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雅若打住了话,她气坏了,特别是安达说他是用那女人为他贷款的,又说了谁可能还爱他吧!
“我看不起社会上有一群不干不净的那些男女,乱情乱爱,吃不了兜着走的,惹不起,就躲起来,有本请神,没本送神的。”陶雅若又说。
安达站起来,走到陶雅若的身边,从后面用双手搂住她的双肩,这会也不知他什么时候也套了一件白色睡衣在身上,他说道:
“雅若,请你不要生气,我不是那种人。你应该相信我。你知道吗?我最喜欢和最欣赏你的是什么?那就是你有自己的思想,你面对这个复杂的社会你有你自己独到的判断能力,你清丽,高雅,洁净,不随波逐流,这是你身上最可贵的。有时候一个女人思想和漂亮是不容易在一个人身上找到的,而你拥有。雅若,所以,我希望你也能给我一个正确的判断和评价。有些地方我是不对,这请你原谅,但请你原谅的不是所谓别人说的我有什么别的女人,而是请求你原谅的是,有时候我说话态度过份的地方。”
安达将陶雅若身子扳转过来,又把她按坐在沙发上,一面说道:
“其实我心里一直有一件事,想问你,想说,因为我想不明白,但有时觉得你又不可能,可是我又确确实实地看见了那一幕,而且至今我依旧耿耿于怀。”
“什么那一幕?”陶雅若有些惊疑地问。
“其实我早就应该问你,可我就是想看你观察你。”
“什么事?观察我?”陶雅若似乎被他吊起了胃口。
“我们之间隔着一个人。”安达突然说。
“这不用说,是梅玲,你老婆。”
“不是。”
“那是谁?”雅若有一点紧张。“是男还是女啊?”
“是男的。”安达很认真的样子。
“男的?谁呀?”雅若问他时,她想到了杨森。
“你想想看,这个人一直伴随在我们的生活里。”安达说。
雅若故做思考的样子说:“我想不出来。”她停下来,然后想了想,她说道:“你是说周伟?”
“是,没错,就是他。”安达有些伤感,这个人说了出来,他一下子将身子仰到靠背上。
“你是说――我和他?原来你说的是真的?你不是开玩笑?他不是你的朋友吗?”雅若吃惊不小,她感到了滑稽和可笑。
她说:“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认为?”陶雅若的心里坦荡荡;但转念一想她然后说道:“安达,你可真有意思,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你不但对你自己的事没给我做个好好的解释,反而对我这么说,你可真够可以的。”
安达很认真的样子,眉宇间涌上了男人由于嫉妒而生出的一种难以形容的神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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