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了在她身上,他感觉到她的呼吸,她闭上了眼睛,在等待他进一步的进攻。只要他肯要自己,就绝会迎合,等了这么久,不就是等这一天吗?
他的鼻息离她的脸越来越近,随后在她的耳畔停留下来,他的呼吸拂在她的耳边,她感觉到自己全身都热了起来,此刻自己的脸一定是燥热的潮红的。
她高挺的胸触着他的胸膛,他压着她,在她的耳边停留了许久,然后用力拍着她的臀部,小声耳语说:“怎么,真的愿意被我上啊,这么心甘情愿的躺在这里,不羞吗?”
再重逢他却躲着第五十四章
她一时没弄清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他不是要和自己…她起身整理好衣服,才发现总裁的办公室和员工间的相隔的落地窗窗帘被季恩允拉开了,所有人一定都看到自己衣衫不整春心动的躺在这张桌子上,她以后怎么面对这些下属?
季恩允则还是那副漠不关心的样子,扣着衬衫口子,歪着头看着她,恶魔一般,他说:“花助理,原来你还真的是喜欢我啊,我怎么没有察觉呢?可惜,我对你真的下不了我的恶棍,你自便吧,别忘了把桌子收拾一下。”
花丝安强忍着要出来的眼泪,她是女强人,她怎么会轻易的掉眼泪。
她弯身一件一件的将散落一地的文件收拾整理,她想,他可以继续冷漠她,无视她,为什么要羞辱她,并且当着她的所有下属面前,自己做错了什么。她忠心耿耿的为yilon卖命,拒绝其他公司的高薪利诱,安心在yilon做一名高级助理,他竟然这样来羞辱她。
花丝安默默的将资料文件整理放在桌上,他就像什么事也没有似的抽着雪茄,抚摸着他心爱的常春藤,他看植物的眼神都比对花丝安的眼神柔和。
她心里有怨,她是悲喜不在人前的,自小家境贫困,极度的自卑,有幸在大学期间被藤蓝捐助。当藤蓝满面生花的挽着季恩允来学校看望她的时候,她的自信心被一点点打垮,她爱上了季恩允,自己恩人的男人。
毕业后藤蓝帮她在yilon做一名珠宝设计师,她为了挤入上层社会,在季正成面前诋毁捐助自己的藤蓝,并很快得到季正成的信任,当然,这些季恩允是不为所知的。
藤蓝死后,她得到季正成的提拔,顶了藤蓝的位置,成了陪伴在季恩允身边的高级助理,与其说是助理,还不如说是季正成安排在这个不服管教的儿子身边的眼线。
花丝安也不负季正成的厚望,将季恩允的所有行踪都详尽的汇报给了季正成,她总想着,得到了季正成的赏识,季家长子夫人的名分也是不远了的吧。
所以,她告诉自己,一定要忍,要忍辱负重,她走出了总裁办公室的时候,她感觉所有人都看着自己,那些平时对自己很敬畏的员工似乎有了些不屑。那感觉就像是她被强歼了一样鄙夷,不对,应该是她强歼了季恩允一样。
否则那些女设计师们怎么会满脸的愤怒呢,就像是自己诱奸了她们的男人似的。
她挺了挺胸,厉声说:“怎么不去工作,每个人这个月的设计图都做好了吗?要扣奖金是不是!”
她保持着这个姿势走回了自己的办公室,一进门,她立即关上,就像要斩断粘在自己身后的那么多双眼睛似的,她靠在门后,摘下眼镜,双手掩面,竭力的克制住自己的情绪。
再重逢他却躲着第五十五章
她在员工办公的地方安排了窃听器,这是她私自安设的,季恩允是不知道的。季恩允不允许在员工办公的地方安设任何监控设备,他说相信自己的每一位员工,但是花丝安知道,那太天真了。若不是花丝安这几年管理的严格,yilon哪有几天在珠宝界屹立的首位。
她打开窃听器,听到几个女设计师在轻声讨论着:“这个骚娘们,勾引了这么多年,她的目的总算达到了”
“总裁怎么就看上了这个老姑婆,我们哪一个不比她水灵啊。”
“就是就是,我看八成是那个老姑婆下了迷药,迷奸了我们的总裁。”
有个男设计师也跟着说:“看不出来这个母狮子也会做爱呢!”
花丝安听了,身子顺着门一下瘫坐在了地上,她无法容忍这种言论,可是她理智告诉自己不可能冲出去和这些人争论,她一直把自己的身份摆放在季氏集团未来女主的身份上,现在被季恩允这样的戏弄,颜面尽失,往日的威信不复存在。
就这样呆坐在地上一会儿,,秘书打来电话说总裁找她有事。她忐忑不安的来到季恩允的办公室,合上门的一瞬间,门外的议论声又开始了。
她不安地站在离他有些远距离,他背着她,望着窗外,他说:“桌子上的支票,你拿着,你走吧,去国外留学,我可以帮你安排。”
他要她走,他要弄走身边一切有可能和会和自己在一起的女人,花思安是属于季正成会安排和自己生活的女人,而白小染则是自己有过心动想一起生活的女人。为了坚守对藤蓝的爱,他可以和别的女人上床,但是不能爱任何女人,不能娶任何女人。
所以,他要赶走两个女人,第一个是花丝安,第二个就是白小染。
否则,怎么对得起藤蓝心脏上的那道裂口?
花丝安傻了,她没想到自己在季氏这几年换来的只是一张支票,她要的不是这些钱,如果她真的爱钱,早在几年前,她的能力与外表早就有富家子弟向其大献殷勤,指引心中对他的留恋,她留在这里,等候季正成发号施令,来个父母之命,好和季恩允完婚。
现在,他下了逐客令。
她说:“总裁,我做错了什么,如果没有错,我不会走。”
他依旧背对着她,他宽阔的肩膀在黄昏斜阳下格外的温暖,但是此时的她却觉得寒气逼人。
他说:“我要人走,岂能留,何必问对错。”
她说:“没有理由,我不会走,何况老爷也不会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