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中南海出事了,刘琪救火_月光下的海墙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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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中南海出事了,刘琪救火(1 / 2)

安地之所以要写那封信,是因为胡同里莫名其妙地着了一把不大不小的火。他担心这里不知还会出什么事。他听说:一间离海墙50米左右的已拆毁的破房子,犄角里的旧柱子和烂房梁的残根以及收破烂的都不要的烂窗户,在有风的夜晚,不知怎么就突然烧了起来。刘淇带着救火车赶到了小巷外面。他亲自指挥灭火和安抚工作。因为那把火把一家未拆的居民房子的房顶烧露了后房顶。里面住着一位八十多岁的老奶奶。

一位居民握着他的手,感动地说:好领导。您苦辛了。大晚上的还跑这儿来救苦救难。

据说刘淇是这么回答的:应该的。为大家服务。为人民服务。

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北京着火的地方多了,市领导去得过来吗?他之所以能来这里,只因为这里是中南海墙外的安全重地。

后来,一位没赶上见到首长的人说:刘是个好官。因为有一位做服装生意的哥们告诉他:“非典”时期,刘淇曾经到他惨淡经营的服装店里去过――没带保镖,微服私访,相当低调――自己掏钱包买了一身不怎么便宜的西装!用行动支持了经商者的生意,传达了战胜“非典”的信心。

不用清官怀疑论者们发问,他就自己补充说明道:我向毛主席他老人家保证――如果不够使,再加上江主席和胡副主席――我那哥们儿一不姓刘,二不是刘淇的亲戚、朋友……

他的话还没说完,旁边就给了他一句让他想不到的话――邻居?他们家亲戚还用卖服装?你给我哪凉快哪趴着去吧……

安地不信雷弟的悲观预测――您这小草民长高大了哈?可真敢把自己当根儿葱!没戏――非要跟他打赌。

安地知道跟雷弟打这种赌,赢的概率极低:就如同刘淇指挥救火一样,中央领导们日理万机的,哪顾得上跑到海墙外来微服私访?用雷弟模仿《列宁在十月》里的演讲词的话说――女士们,先生们,同志们,来宾们,朋友们,你们嚎!中维埃包裹[注:大舌头话,应该是:饱国。才能与“苏维埃饿{俄}国”对应]被自己人包围了,贪污腐败的反革命烈焰,从东南边边烧到西北边,他们在散发着香气!让平民百姓们恨得咬牙,馋得发疯;让反贪局变成了烦贪局、反弹局;让救火队断了水,让公检法忙得手脚朝天……让我们寝食难安,如坐针毡,忙里偷不出闲来到墙外串门……再说,我们有纪律和规矩:要听秘书的安排……

可安地却说:不可能性为零,可能性为一!不干怎么会知道?梦想万岁!概率万万岁!愿赌服输!

后来安地在电视上看到:首长很忙,去了西柏坡视察。也许,他根本就没有看到那封信――或许是被某位全权秘书直接转交给了国土资源管理局;再从那里转到了具体承包经营此项拆迁业务的拆迁公司。

当成年后的两个小伙伴之一所做的一个鱼水情深“情儿民”梦,变成了梦幻泡影后,安地请雷弟和九哥在家门口待拆的一家小饭馆里吃饭――无怨无悔地认输。

午夜,饭馆里只剩下了他们三位客人。谈笑尽兴之余,酒足饭饱之后,安地让九哥作证,当场签写承诺书:如果老伴愿意一起来,并取得儿或女的同意,从五十五岁生日的当天即可开始入住本养老院;从协议签订之日起有权随时不请自来地监督服务设施的完善和服务态度的标准化、亲情化与梦想化是否适合自己的需要;每提出一条有价值的宝贵意见,可享受一回外地连锁养老院[夏天北方,冬天南方,自选]的一周免费观光游――含往返路费、食宿费及最低人身意外伤害险的保险费……

雷弟接过那张盖着公章的白色信纸,把有盖有公章和安地签名的一条纸给撕掉了,然后用打火机点燃,接着了一根8mg中南海烟,打着酒嗝,喷着酒气,说:

多谢了哥们儿!让我可怜你一回吧――您给我留张串门晚了卧倒的行军床就行了。把省下来的钱,给我们哥俩买酒喝;你不会喝,我们替你喝,喝美了,喝高了,就、就把骂你当屁放,把爱你当歌儿唱:我们安地儿有力量,嘿!我们活宝有力量!没日没夜做梦忙,白!做梦忙!肩扛着万斤重担,撩开了宇宙窗帘儿,屎壳郎的小手,要克隆太阳!

活祖宗――我真栽了你汉子的了――您可真敢我爸爸的克隆太阳!把流产当例假,把眼泪当汗出,把卧日的梦当尿不湿用!要想母民变公民,您就耐心地等到猴年马月、猪日鼠时吧――小铃铛,她、她找你来了吗――啊?!

安地:哪壶不开提哪壶吧?

雷弟:师傅。对不起啦――跟您学的!

安地心里陡然升起一种淡淡的失落感。不光是雷弟愤青式忿情的有理冲击,也有自己对自己一厢情愿式天真可笑的自嘲,最重要的还是猛然提及的小铃铛诺言的失重令其心魂在下坠!

可他嘴上却说:脑筋急转弯一下行不?人家说――信不变!又没说――心不变!

雷弟哈哈大笑:高!

