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站的的一个报亭门口两个人见了面。
拥抱了一下。
“怎么突然的跑到杭州了?”
“和你一样,不想在学校待了。”
“我是被逼的呀!你和我比?”
“我是被自己逼得。”
“出什么事了?”
“没出什么事,总之就是不想在学校待了。”
“靠你,比我有种。对了,我那个事情,怎么样了?”
“你呀,就在杭州好好待着吧,回家老警等着你呢。”
“我靠,我怕谁呀,(*^__^*)嘻嘻……还真不敢回去了。就不会通缉我?”
“哪会,就当地处理,毕竟是高校的事情,学校和政府有那么一腿,封锁消息呀。”
“那我不是爽了。”
“谁说不是呢。看你红光满面的,在杭州混的不错哦。”
“哪有,一般一般,一路乞讨过来的。”
“乞讨都乞讨的红光满面,不错、不错。”
“别瞎扯了,在火车上没好好吃饭吧。”
“哪是没好好吃,就是没吃,我在火车上根本吃不下东西。”
“好,走,请你大吃一顿。我们去味府吧。”
阿潘招呼了的士,两个人上了车。
“还记不记得学校门口那家重庆麻辣烫?”两个人吃着毛血旺,辣的满头大汗,阿潘问阿江。
“怎么不记得,我来杭州前一个晚上还吃的呢。”
“我喜欢他们家的死面饼就着麻辣烫吃,超爽。整个杭州都没看见过有卖死面饼的。”
“南方人吃米多一点,哪懂得面食,不过我觉得还是地锅鸡爽点,那浸在鸡汤里的死面饼才叫爽。”
“那是,地锅鸡我也是觉得好吃,小鱼贴馍也很好,那个鲜美!”
“好久没吃了吧?叫你在这个地方,总是家里的东西是你的最爱爱。”
“也不是那样的说的,什么东西都是离远了看才是风景。”
“那也是的,买不到就自己做了。”
“我不会做。”
“我会呀。”
“靠,这你都会,认识了这么多年,还不知道。”
“哪能让你就把一个人看的透了,你自己还不是有一些优点别人看不见你也表现不来?”
“可不是,不过无所谓,生来就是这种人,对这个世界太温和。”
“呵呵。”阿江微笑。
一时无话,两个人沉默了2分钟就说起了高中的某某同学某某老师。
“阿潘,你还记得你那件校服吗”
“怎么能不记得,那可是我的压箱之宝。”
“哈哈,还宝呢,简直不让人笑死,那么多人跟在你后面看,要是我早都钻地缝了,你也忒镇静了。”
“有什么好糗的,我背后的那幅画也算是现代绘画的一奇迹。过瘾还来不及呢,还害羞?”
“那幅画谁画的了,刘宝贵呀,还能是谁。”
“哈哈,我说呢,就你们俩每天上课在后门边唧唧歪歪的,搞出这档子事来。”
“没办法,随便搞搞,不是达到效果了?走哪都是轰动,不好意思。”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