巴尔德上尉说道。
“是呀,德国人对地下排水通道的防御根本就没放在心上,安全设施仅仅是设了一把生了锈的通道门锁而已,他们真是没新没肺呀。”莫非斯说道。
“呵呵,这也难怪,他们是绝对不会想到有人会进入他们的基地的,更不会想到我们会毫无痕迹的通过他们的外围防御,他们太高估自己的防御优势了。”托马斯说道。
“这下德国人可要惨了,碰到我们算他们倒霉,总而言之德国人是死定了。”康伯尔说道。
随后,卫特尔上尉更改了进入基地的行动方案。
“既然这样,我们就取消由岩降进入德军基地的方案,改为从排水通道进入德军基地里,如果大家没什么意见的话就通过这条方案。”卫特尔上尉下令道。
“这个方案比岩降进入敌巢的方案安全的多,不宜被敌军发现,我们没理由不同意这个方案,我同意。”拉瓦奇举起手来同意道。
“没问题。”其他队员也都相继举手同意了方案。
“那好,我们现在先准备好爆破装备,9点种准时展开第一阶段的行动,大家现在对表调整好时间。”卫特尔上尉说道。
“明白。”大家一同伸手对了对表,调整好了各自的时间。
到了晚上8点钟,峡谷里一前一后地飘起了一层层薄雾来,飘扬地薄雾很快便聚集到了一起形成了大雾将整个峡谷笼罩了起来。大雾越起越浓,能见度越来越低,可视范围以至于降到到了三米之内。
浓雾让我们感到兴奋,它给我们大家提供了一个良好的作战条件,将德国人的眼睛蒙蔽了起来把他们变成了一个个睁眼瞎子。
“哈哈,真是天助我们呀,着雾起得好。”康柏尔说道。
“是呀,我们可以大摇大摆的在敌军基地的围墙下安置炸弹了,或许还可以顺便在碉堡下安上一两个。”莫非斯说道。
“好了,第一阶段的行动时间快要到了,大家保持静默,注意警戒。”卫特尔上尉说道。
“是的,长官。”我们应道。大家都提高警惕的巡视着四周,观察着周围的动向,并且全都把耳朵给竖了起来。浓浓的大雾阻挡了我们的视线,我们只能凭借着耳朵来发现敌人了,不过没关系,我们都是久经沙场的老兵了早已经在长期的作战中练就了一双能听声辨位的神耳了。
不是我吹牛,我的耳朵是全队里最好使得了,我的这双神耳还是在攻入法国时的城市巷战中练就出来的。记得那时,我们攻入了法国南部的德军防区,敌人躲在城市的房屋里进行防御,他们占据了城市内的所有制高点和有利位置,凭借着防御条件的优势将进入城市的所有道路和桥梁封锁了起来。我们当时在白天根本不敢出来战斗,因为在那些房子里到处都隐藏着德军的狙击手,如果你敢冒头的话你的脑袋肯定会被来自四五个方向的n颗子弹打成烂西瓜的,所以我们只能等到晚上进入城市实施进攻。城市久攻不下,我们在短短一个星期的时间里伤亡了大约一个连队的兵力,但是没办法,我们的的战略轰炸机到不了这里,我们只能继续靠人力进行进攻,那时我们在夜间作战全靠着自己的耳朵,耳朵成了我们唯一生存条件。那段时光对我们来说简直就象是一场噩梦,一个随时都有可能醒不过来得噩梦。
我们到了晚上便会三人一组的进入城市作战,我们作战时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移动也很小心,几乎没走一步都要花上1至2分钟的时间听上一小会的声音,俗话说:小心使得万年船,越小心越好。当听到声音判断出敌人的位置时,我们便会一同拿出手雷丢进传出声音的房子里,藏在房子里的德军还没反映过来是怎么一回事时就被我们丢进去的手雷炸成了一堆肉泥。当年不知道有多少德国兵因为搞出声音惨死在了我们雷下。经过长时间城市巷战的磨练,我们的耳朵可以说已经练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已经变成了一台搜索敌人的“超级雷达”。从那以后德军士兵便给我们小组起了个外号,称我们为“听音魔鬼”!回忆到这里,我心里不禁高兴的笑了起来。
“傻笑什么呢,注意观察。”拉奇尔拍了拍我的肩膀,将我从记忆里叫回了神来。
“没什么。”我又竖起耳朵集中经理的转向四周听了起来。
当到了8点45分时,卫特尔上尉给我们各分配了任务,到了9点钟,我们展开了第一阶段的行动。
我和杰克、拉瓦奇掩护着莫非斯、拉奇尔和克拉克他们来到了基地前方。他们匍匐到基地围墙与山体的连接处放置了定时炸弹,并在两个处于火力中心的机枪碉堡下也放置了定时炸弹。我们在敌人的眼皮子底下悄无声息的完成了第一阶段的任务。
随后,我们撤回到隐蔽处又归队参加了第二阶段的行动,我们交替掩护着进入了通往峡谷入口的山道里,走了没多久我们就远远的听到了碉堡里德国人的声音,他们说话的声音很大还有说有笑的,像是一群醉鬼在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