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一个终点站是蒋村的公交车，想到那边应该是郊区，应该会有农民房出租，决定去那里租房，先找到一个安身的地方再说。

等车到的时候，跳上了车，人多的要死，被夹在人群中，车一晃一晃，几次都快睡着了，却被车子的惯性摇醒。

真是太想睡觉了，但是找不到地方。满满的一车人，却是鸦雀无声，各人有各人的表情，或是不耐烦，或是随着车的摆动逆来顺受。都是痛苦的表情，又有几个人知道自己真正需要的是什么？在虚荣的驱使下永远痛苦嘶嚎。

阿潘总想着这次出门，应该会发生一点什么！可是发生的都是能预料之中的，没任何奇遇。

车子在摇晃中停了下来，人门鱼贯而出。阿潘楞了一下，司机对他大吼一声：“终点站到了，下车了。”用的是杭州话，难听至极。阿潘没说什么，很可怜的下了车。下了车，越想越气，是不是自己看起来就是好欺负的人，奶奶的，一定要发个威才行，下次再让我遇到那个贱司机，一定搞他一顿，妈的。

这边真的是郊区，天黑了下来，树木郁郁葱葱，青黑的一片一片，看起来像是荒芜人烟，走出站牌五十米的样子，才看见路边有些低矮建筑，是一些小排挡，灯火昏黄，里面有人影在晃动，像是鬼影子。

阿潘有点心里发毛，这会可没回城里的车了。

而此时，肚子却在咕咕的叫了。正想着是不是该去这种路边小店吃饭，粹不及防，在经过一扇门的时候，却被一双从门后伸出的手拉了进去。阿潘惊呼：“干什么？”

“没什么悠，小伙子，进来洗洗头呀，你看你这身，该洗洗了。”

阿潘这时才看清楚是一个浓装艳抹的女人，正张着像血一样的嘴像他挑逗呢！

“我可没钱，你快放开我！”

“没关系的，没钱不要紧，有你这个人就行了，先歇息一下。”说着把他往后面帘子里拉，阿潘都晕了在加上到杭州后就没休息过，往床上一躺，就不想起来了，再加上那女人左吹摧摧，又揉揉，更是酥掉了。

待阿潘安静下来，那女人便说：“小伙子，你需要是用手呢，还是用嘴，我们这里价钱不高的！这个地方是这里最便宜的了！”

“什么价钱价钱不价钱的，我可没钱！”

“用手这个数。”那女人说着伸出两个手指。

“我不清楚你说什么。”说着阿潘一跃而起，提着包就要望外走。

“诶诶诶……你可别走，既然进来了，就要付钱的。”

“我付什么钱？我付什么钱？妈的，是你自己神经拉我进来的，还满嘴的说不用钱，不用钱。”阿潘开始急了起来。

“小伙子，看你这身打扮，是应该知道行情的吧？你不要装！我和你说，老娘看人是不会走眼的，看你风尘仆仆的，又是一幅老实人的面孔，就收你十五块钱好了。”

“你敲诈呀！你不要看我是外地人，把老子惹火了，老子砍了你。”

“哎呦！还拽起来来呢！小芳，去把你大歌们给叫过来。”

“不了吧，大姐，你看他也不像个有钱人，糟蹋成这样子，你就让他走吧！”

这时阿潘才注意到门旁边的沙发上坐着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女孩子，没有化妆，穿一件白色的窄袖连衣裙，人很瘦小，但干干净净的，一张惹人怜的小脸，斜靠在沙发边上，呈现出弱不禁风壮，但说话却是底气十足，豪爽干脆，看起来和这间屋子的所有都不相称。

“那怎么行，要知道，今天我们可没赚够指标呢。”

“大姐，就差那么一点，从我分成里扣好了，这点小钱！”

“那你说的哦，到时可别又这个那个的了。”

“放心了，大姐，我有几次骗过你了。”说完转过身对阿潘说：“你走吧！”

阿潘气急败坏的走出了那扇门，去哪找房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