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阅读_草莓观察日记(耽美)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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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阅读(1 / 2)

他抬起头来,清澈的眼睛看着我,脸上似乎有点疲惫,也许是看了一整天的书吧!他点了点头,帮忙把杂乱的发型书搬到旁边,好让我有地方坐下。

我拿了蕃薯给他,但他剥皮后咬了几口就放下了。

「不好吃。背好痛、腰好痛……」他盯着蕃薯喃喃念着,仿佛在向蕃薯抱怨而不是对我。接着电视打开,趴躺在沙发上昏昏欲睡地看电视。

「上楼去休息?」我把纸条放在他眼前。

他没有回答我。

我将一颗大蕃薯吃完又去漱口保持伤处干净回来后,看着他。

魏翔才开口对我说:「不要一直赶我走。」他不悦地说着:「多让我待在你身边几分钟会怎样吗?」

咦?我的脸上写满问号。

「去我房间拿那条药膏下来,我帮你擦。」他对我说话的时候,有种近乎命令的语气,不让我有拒绝的余地。

虽然感觉年纪比他大还要这样被他差遣有些不是滋味,但瞧他趴在沙发上动也动不了的情形,大概是真的爬不起来了吧!

于是我爬楼梯上去拿了药,下来交给他。

「嘴巴张开,舌头伸出来。」他努力从软沙发中挣扎起身,拿过药扭开盖子。

其实我可以自己来。只要有镜子就能够对着上药了。我很想这么说。

但我无法抗拒魏翔的要求,或许是不常被如此对待的关系,我觉得他对我算是体贴的,如果拒绝他的话,说不定他会感到难过。

我吐出舌头让他上药。

「好了。」

当他扭紧盖子的时候,我也把舌头缩进来。突然记起今天还没看新闻,于是我屈身贴近他,要拿身边的那个遥控器。

他的手跟着搭在我的腰上,隔着过大的t恤,贴在我身上。

「你到底有没有在吃饭?」他说:「上次抱你的时候,只看见你一身的排骨连点肉也没有。」

我的脸一阵红一阵白。「那个人不是我,是佐弥。我怎么会和你上床?!」

他的手指动了动,犹豫了一下,接着把我往下拉。我整个人横趴在他大腿上,仰望着他。

我紧张地揪紧t恤下摆。想干嘛,他到底想干嘛?该不会又要亲我了吧!天啊!

他的头慢慢低下来,轻张开嘴含住我的下唇,舌头不安分地蠕动,舔拭着我的牙龈。

我深吸了一口气,拿起手中的遥控器就往他的鸟窝头打下去。「叩──」的一声好大声,遥控器的电池都因震动而脱落掉了下来,我翻下身额头撞着茶几,头强烈地晕眩了一下,跌倒在茶几与沙发的缝隙间,摔得四脚朝天。

「阿满。」摀着额头的他看我摔得很惨,想将我拉起来。

我连忙挪移屁股往后退,直到退出了沙发与茶几的空隙,才站起来,拍拍身上的衣服。

「你不可以这样。」我写了一张小纸条扔给他。

「对不起。」他低着头说,颇有忏悔之意。

「我不是佐弥,所以你不能吻我。」我又扔了一张给他。

他抬起头来颇为讶异地看着我。「我知道我吻的人是你。」

咦?我脑中又冒出了问号。他知道我是我干嘛还吻我?我又不喜欢男的,只有佐弥才喜欢,所以他应该去吻佐弥才对。但是,他又说他不喜欢佐弥。

「我昨天不是有问过你想不想跟我在一起,你还回答说好。」他起身要往我这里走过来。

「站住,不准动!」我拿纸条扔他。「那是佐弥说的,不是我。」

「那么你现在就回答我。你是我第一个喜欢上的人,我好不容易才能再遇到你,你得给我一个答案,不要让我像个白痴一样一直误会你的意思。」魏翔抿着唇,认真地盯着我看。

我睁大眼睛瞪着他,我想我的眼睛现在绝对比佐弥的眯眯眼大上好几倍,他不会认错人。

「你年纪太小了。」我在丢给他的纸上这样写。

「大一点就可以?」他看了纸条后,抬头问我。

「我跟佐弥不一样,我不喜欢男的。」我接着补充。

魏翔很仔细地看了我的告白之后,当着我的面,将那张写着我真实性向的纸条撕成碎片,丢进垃圾桶中。

我张大了嘴,这是表示不接受我解释的意思吗?

