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海市,南城,深海有名的文明小区,东湖区,一栋三室一厅的别致套房里,李孝的父母正在等待着那个让他们无比头痛的没出息的儿子。
李父坐在沙发上,眼睛一不时地看着手上的手表,李母有些微胖的身影则在大厅里一会喷火,一会喷烟地走来走去。可见其愤怒的程度。
这也不能怪她,全是他那不争气的儿子李孝给气的。
这小子从小很聪明,上学跟做飞机似的连跳几级,一路高歌地上到了高中,这段时间里,这聪明的家伙可是为这老两口争足了面子,也让别人羡慕得只有眼馋的份。
但是很遗憾,在高中某个夜黑风高的晚上,李孝丢掉了保养十几年的处男之身,也从那一晚开始,他丢掉了他的课本,他的成绩,父母的骄傲。成绩也一路下滑,这下滑的速度可是成绩上升速度的n倍,跟做自由落体运动似的,一下就落到了谷底。
从此后,这家伙就不务正业,整日在外面厮混,最后,还是在他父母以死威逼之下,收了下心,勉强考上了一所三流还三流的师范专科学院。
毕业那年他二十岁,老两口对他也不抱啥远大的希望,本想他毕业后找个教书的工作,安安份份地过日子就行。但是,这喜欢折腾的家伙根本就没把当老师当回事,一毕业后他就出去厮混,这一混就是七八年。如今呢,除了混得像一流氓外,没见他混成啥样子。事实上,按传统意义的评人观念来说,他已经是个流氓了,只不过,家里人都不知道而已。要是说出来,可以把二老吓死。
北城盘龙街一不如流的小黑帮,小刀帮的老大。虽然这黑帮小了点,这老大自然也没像电视里的那些老大一样,趾高气扬,但好歹也是老大,只是这老大穷酸了一点,穷酸得跟一要饭的差不多。
这些,李父李母是看不到的,他们看到的是其他人家的孩子,自己孩子的那些同学,一个个做上了白领,当了这个长做了那个长,一个个娶了漂亮媳妇,有了儿女,再想想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儿子,老两口是恨铁不成钢,整日气得恨不得悬梁自尽。
“这死兔崽子,老娘这次非好好教训他不可,老娘不教训他,老娘我就不是他老娘。”
李母这会是咬着牙齿把这话吼出来的。
李父望着手表,这会脸色很难看地抬起头,“老婆子,二十分钟可是到了。”说着话,他望向了门口,门框上吊着的两个套子。
李孝虽然不是个好儿子,但倒是个孝子,所以几次用死相威胁倒也还奏效。
前几次是用吃安眠药威胁,而且每次用的都是假药,这次为了把事做绝一点,准备上吊。
这上吊可不是吃假安眠药,那玩意吃一大把也没什么事,这上吊万一真上起来,那可就难说了。如果不玩真点吧,那又起不到威胁的效果,玩真点吧,老两口还真不敢,还没抱上孙子呢,怎么甘心就这么去了。
“老爸,老妈,我回来了!”外面,李孝害怕自己晚了真折腾出事来,距离自己家老远就喊了起来。
听到喊声,老两口赶紧进入准备工作。
“快快,搬凳子。”李母催促着。
老两口赶紧把凳子搬到门口,脖子放到套上。
“老头子,我喊预备,一起踢翻凳子。”李母脖子套稳后道。
李父先擦了把汗,“等等,看那臭小子快到了没有?”
“罗嗦什么,没听到他的喊声了吗?人快到了。我们只要坚持一下,那兔崽子就回冲上来把我们救下的,到时候还可以吓他一吓。”
老头子还是觉得这事有点悬,老婆子可不耐烦了。
“别磨蹭了,再磨蹭他就上来了,到时候他发现我们只说不做,这招就不管用了。预备,踢。”
“哐当”两声响,老两口脚下的凳子踢翻,当即二老被吊在门框上,吐舌翻白眼,脚胡乱地挣扎。这时候他们才发觉,这玩上吊不是那么好玩。现在只有祈祷李孝那兔崽子赶快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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