安地的心声:自从接到她那封没留下寄信人地址的信以后,我再也没有同雷弟带过一个女生去那个属于她们三个人的河岸。但是,每当同男生一起经过那里时,我总会想起她整洁的衣着,明亮清澈的双眼,和那毫不张扬、孕育着丰满未来的胸脯弹性;那漫不经心的轻轻一触,和她眼里放射出的发潮亮光,微微开合的鼻孔,一瞬间在我的手指和目光的记忆里逼真地复活、重现――仿佛比昔日惊慌失措的时刻还要真切、鲜活!在她的面庞上,我终于明白了三叔赞美美丽的热忱不甘泯灭的原因――纯真。无邪。端庄。秀丽!

当一粒指背、指尖的石子,投入了异性敏感波峰的河面,在彼此身触觉知的涟漪扩散开来时,意识的心岸激起了何样“润物细无声”的返浪和回响呢?两人的世界还是原来的世界吗?整个的天地万物还是原来的自己吗?而那时,我们就在其间变幻莫测地心跳、蠕动、呼吸着……

那个时候,我们仨都还有几个月就将属于成年人了。都还带着未成年人残留的幼稚和纯真。但自己的心里已经不再懵懂了吧?那看似无意的触碰是潜意识里诚心的试探吗?她忽闪的明眸里闪耀的亮斑和白皙的面颊上泛起的潮红,也是她身心世界与身外世界“合裂变”的初光辐射吗?但不管怎样,我们那时是纯真的!我希望自己能够纯真到底,致死不渝。因为:一切妄想灭尽无余,中道纯真,名信心住――它属于自己的心能――南北!

望着门窗外车少人稀的街道。淡黄色的高压钠灯洒下的昏昏欲睡的暖光,弥散在黑褐色的槐树枝干与柏油路面间的空间。树身后面临街民房的门窗变成了比无光照的墙面更黑暗的空洞。偶尔有辆汽车和骑单车的夜归人从路上经过,都令安地忍不住地产生一种痴心妄想的希冀――假如她此刻经过此地,刚巧也饿得正在找饭辙,她会进到这间只有六张淡黄色长方形木桌的小馆子吗?如果她拉夫牵子或女地走进来,我们三个还能彼此认出对方吗?我会怎样注视她那双也许已经有了鱼尾纹的眼睛呢?我会对她说些什么?

满脸通红的九哥用两根食指敲着桌边,打了几下锣鼓镲混合的鼓点,嘴里吹吹打打的来了一段口技表演:滴滴嗒,弟弟打,滴弟打地哒,蹲开了敞敞,洞开了藏藏,痛痛一枪插!……

雷弟用酒瓶底磕碰着桌面,嘴里和着节拍伴奏道:叮了咣当枪,叮了咣当棒,叮了咣当,叮了咣当,就是缺铃铛……

九哥接着指敲嘴吹地唱起了喇叭调:鼻鼻大,比比大,比比谁地大?

雷弟大着舌头接着唱起谐音锣镲词:掏出来亮亮,掏出来晾晾,通通一边儿大,统统完事儿塌,不插白不插!……哈哈哈……

安地喊声痛快,抱着身边雷弟的脑袋亲了一口,高声说:两雷轰顶烧缘木,万炭灰心垒空山。告诉您吧,那封信是小兵自己给我写的!骂完了,唱完了,手、口、瓶子的乐队也演奏完了,咱们该洗洗睡去了吧?服务员,别得打哈吃了,让您受累了,过来结帐!

雷弟努起眼白发红的一对大眼睛瞪着安地,右手食指指点着站在不远处柜台里的小姑娘和安地说:那我不管!反正是白浪费感情!给他的茶再兑点水!一会儿他给你小费。还没聊你在外面倒霉发财的事儿呢,就想解散?姥姥!找我在门口戒严呢吧?让我妹妹为咱们多流一会儿――她的假眼泪,怎么了?

安地被他推坐回椅子上,苦笑着问:真不怕熬鹰?

雷弟:我刚起床。

安地:那你们就等着我的苦水给你洗脸、刷牙、冲淋浴吧。

雷弟:正好。我半辈子没洗澡了!

面红耳赤的九哥轻轻摇晃着头,眼里流落出同情而又无奈的神情,低声叨唠:跟你说别浪费感情吧,怎么样?陪了夫人又折兵。不能说,你是哑巴;会说,您还是哑巴。人家不懂哑语。

安地不服气:你不打电话报火警说中南海外边着火了,刘淇能大晚上的跑羊肠子是的胡同里视察来吗?我替不想当哑巴的人给他们的鱼水情人写封情书,说句人话、情儿话,怎么了?

九哥不住点头:好好。好。千金难买乐意!

雷弟:铁树开花,哑巴说话,是吉兆呀!我们还是欢迎的吗、喜闻乐见的嘛。

安地捶打了一拳桌面:服务员,再拿一瓶京酒来!

雷弟脸上乐开了花,探着头,努着大眼睛吼道:哈哈,你丫终于想开啦――要破贞操戒――不怕酒精乱性啦?

安地点着头说:还想通了呢――终于知道瓷器口是干什么用的了!

雷弟转头望着九哥,莫名其妙地仰了下头:嘿,哥哥,干什么用的?

九哥哈哈笑着,弯下腰,用双手慢慢地解着高腰旅游鞋的鞋带。

安地接过服务员高兴地递来的硬盒包装酒,从兜里掏出一张百元红钞,往门外一抖:麻烦您受趟累,去旁边的小铺买条点儿八中南海烟来。

服务员接过钱,回头向柜台后面的小门喊了一句厨师的名字:欢,你出来替我照顾一下哥哥们。便向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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