他接着把客厅收拾收拾,也不管我还楞在当场,抱着他的杂志关上电灯,就往楼上自己的房间走去。他走路的时候驼着背,步伐显得很沉重,我想起他刚刚就有喊背痛了,或许他真的很难过。

他这么难受,而我还伤了他的心。他如此地关心我,我却令他失望。我感觉自己做了一件很不好的事情,我的心里升起罪恶感。

电灯熄灭的客厅里,忘记被关掉的电视屏幕仍闪烁着。

他离开时的背影不停地在我脑海里重复出现,我后悔自己那么对待他。

一些属于负面的情绪开始上涌,挤满了我的胸口。我坐在魏翔刚刚停留过的沙发上发呆,尽可能地让电视里播出的新闻吸引我的注意。

过了一阵子,突然想起好象都没打电话给妹妹,于是我拿起茶几旁的电话打算拨回去工作的日本料理店。后来又想起自己现在没办法说话,就又把话筒放下。

我有些想念温柔的婉婉,婉婉是养父的亲生女儿,她小我一岁,是个很好的女孩子,我现在想飞奔回去她的身边。

但最后我却选择回到房间里,拿出医生开给我们的药,吞了几颗,努力睡觉。红色的可以减缓人格转换,白色的会让身体想睡着。我吃了两颗红色一颗白色的,昏昏沉沉之际好象听到草莓拼命跳脚的声音:

『人家已经两天没出来了啦……』

抱歉大伙儿,我弟叫我帮忙看小孩,我可不能任由佐弥把他家的小孩给吃了。

☆☆☆

晚上,我做了一个栩栩如生的梦。

医生和佐弥说话,告诉他得开始准备了。准备什么?在旁边的我并没有听清楚。但我想应该是融合的事情,这几年来我们一直重复着相同的事,让两个人变成一个人,再让这个人和另外一个变成同一个人,现在轮到佐弥了。

佐弥很不安,他到酒吧里买醉,然后魏翔走了过来。魏翔问佐弥认不认得他,佐弥开始灌他酒,接着将魏翔带回家继续喝啤酒。

本来在睡觉的我突然觉得很想吐,于是出来问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佐弥将我推回去,但我又跑了出来。

寒冷的十二月底,虽然关紧了窗户但还是令人发抖。魏翔站在窗边脱下上衣,露出结实而宽阔的胸膛。

温热的手臂揽住了我。

佐弥在我耳边说着:『你会喜欢的……』

情境越来越鲜明,我听见了自己的呻吟声。我想躲进去,但佐弥堵住我的去路。

我弄不清楚究竟怎么了,只觉得快感一波一坡地打来,我的双脚被撑开,有人埋进了我身体里面,用他灼热的部分温柔地侵略着我。

『简直像在玩3p。』

佐弥在旁边说着,微笑地看着我被别人上。

我抬起头,少年清澈的黑眸就像夜空的星星一样,我伸出手想摸他的眼睛。他拉着我的手圈住他的颈子,低头亲吻着我。

我抚摸着他的头发,身体有点疼痛,只是有点,因为他的动作很轻柔。他的头发好软好松,就像棉花糖一样……

『我就知道你会喜欢他……』佐弥笑着,在我晕厥之前出来接手。

☆☆☆

清晨,我睁开眼,张大嘴深深地吸入一口气,让冰冷的空气充满我的胸腔。

那个梦是真的,我知道,我的记忆回来了。那天和魏翔上床我也有份,但是我把他忘记了,我居然把这一切都忘记了。

我的心脏狂跳着,我还记得那个感觉,臀部麻痹般的快感,我甚至还要求他快一点。

拉开棉被,早上的生理反应从来没这么强烈过,我的睡裤整个鼓起来,内裤湿答答地让人觉得不舒服。于是我立刻下床冲进浴室里用力将那些残余的热度挤出来,接着洗过澡后着濡湿的头发窝回床上。

