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作者大大们,读者亲亲们,砸票了,写到今天终于构思好了这不小说的全部内容,估计了150万字以上,真是千难万难呢,相信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在此重申一次,此文绝非yy文,此文系意识流但突破意识流写法的长篇小说,可放心砸票,不管好要坚持多久,我都会给大家一个完本的)
我等待了一场空无结局的激情,心里恨恨的,恨什么?我说不上来。
那个女人上来的时候看了我一眼,我觉得眼熟,可是不记得是谁,从她的眼光中我读到了一些在白天难以看到的东西,当然是属于女人的,至于是什么东西,我觉得那是我内心深处的事情,现在没有必要去想的那么清楚。
女人看上去是三十岁左右,水桶腰,一定是刚刚婚产,出来吃野食,女人也需要吃野食,这已经不是男人的特权了,当男人从封建社会的风花雪月走向安家外家的包养情妇的时候开始,女人并没有停止把地位的中心租让出去,即便是租让给什么人,总之是自己家庭之外的任何男人,女人有那么贱吗,至少女人不是只为一个男人活着的,她还得为自己活着,为所有频频向她回头的男人们活着,这就是女人,她们无时无刻的不在为自己在男人们心中的地位挣扎,洗礼,虔诚,甚至罪恶。像这样的女人,平时逛街的时候就是我的视线阻碍物,她们总是格格不入但又不得不看着她们扭着腰,翘着臀,挺着比一般女人大很多的胸部,在自己面前来来往往,或者身边还要带着她们的孩子,那些孩子淘的简直要把这些女人逼疯,但是她们又好像很幸福,是幸福吗,是无奈的无助,没有人肯为她们去辩解什么,她们也不需要辩解,已然是然,但是,总有例外。
还记得麦客给我说的一个笑话,其实我真不知道现在该笑谁,有些东西在得到验证之后就觉得那不是一个笑话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是讽刺,当然所有的笑话也都是讽刺,只是讽刺和讽刺是有区别的,有的是讽刺别人的但有的却是在讽刺自己。
麦客说他们小区有一个可怕的女人,是女人都怕,男人都垂涎欲滴的女人,她总是在半夜睡觉的时候跑到别人的床上去,一般还都会是单身男人的床上,会发生什么事呢,很好笑,但是又在情理之中,她去了很多次医院,去干什么,有人说是去看病,看梦游病,也有人说是去打胎,但是她打了多少胎呢,不知道,或许只有她自己知道,后来,这个女人结婚了,不知道为什么她还是住在麦客的那个小区里,小区里的人都习惯了,但还是心有提防,特别是女人,女人们一般都会把自己的丈夫给看严咯,发生意外是只能算是意外,无处无折的事,即便是再小肚鸡肠的女人也只能打了牙往肚里咽,谁叫不把自己的男人给喂饱了,见到肥田就流水,可是这个女人结婚都已经三年了,未孕,后来小区的人就把这事给传奇了,说那是个总找不到床的女人,有一天她找对床了,那她就会怀孕,这话传到她老公的耳朵里,她老公是个软根子,开始,软根子不是他的宝贝软,是他耳朵软,心地软,但后来他还真的就成了个软根子,见到小区里的女人总躲,好像自己家那个女人的一切怪行为都是他的错。
但在我和麦客的最近谈话中,我们似乎开始总有意无意的就轻避重地不再谈论有关女人,可越是不想揭开伤口,就越是溃伤的厉害,如果说女人的受伤来自于男人的悲哀,那么男人的受伤就来自于尊严的悲哀,的确,尊严是一个有时候很悲哀的东西,尤其是男人的尊严,他到底在维护什么,往往只有把自己逼上绝境的男人才能知道有些兹事体大的东西是自己的一处缺陷。
麦客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糊涂了,至少那两天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是这样,我觉得一个男人要改变自己,那就应该变成像现在的麦客那样。
虽然我们谈论的问题都避免女人,可是总没有离开女人,好像这个世界并不是以男人为中心的,根本就是女人才有权利改变男人的生活方式和性格习惯的,男人到底充当了什么角色。慢慢的我才知道男人的许多心事是不能够向女人分享的,尤其自己的女人,尤其像麦客这样的男人,他心里到底藏了多少事,他现在的女人怎么能够知道呢。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笨,越是笨的女人呢越是漂亮,但是漂亮女人的中心不一定是建立在唯一一个男人身上的,像麦客的女人,她是许多个男人的中心,但每个男人都不是她的中心,或许像麦客讲的,她是一个找不到床的女人,她找的是一张什么样的床呢?总之不是麦客那里的,她迟早都是要离开麦客的,也不在我那里,我们之间好像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关系,至少现在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