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永远忘不了他潮湿的手,抚摸着我还没有长开的身子,那时我是真的喜欢他,也真的信他是喜欢我的。
他说他疼我,就像爸爸疼女儿一样,可是哪有爸爸亲吻女儿的ru房来疼的呢?
可是我那个时候就是那么的相信他,还真以为那些身体抚摸就是他对我的疼爱。他每次都是在我的身上又摸又吸的,甚至还让我亲他那条狗鞭。他从不进入,我想,他是怕负责任吧,毕竟那时我只有十五岁。
很快事情被她老婆知道了,学校也知道了,你猜他怎么说的?他说我卖淫,说我是勾引自己的老师说我卖淫,后来,我退学了,然后就真的卖淫了,我把名字改成了君舒,包君舒服。
过了十年了,我前段时间遇到了他,他打电话来叫小姐,很巧,是我出的台,他没有认出我,当年干瘪的女孩,已经出落成饱满的风尘女侠了。
他激动的抚摸着我的胸,我满眼的鄙夷,这就是我的初恋,这就是毁了我的男人。他灰色衰弱的下体在空气里无力的挣扎着,我问他:和十年前的感觉一眼吗?
他没有回答我,也许根本兴奋的听不进别的话了,我想着我喜欢过这样一个老人,我就想吐,那次也没有成功。十年前是因为他怕负责的话,那这次一定是因为他已经阳痿了。占了多少女学生的便宜,活该他早衰。
我临走的时候,他拒绝付钱,他说没有做成功,没有理由买单。我一下火上来了,我指着他说:你做老师没有师德,当嫖客连嫖德都没有。
他惊讶,没想到会有小姐知道他是老师,我走的时候,真的没有要他的钱,我只是说:我真后悔十年前对你说了那句:君生我未生,现在,我只希望你快点死。
听君舒讲完她的初恋,朵拉抱着她说:“你那个时候,真的好傻。那样的老师,是衣冠禽兽。”
君舒说:“所以,我不会再相信任何男人,任何人,我相信的只有我自己。”
朵拉没有想到看起来风尘随性的君舒,会有这样的故事,她告诉自己,以后要多介绍一些富豪给君舒,让她多揽点生意,多挣些钱。
女人的嫉妒心是十分可怕的,君舒说完了自己的初恋,内心并没有真正喜欢朵拉,女人永远是聊天的时候是亲密的姐妹,涉及了一个男人,就会爆炸开来。
她们共同喜欢的男人就是季安许,君舒在和别的客人做爱的时候,想的确实安许,这样一想,就很容易高chao了,这样接客也多了些快乐。她写一了一本日记,专门讲述如何舒服的做一个妓女,比如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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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好长相看点的客人,就尽量融入,长相一般呢,就闭上眼睛,幻想自己此刻在和一个男明星做爱,如果实在是长得龇牙咧嘴的没有幻想可能那种,就使点招数,让这个男人早泄,让他结束的快点,早点结束。
朵拉在金色年华六年,这样的一个性开放的大染锅,上床比上网还容易的地方,白纸都能泡黑。她招呼打理过无数个客人,谁也不会相信,她还是处子之身。
君舒相信,这让她更加嫉妒朵拉,为什么人家身子都不让人碰一下,人家的子宫还没开发,就爬在了资深妈咪的位置。自己要想接到大的单子,都得仰仗着朵拉。
君舒想:女人之所以和男人不一样,就是这个子宫。自己的子宫已经被刮过了三次了,自己还值个屁钱!
她坚定信念,就算自己子宫再怎么刮烂了,她也一定要混的比朵拉强。
精神病院第七十一章:死亡是最远的别离(1)
安许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为那个女人牵挂起来,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他无法想像陆家母子会怎么伤害她,他坐在喷泉那里,想着她拿着画板灿烂的笑。
得得也失落地坐着,说:“小染姐姐做错了什么,哥哥非要把她卖给了大灰狼?”
“她什么都没有错,错在于我不该救出她,让她受到更大的伤害。”安许说。
得得说:“我是不是再也不能见到她了,是不是她再也不会给我画画了。”
安许得到了朵拉的消息,朵拉找了她认识的道上混的大哥猛哥,昨晚猛哥派人潜入陆家,找遍了陆家,她都不在那里,陆高也不在。
安许抱着得得说:“我找不到她了,怎么办?”
难过的时候,连琴键都是悲伤的,比悲伤更悲伤,他找不到她的那几天,整日坐在钢琴前,用曲子来买醉自己,他变成了悲情的王子。
她用过的东西都还在那里,仿佛等待着主人回来一样。
在白小染失踪后的第四天,莫莫打电话给安许,她要找白小染出去逛街,因为过段时间就是沈砚的生日,她要给沈砚挑选一样礼物,然后借机向沈砚表白。莫莫想好了,她要买枚戒指,她要向沈砚求婚。她想如果小染知道自己这个大胆的决定,一定会笑话自己是结婚狂。
可是谁规定只能是男人向女人求婚,现在是女尊社会,当然女人也可以主动追求爱情。
莫莫心情很棒的对安许说:“你好,我是杨莫莫,我找白小染,我约她出去玩,麻烦让她接个电话。”
安许说:“她走了,被陆家人带走了。”
“你说什么,我把她交给你,你说她被陆家人带走了,你这个混蛋!你还是个男人吗?你连个女人你都照顾不好!你…”安许安静的听着她骂,莫莫直到骂累了,才挂了电话。
莫莫骂完了,才想到自己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找到小染,她打电话给陆高,是关机。她被剧烈的不安包围着,不会小染出了什么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