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达和潘丽第二天去了北戴河,开心的大玩了一天,当他们玩得正开心的时候,陶雅若的电话打进来,不过,安达的手机不在身上,他确实是没听见,但他后来看到了也没有及时的给她回电话。
最近他要利用这个潘丽为他办一件跟棘手的事,那就是把他那另一个用6000万买断下来的钢厂“变性”。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他,使这个厂子停在那里,没法进行下一步的操作。更主要的是那两个股东为这个事很生气,说把他们的一大笔资金套牢在这里。他当然也是这里的一个股东,但他依旧是不出资金的那种干股。
其实潘丽究竟有没有这个能力,事实上安达也吃不准。这件事已经有几个人想过办它了。因为安达公然出了一个100万的价格,他说谁能办成,他就付给谁100万酬劳。但是没人办得成。因为这个事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据说很麻烦,就是中央领导哪一个人也不敢对这个老厂对这个问题做这个批示。曾经这个事安达还和陶雅若说过,陶雅若还说了:
“我问一问,看看情况再说,如果行我肯定会帮你的。”
安达就说了:“如果这事你找人做成了,我可以出80万酬劳。我还给你买一辆跑车。”
陶雅若笑笑说:“不过,我认为这件事这么多人想办都没有办成,可见这个事情的难度是很大的了。”
安达和潘丽在北戴河回来,两个人还真变得难舍难分似的。但玩了好几天了,潘丽家里三岁的女儿还等着她呢!虽和老公分居没人可以管她,但毕竟离婚手续还没办,自己似乎也该收敛一点,可是他们回了北京还是在宾馆里先开了房,安达说:“休息一下再回去。”他们这次开的是那种按小时计费的。他们进了房间就走进卫生间洗了澡,可是两个人还是不顾一切的又干了那事,然后才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