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怎么会这样说?“其实”“不用说,我知道,我们认识不久,我不了解你的事情,但是,我真的,很喜欢你。”
我再次凝望她的双眼,那眼睛,祈求着我对她的可怜。我对她,既是喜欢,又是可怜,我真搞不动我怎么会这样,我面对过那么多杀戮,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心里每天只有杀戮,任务。但是,面对她,我总有一种感觉。
她闭上眼睛,嘟着小嘴,真可爱,这分明不是暗示我要亲她吗?不行,我不想乘人之危。我甩开头,明显可以感觉到我心跳加快。
我面对如此多的杀戮,死体,血腥,诅咒,恶魔这一切都无法打败我,但是,我总是觉得我缺点什么,是,情。
或许是我杀戮太多,面对这女孩,真的,真的忍不住,想上去亲一口。不行,忍不住了,我转过头,慢慢靠近她,轻轻的靠近她唇边。本想俯身下去,但是,我是赏金猎人,不能对顾客有感情的,怎么办?
我甩开脸,突然,一声轻响“啪”,若曦一耳光拍了过来,横把我半边脸给拍个红肿。
再回头看看她,她的泪光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若,若曦,不,不是你以为那样的。”“不用说了,你,你是不是很讨厌我?我知道这样太快了,但是,你是不是嫌弃我?”
她的抽泣声越来越大,梗咽的说:“我,我从小都很任性,没人愿意和我交朋友,只有你。可能,我是快死的人。我只想在死之前恋爱一次,而且,这是我的初吻。我并没想到你,你会拒绝吻我,对,对不起。”
说完,她大声的哭了。我突然抱着她,给了她一吻。“若曦,你听好,我很喜欢你,你不要这样想你的后果,你会活着的。那些恶魔,我不会让它们靠近你的。”若曦被我那一抱,一直惊呆着。
“真?真的吗?”她说。“真,真的。”这是我许下的最真的承诺,这并不是顾客与售货员的承诺。“天气凉了,我送你回医院吧。”我把自己的红色上衣脱下,披在了她的肩上。
“嗯,明天”“明天我会来找你的,你要乖乖的哦。”我笑着把她送到医院里,转身离去,边跑边望着她。当我快看不见的时候,她,又哭了。这是,为什么?
第二日,去找若曦,谁知那家伙真的动了手术,医生说不准接待外人,窗口也是关着的,所以只有回家了。
“悟临,悟临,我走了。再见。”若曦朝我挥手,突然,她身后一个黑色的影子一下勒住她的脖子往后一拽。“呵呵,恶魔猎人,这个女孩,是我们的了。”黑暗中一双黑色眼眼睛闪亮出绿色的光芒。
我从梦中惊醒。奇怪的梦,撩开窗帘,早已阳光明媚,昨天周六,今天周日,不用去学校。不知道若曦怎么样了,会虚弱吗?我晃晃摇摇的起了床,“爸爸!妈妈!”又是这样,没人搭理。
爸爸妈妈都是赚钱的家伙,没人得到爷爷的真传,除了5叔和9叔之外。当然,我也只能学到一点。我爷爷是这一代有名的阴阳师,斩妖除魔一生,谁知却因为中了口尸气而身亡。
现在人都只相信科学,不相信迷信,所以到我爸爸这一带基本上就是失传了。只有5叔,9叔学到他的真传,6姨也只学到了一点点皮毛。5叔是个流浪的和尚,为人花园消灾。9叔是流浪道士,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在一个深山老林里的村子定了居。
9叔和我很亲,虽然我们很少见面。我的阴阳之术就是他教的。因为我妈妈年轻时很漂亮,所以9叔和爸爸一起追我妈妈,9叔当然不够我们老大的魅力啦。再说,老9和老大抢,怎么说的过去。
虽然9叔把妈妈让给爸爸,但是爸爸和9叔还是很多别扭。9叔最后一次见我是在初3毕业时,也就是我参加dhg的时候。他留下了很多东西,如木匠用来固定一条直线的墨盒,也就是制作墨斗的盒子。黑驴蹄子,一大袋陈年糯米,桃木剑,桃木钉,朱砂,黄符等。这些东西也挺有用的。
我抚摸着一个黑色布匹包着的长条状物,它叫斩鬼剑。还有一把,比较宽扁,那是辟魔刀。这两把是爷爷祖上铸造的,斩鬼刀是把日本乾坤剑,也就是有把剑鞘,剑很锋锐的。这种武器很轻,便于携带,杀伤力高,但破坏力不行。它没有召唤功能,所以只有随身带才能使用,适合放落叶斩或者其他快速的技能。
辟魔刀则是一把宽剑,就是比较扁平,宽大,很重,所以也叫重剑。它的刀锋比斩鬼剑钝一些,但是它破坏力很高,对付防御很高的怪物就要靠它。斩鬼和辟魔当然是辟魔强。辟魔刀我一般都是用来打强点的家伙的。
这两把剑是古代灵石炼制的稀有金属所制,但是杀气极大,很少人能驾驭,就连我爷爷和打造这剑的人都无法驾驭。然而,我的生辰八字正好与这剑相克,所以可以驾驭。
早点吃完了,该去医院了。踏着太阳的脚步,我又来了!
或许是心里问题,才一天不靠近这里就有点胜别十年的感觉。真想大喊一声:我胡汉三又回来啦!这里毕竟是医院。
现在还早,先爬窗吧。或许是今天露水较多,这树不太好爬,刚爬起两步就快速滑到地上。我狠狠从地上拽起两把土,伏到树上算是挺稳,才嗖嗖的的起来。
那感觉,凉啊,还没上树就先打两哆嗦。手都快僵了,没办法,先爬到一低的树枝上歇歇。这感觉,真不爽,丫的跟我在下水道抓冰尸的时候一样,那哆嗦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