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恶魔，听说你家的丫头准备生日了，你打算送什么？”明明是异空局的精英份子（某人自称）但是长空对于某些小道八卦却是异常的热心，真不知道那些老东西是怎么培养出这样的人才的……夜实在很郁闷……

想前一年年，他因为没有预备给丫头的生日礼物，被全宿舍压在床上围殴了一顿，虽然，他现在还怀疑他们是故意找茬……今年……历史不会又重演了吧？

话说……他是丫头的哥哥……就比丫头早1天……他的生日不是更早？怎么就没有人想到送礼物给他？一群重色轻兄弟的混蛋！

“不知道……”郁闷的某魔……很想掐着某人的脖子回答问题。

“你不是吧，自己的妹妹都不关心一下，你再这样兄弟就帮你关心了啊！”

“你找扁吗？”不用想也知道这个帮助谁都不会想要的。

长空面对夜不怎么粗大的拳头，却是很安静的闪到一边去了。

礼物…………夜埋头在自己座位上继续郁闷……上一年他送了黑白配，今年送什么？一只白黑配吗？还是麻雀？

夜想到他的两只乌龟……貌似……一只兔子的确孤单了点……不过看丫头弄着一只也挺快活的……

算了，还是回家的时候问问吧，没准她想要的是金鱼。

*

周末的礼拜五。自由时间

陈心去洗澡，夜按照他的老习惯，在客厅的沙发上摊着呆呆看电视。

穷极无聊中，夜能清晰的听到洗澡间里面的阵阵水声，那种存在感，映呈着这个房间的空虚。

夜突然想起某个时候看到的短篇故事，一个警察发现他们市中有名的富翁醉倒在路边，于是他将那个富翁扶起来，要将富翁带回去。

他们两个人刚刚走到了一半，富翁醒了，问警察“你要把我带去哪里？”

警察回答富翁“先生，我在把您送回家。”

“家？我没有家。你要把我送去哪里？”

“先生，您醉了。以后出来喝酒您应该带一个人的，否则您这样的身份，单独一个人不好。您看，准备到了，您的家就在前面。”警察指着众所周知的那栋华丽大宅子。“看，还有灯光，他们在等您。”

“没有家，我没有家，那是我的房子。我的房子里，永远都亮着灯，但是那不是为了我开的。”富翁指着房子“那里，是我的房子，住着我的佣人。我没有家。”

按照丫头的说法，这个故事里，是一个现在幸运的笨蛋和一个没有资格说不幸的笨蛋。

警察是幸运的，会认为灯亮着，就是有人等待，那么他最起码也是有人曾经等待过的人。而富翁，得到过，然后因为另一些东西而失去的人，是没有资格抱怨的。因为不管如何，这是一个交换，无论愿意与否。

但是，无论愿意与否的话，他当初交换的时候，有没有想到过今天？

过去和现在，没有人应该比较的。

“哥，又睡着了？”夜睁开不知道什么时候闭上的眼睛。头发湿湿的陈心已经站在他身前，带着沐浴后的野薄荷味，手上是红色的请帖。

“谁的？”

“表姐，让我们下周六去喝喜酒。”

“哪个？”夜基本不记这些。

“前阵子，我们刚去探望过她。”

“床头吵架床尾和？”就是这个架吵的夸张了点……早知道这样，哪需要浪费他的精力和时间，太郁闷了……

“不是。”陈心略有些犹豫。“听说新郎，是另一个人。”

“变的真快。”夜也不知道他该说什么。距离那表姐出院的日子，刚刚半年吧？

“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一个女人，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耗费的。不单只女人，所有人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