现在才早上五点,而我被春梦叫起床。我觉得丢脸到想死,明明就有份的我,居然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佐弥身上,以为他才是唯一和魏翔上床的人。

我又吃了一次红色的药以后,在床上窝到十点。这段期间只是睁着眼睛看墙壁,脑袋里空空的没有其它声音。没声音的时候我会觉得自己安全一点,至少这段期间没有人会问我究竟怎么了,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和昨天的梦有关的任何事情。

我觉得自己骯脏透了,我很不安。

到了该回家一趟的时间,我整理了一下离开房间下楼。

客厅里魏翔依旧很早就起床专心弄他的猫胡须假人头,他看见我下楼就说:「你可以煮地瓜粥吗?」

我没脸见他,低着头默默地从他眼前走过,然后关上门往一楼去牵摩托车。

如果他知道那天我也有份和他上床,他会用什么表情看我?我很害怕,这不是一件好事。我想和他保持普通朋友的关系,至少在阿贵一家回来以前,我都想跟他和平相处。

但是现在他让我的心很动荡,就像夏天庙口盛放烟火,「砰砰砰──」地,震动着我的耳膜。

心脏噗通噗通地跳得异常快速,我有种想要大叫的冲动。

☆☆☆

接下来的几天,我不和魏翔说话。我心里想着自己是有权利不说话的,我的舌头被咬伤了,说话会很痛。

但这只是借口,因为我可以写纸条和魏翔沟通。而我并没有这么做。

几天的休养,红肿的舌头也好得差不多了。

魏翔知道我刻意如此,他把伤心失望收进心里,只让怒气显示在脸上。

他也不再要求蛋包饭或蕃薯粥,每天只是捧着那颗假人头不停地剪,剪坏了再贴上新的头发。

我出门的时候他坐在圆椅上,我回来了他还是坐在圆椅上,他的手几乎没停过,剪发梳不断地播弄。我看了他一眼,才发现他已经把绷带拆下来了,受伤的手指裹着3m的胶带。

刚回到家的我从他身边走过,我们已经五六天没讲过话了,仿佛正式回到陌生人的阶段,对彼此不应不理。

他连看也不看我一眼,而我则慢慢地爬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锁上房门。

看看时间才十点,我应该打电话给婉婉了才对。于是我拿起客房里的电话拨回日本料理店,但响了好久却没有人接听。婉婉今天没有开店吗?还是她不想接我的电话?于是,响到电话断线,嘟嘟嘟的声音传来,我泄气地挂上话筒。

