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那种人,一眼就可以让人充满了畏惧,一眼就可以让试图反抗他的人臣服。有人说他到冷血到辣手无情,否则也不会将段段几年,以新贵富豪的身份成为商界足以让股市抖三抖的人物。
“你并不无知呢。”包裹着修长双腿的黑色西裤,当他单膝跪上床的时候。盼心,立刻跳了起来,扔掉手中的被子,跳到床的另一头,黑深的双瞳微带着惧意瑟缩的看他。
他嘴唇的笑意突然更重了。
懒懒的在盼心的床上的坐下,她的床是典型的木板床,没有床垫,木板上就是几床棉絮。
他掏出香烟和打火机,熟稔地点烟,金属的脆声响起,蓝色的火焰将香烟点出了橘红色的光。
盼心见状,立刻就缓慢的退到墙脚。她的房间并不大,大概只有五六平米,在正中央放下床后几乎就放不下其他的家具了。戮天刑的位置临近门口,她一咬牙,从床脚那几乎不足二十厘米的空隙朝门奔去。
几乎是犹不及防的,男人的大手就那么在完全没有预料的情况下捉住了她的上臂,一个狠力,盼心直接被拉到了床上。
不要!!要破了嘴唇了,她立刻撑了起来,他的动作更迅猛,直接压坐在盼心的身上,这样的姿势,她的下半身根本无法做任何动作,能用的只有手。
第十八章:掠夺之夜(1)
两书被他死死的钉在脑袋两沉。
碎花的布裙,微微隆起小小浑|圆,胸口急剧起伏的时候,带动了那双玉|兔,格外的充满了诱|惑感。
她死死的咬住嘴唇,一句话都没有,那双一直沉静的双眸充了血丝,死死的盯着戮天刑。
“怎么不喊?”他牙齿咬着香烟,从白色牙齿的齿逢问出这句话。
没有回答,只是她盯着她,鼻翼微动,双眸发红,嘴唇抿成薄形。散乱的黑发扑散在白色的床单上,皎洁的白色肌肤在雪白的绸布上,竟然比春雪还要皙白无染,就像一朵在严寒中盛开的一株雪莲,白雪皑皑之中,她孤傲的开出雪与花极端的美景,表面懦弱,其实着带着悲壮的伤歌。
这样的美好……他眯起了眼瞳,近距离的看着她的黑眸,那眸中有恐惧,有胆怯,但是更多的是坚韧。
太美好了,必须要残忍的摧毁,将雪莲给蹂躏的支离破碎,狠狠的踩在脚下,最终化成土壤的养分。
几乎就像饿极了的野兽吞噬掉猎物一般,他强硬的按压着盼心的双手,吐掉香烟,头颅却犀利的埋了下去,咬着她的颈脖,细细的磨砺,牙齿的咬着,痛着,她艰难的摔动着脑袋,想要将他从自己的身上推开。
奈何,奈何,她太弱小,没有力量,没有力量就是没有反抗,人是需要力量的,在力量的角逐中,弱小的一方只有被强大的一方被吞噬的命运。
这就是生物链的残酷。不仅针对动物,也针对人类。
她几乎要将牙齿咬崩。
被压着,被他啃尝着自己的身体,就算胸前是有衣服的这样,但是痛,她是被压制的无法反抗的小羊,被黑豹扑捉到了,然后,就只有活活的看着自己被吃掉。
他松开了手,但是坐压着盼心的姿势不变,趁着他脱自己衣服的时候,盼心猛的用力将他从自己身上推开,双膝并用的朝床边爬去,他动作太快了,就在盼心手已经爬下床的时,她只感觉听到“撕拉”的一声,后背一片冰凉!
不!!!!!!!!!!!
*
就这样,她的上半身摔在冰冷的地上,下半身还在床上,他却像冰冷的侩子手,抓住她的腰肢,抬高,毫不顾忌的撞进了她的身|体。
“呜!!”鼻间闷哼出了痛,呼吸一咽,好象快要闭了气,眼泪痛得一串串的落下,洒在冰冷的地板上。
她痛,好痛,但是,他却毫不在乎,一次次的埋进她颤抖紧绷的身体里,力量是那么的强大,残忍到令人发指,尽管是廉价的木床,但是质量却甚好,七八十年代的东西难看但是质量很好,都是实木的。可就是这样的木床,却因为他的动作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仿佛在控诉他们的毫不怜惜。
她痛得无以复加,即是如此,爬在地上的双手却死命的凭着意志撑起力量,咬绷了牙齿,顶多是合血吞,她的发软的双手撑起身体的力量,向门爬去。
第十九章:掠夺之夜(2)
她其实根本爬不动,被钳制了腰间,她向前,他一拉就将她所有的努力所有的心血化为了泡影。
他在玩最残忍的游戏,他让她爬,然后将她拉回来,再让她爬,再将她拉回来。这个世界的侩子手有很多,但是他绝对是最残忍的一个。
到最后,盼心已经没有力气了,一点力气都没有,爬需要力量,身后男人的撞击带走了她太多的力气。
当她彻底虚弱了,戮天刑将她抱了起来,旋了个身,与她面对面的坐着,身体里撞击依然,依然强烈而凶猛,她东倒西歪,支离破碎,溃不成形。大手抚抱着纤细肩胛的蝴蝶骨,将她搂进怀了,巴掌大的小脸靠在他的肩头。
她无力,连支撑脖子的力量都没有,斜斜的挂在他身上,男人的肌肉非常结实,不是肌肉累积的粗壮,而是多一分则胖少一分则瘦的完美,在染上了一层薄汗后,充满了力量的肌肉更显性感。
她的手无力的垂着。由着他搂抱着自己,狂猛的撞击着自己的柔嫩。
心是一片酸涩的海洋,太酸了,太苦了,所以她连一点生物活着的气息都看不到,死静一般的寂寥和绝望。
他说:“说话。”
她的眼睫虚弱的半垂,惨烈的闭上。
由始至终,她没有对他说一句话,如果说有的话,那只有从鼻息间发出的凄凉的哽咽。
盼心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痛昏过了好几次,有被痛醒了好几次,时光成了最漫长的折磨,不是忍耐就可以度过的,她期待着结束,但是结束好像成了奢侈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