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森和陶雅若坐在杨森的车里,他们奔驰在高速公路上,车外的秋风嗖嗖地刮着,陶雅若听着这些,心里有些悲凉,甚至还有些烦,她靠在坐背上,没有说话,她看着前方。杨森看了看她说:
“怎么?心情不好?”
“嗯,很不好。”她说。
“为什么?”他问。
“还能有什么?”陶雅若说。
“又是为他?”杨森问。
陶雅若笑笑开玩笑地说:“为你,唉!你要是没有家庭该多好!”
“什么意思?”杨森看了陶雅若笑着问。
“因为你是这个世界上最让我放心的人,可是我却无法把心放下来,给你。”
“不一定?!”杨森马上说。
“你什么意思?”陶雅若这样问了。
“你说呢?”杨森意味深长地反问她。
“我不知道,你不会告诉我说你也要离婚吧?”陶雅若很直截了当地逗他说。
“你认为我不能吗?”杨森道。
“可别,我害怕!”
“害怕?你怕什么?”杨森说。
“这还用问,你看我现在多惨呢?你都说我不像陶雅若了,不是吗?”
“那是你遇上了安达那种人。”杨森说。
“不,我怕了,我这一生再也不会等谁去离婚了,我宁可不嫁,谁也不嫁了,我怕,我怕死了。”
“包括我?”杨森说:“包括不嫁给我?”
“是,不嫁。”陶雅若坚定地说。
“我单身了,你也不嫁我?”杨森又说。
“那怎么可能呢?”
“你是说我单身不可能,还是说你不可能嫁给我?”
“嗨!你怎么可能是单身呢?那不成了天方夜谭。”
“别说得那么绝对。告诉你我现在就单身着。”
“什么叫‘单身着?’”陶雅若问。
“是的,我就是单身着,我和她已经分居了。”杨森很认真地扔出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