我拿起放在桌上的药盒,为了避免佐弥出来,而继续服药。

我的胸口有些闷,好慌乱好慌乱,整个心如同空了一样,平静安稳不见了,焦躁如兀鹰盘据飞舞在上空,就等着趁我不备要扑下来一口将我的头咬掉。

『药过量了……你不能一直当我们不存在……我们也需要出来……』谁的声音在我脑海里回荡,警告着我。

「我想当一个正常人,我不想吃药。」我对自己说着,然后开了瓶矿泉水先吞了白色的安眠药,接着要拿另外一颗药。

我的手强烈地发起抖来,药盒子被挥落在远远的地上,矿泉水丢往了墙壁。颤抖越来越强烈,好象有人在用力摇晃我一样,我听见身体里面怒吼的声音。

有人要出来了,有人要脱离我的控制自己挣脱出来了。

我的世界变成了一片黑,黑暗的那头,一双红宝石般的眼睛闪烁着。

『咕噜噜、咕噜噜。』那是没有嘴巴的兔子,闷在喉间的吼叫。

「不行……」我被拋到好深好深不见底的深渊里,我爬不出来,只能无助地摇晃着身体。

『谁快来阻止兔子伤害我们的身体,天啊,它把叉子叉进我们的大腿里。』草莓尖叫着,她控制不了发狂的兔子。

我不停地摇晃着身体,深渊里的我爬不起来、爬不起来。

「草莓我爬不起来……」我哭着说。

『干,你皮箱里有一整套的菜刀。』佐弥用日本腔吼着。『叫魏翔,叫魏翔来救我们,我可不想被兔子剁了。』

「魏翔、魏翔!」我放开喉咙大喊。「魏翔、魏翔救我。」

好象过了好久的时间,砰砰砰的声音在我耳朵里响着,我只能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摔来摔去,我的眼睛像瞎了一样看不见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只能大声喊着魏翔的名字。

「救我、救我!」

谁来救我……

我被高高地举起,摔入一盆冰冷的水中。水淹没了我的头,疼痛刺进了我骨子里,我睁开眼抬头往上,看见遥远的水面上有道银色闪光,而我还是在黑暗里。

耳边依然嘈乱。

为什么我会遇上这种事……

草莓观察日记(两个系列)草莓观察日记第3章

章节字数:8520更新时间:07…11…1919:57

○月○日,天气阴。

我刚刚问佐弥,如果他跟阿满融合以后,阿满会不会变成同性恋。佐弥说比起这个他更担心我,如果我和阿满融合了,我可能会去扑倒大哥。

我才不会去扑倒大哥,大哥是我很尊敬的人耶,混蛋佐弥这样污蔑我。

佐弥你还是赶快让阿满融掉好了,一听见你的声音我就有气……

草莓

☆☆☆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魏翔的声音在我耳边,但又好象很遥远。他迅速将我的上半身拉到水面上,我的眼睛这才看到他。

兔子不停发出咕噜噜的声音,呛水的我猛力咳嗽,我们的身体很沉重,魏翔拼命拍着我的背。因为兔子是身体里面的棉花,所以吸了水就会变重。失去行动力以后,它也就比较不具攻击性。

我发觉我躺在浴缸里,佐弥和草莓受的惊吓太大,他们已经回自己的地方去了。只有兔子还在我旁边,它正在玩我之前放进浴缸里的黄色塑料鸭子。

兔子的怒气消失得差不多了,现在的它挤压着漂浮在水面的小鸭,让它的玩具发出「呱呱呱」的声音来。

「有个人失控了。」浴缸里的水很冰冷,我全身都在发抖。

魏翔立刻扭开水龙头,让热水流下来。「刚才你叫我把你扔进水里,可是你的大腿一直在流血。现在可以起来了吗?」

我看着红色的液体从我腿上的伤口慢慢地飘出来,缓缓摇了头。「没关系了,可是得再让兔子玩一下。兔子只要进到水里就会安静,我有把它的玩具带来。等它开心一点就会离开,那时候就没事了。」

魏翔贴近着注视我,我发觉他左脸颊整个瘀青了,嘴角还留着血。

「它打了你……」我看着他的伤,觉得很难过。「对不起,居然让你遇上这样的事情。」

「我没事,你不用在意。」水渐渐热了,魏翔随即调整了温度。「倒是你,为什么会失控?是佐弥吗?」

「是我,我不让他们出来,我让他们感到焦躁,所有的负面情绪都传到兔子那里,于是它被迫出来发泄大家的情绪。」我的身体又在摇晃了,我这才想起刚刚吃了安眠药,而药效正在发作。

兔子玩水的动作停了,它抬头看了魏翔,仔细地盯着他看,魏翔也静静地让兔子看。兔子正在观察着魏翔,观察这个人有没有危险性。魏翔动也不动,任由兔子的视线在他身上扫过来又扫过去。

他们之间的沉默让我害怕。我担心兔子又会突然发狂伤害到魏翔,正当我挣扎着将手抬离水面离开那个塑料玩具,用力想夺回身体控制权时,魏翔慢慢地握住我的手,将我的手掌又重新贴回兔子的玩具上面。

