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前,陶雅若在安达家里,她接到了一个的电话,有人告诉她安达还有别的女人,他不仅仅是没离婚。
那会儿房间里安静得一点声响都没有,就连外面树上的知了也没了叫声。陶雅若放下电话,强忍住悲伤,她无力地跌坐在沙发上。此时她不知如何是好,仿佛胸腔里的五脏六腑一下子全被掏空了。一种强烈的悲痛涌上心头,她似乎变得孤独和无助。
周伟是安达最好的朋友,这个消息是他透露给她的。这是陶雅若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她不相信这是真的,但她明白这有可能就是真的。
她的心好痛,是那种锥心的痛。
突然,刚放下的电话大响起来,这一声响划破了这死般的静,外面的知了也神奇般地齐鸣起来。她任电话响过了三声,她才接起来。她知道一定是安达打来的。
“喂!”陶雅若的声音非常微弱。
果然是安达,他在电话里声音平和地说:“你打电话了吧?一直占线嘛!”
“啊!”陶雅若声音低沉地答着。
她心里想:他一定是打了多遍了,不然,不会她刚放下电话,电话就进来了。因为她与周伟通了近四十分钟的电话,她听到了周伟并不情愿但最终还是告诉了她的话,虽然她明白她不是那种暗地里跟踪或者调查男人的那种无聊又小心眼的女人,但是她问了。因为她不能不问了。她不想再沉默或者装清高了,这一问居然真的问出了问题。
“这几天身体怎么样?”安达和往常一样还是那样体贴。
“还可以。”她说。
“吃饭了吗?”安达问她。
“啊,还可以。”
“你怎么了?问你吃饭没,什么是可以?”
“哦!没有……,你什么时候回来?”陶雅若似乎这才缓过神来。
“说不准,这里的事情还没办好。”安达说。
“哦!”陶雅若的声音非常小,此时她心里很乱,她想问他,因为刚才的那件事还像利剑一样扎在她的心上,它在痛着。
“你不舒服吗?身体是不是不好?”安达似乎感觉到了什么。
“刚才我和一个朋友通电话,谈得都是你。”陶雅若尽量让自己平静。
“哦?谈我?谁呀?”安达惊疑地问。
“安达,哦,算了,你回来再说吧!”
“雅若,你怎么啦?”他追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