过了好一阵子,兔子低下头去将黄色鸭子压进水里,当鸭子弹出水面时,兔子回房间睡觉了。

安全、很安全。兔子离开时,我感受到它对魏翔的想法。

我失去支撑往后一倒,魏翔立刻将我抱出浴缸。

「你先换上干的衣服。」他将我放在床沿,协助我坐稳在床边,从行李箱里拿出了我的上衣帮我换上,而后到楼下拿了急救箱上来。

我看着他帮我上药。兔子在我的大腿上插了十几个洞。幸好那只叉子是钝的,只有几处流血,其它的都是瘀青。

包扎好之后,他扶我躺下。我觉得好累,眼前的事物都在摇晃,他在我的眼里变成有好几颗头的鸟窝怪人。

「晚上我睡你这里吧!」他将急救箱放到桌子上,而后绕到另外一边,坐上床。「我只是有点担心你的状况,你现在这样,有人看着会比较好。」

当他这么说的时候眼神很认真,我相信他心里想的和他说出的话一样,没有其它的矫饰扭曲。他只是单纯地担心我。

「嗯。」我面对着他,朝着他点头。

「其实……」他想了想,说:「如果他们要出来,为什么要阻止他们?你是在怕佐弥吗?」

「佐弥会对你做出不好的事情。」我一直都这么觉得。

「你不用为了我去压抑自己。以后他出来的话,我会有办法应付的。」魏翔啧了一声:「刚刚你差点让自己葛屁了。」他烦躁地搔了搔头发。「我撞门进来的时候,你正把菜刀架在脖子上。」

这个的房间里,那些做菜用的刀子等等的,被凌乱地扔进行李箱内。桌子椅子床头柜,都有被菜刀砍过的痕迹。梳妆台上的镜子,兔子被用红色的奇异笔涂得乱七八糟,窗帘掉了下来,窗户不翼而飞,床单上都是我的血,枕头给戳得稀巴烂,整间房像是让爆竹轰过一样,没有一个地方是完整的。

「我被你吓到了。」魏翔擦掉他嘴角的血。「刚刚那家伙实在有够厉害,他把我打得头昏眼花,瞬间趴掉。」

魏翔的抱怨让我笑了。「那个是兔子,它很暴力,长的有点像米飞兔,你看过米飞兔吗?」

魏翔摇了摇头。

「耳朵长长的,穿黄色的衣服的玩具免。但差别在兔子的眼睛是像红宝石一样的颜色,而且它没有嘴巴。」

「兔子为什么没有嘴巴?」魏翔问着。

「那是要避免别人把东西塞进它嘴巴里。」无意识地将这句话说出口,而后我僵住了。

魏翔顿了顿。「对不起。」他说。他知道我所谓塞进嘴巴里的东西是什么。

「没关系。」我的眼眶热了起来。

「如果你不想说,就别说了。我老是会问到不该问的……」他烦躁地在床上动了动。

这时候,我想起我的养父,想起那时他带着我回家说要好好照顾我,也想起他把我丢在一群陌生的男人之间,而后关上门离开,不管我遭受到什么样的伤害。

「小时候……有人对我做了很不好的事情……」我的心有一些痛。养父是我视为父亲般尊敬的人。

「所以这是你生这种病的原因?」魏翔问。

「嗯。」我小声地回答。

接下来一段时间,魏翔停止说话,我在我的世界里摇荡着,风雨过后,有种宁静安全的感觉。不安被兔子搂走,焦躁也宣泄出去,接下来我应该可以睡得平稳,甚至获得一个好梦。

「阿满?」魏翔轻轻喊了一声。

「我还没睡。」我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

「你介意我抱着你睡吗?我说的是只有抱着而巳,只有抱着。」他不停重复自己没有其它的意思。

我想了想,或许他是在担心我吧!「嗯,没关系。」我告诉他。

他拉过被子,隔着被子将手伸过来,他又看了我一下,我能感觉出他很担心我,然后他拍了拍我的背,叫我赶快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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