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望接到的电话根本不是姐姐说的那样,若水把车划了,而是警察在酒店里扫黄,若水被抓奸在床了,现在在派出所里,等候保释。
迎望和迎希去往医院保释若水。
迎望一路上都抬不起头来,他怎么也觉得若水不可能办这样的事儿。
到了派出所,迎望一把抓住若水,大声问:“那个野男人是谁?!你这个贱货!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若水连吓带羞,哭得不成样儿了。像一团面条一样,任由迎望摇晃着她的身体。任由迎望对她的辱骂。
迎希拉住迎望说:“迎望冷静一点儿。”迎希又对警察说:“你们弄清楚了吗?”
“我们是当场抓的,这还能有错?”警察说。
“那那个男人呢?”迎望问。
“刚被人保释走了。”警察说。
迎望狠狠地问若水:“他是谁!?你说,他是谁?”
迎希对迎望说:“你注意点,这里的警察局。”迎希又对警察说:“我们要保释,还办什么手续?”
警察带着迎希办了保释手续,对他们说:“你们可以走了。”
从警察局一出来,迎望就狠狠地打了若水一巴掌说:“你怎么能做这样的事儿?我哪里对不起你吗?你说!那个野男人是谁?”
“迎望,找着那个男人又能干嘛?你想干嘛?”迎希生气地问。
“我要杀了他!”迎望的眼里充满了仇恨和刀光剑影。
“杀了他,赔上你的命?你这样做值吗?”迎希抱紧迎望,心疼的说:“迎望,姐姐理解你的心情,事情既然发生了,我们想一个解决的办法,这事儿,可不能让爸爸妈妈知道。”
迎望狠狠的看着若水,使劲儿抓住若水的胳膊说:“你这个贱货!我的脸都让你丢尽了!你还有什么脸面对我?”迎望说着把若水瘦小的身体扔出去。
若水一下子就倒在地上。她哭着站起来,就跑,她上了迎望的车,发动马达,将车快速开走。
迎希着急了,赶紧跑向自己的车,对迎望说:“快追,别出什么事儿。”
迎希和迎望开着车追若水的车,雨大路滑,前面什么也看不清楚。
若水不顾一切,在雨里踩着油门,外面下着大雨,她的心里也下着大雨,她不敢将车停下来,她害怕极了。
迎希对迎望说:“迎望,给若水打电话,不能这样开车,要出事儿的。”
迎望赶紧掏出手机,给若水打电话,若水不接,一直不接。
车子开出了市区,若水也不知道,自己要把车开往哪里?就在这时,前面好像过来一辆车,若水这时才知道这样开车太危险了,她害怕了,路面滑,加上车速快,她为了躲对面的车,想慌乱之中不知道该往哪边打方向盘。就在这时,她的车一滑,掉下来公路,车翻了好几个滚儿。对面来的车开的不快,早就慢踩下了刹车,看见有车掉下公路,对方将车缓缓停下来。
迎望和迎希赶到的时候,对方告诉他们,说有车掉了下去,迎望哭着喊着若水。迎希赶紧拿出电话拨了120。
若水被送往医院,推进急诊室抢救。若水的父母,姐姐和杨炳阳,还有迎望的父母都来了。
他们都乱成了一锅粥。
迎望的爸爸妈妈问:“不是车划了吗?不是人没事儿吗?”
“到底发生了什么?”若水的爸爸妈妈的心都快掉出来了。
上善问迎望:“迎望,到底怎么回事儿?出什么事儿了吗?”
迎望哭着说:“她,她开车掉下了公路。”
“这么大的雨,她跑公路上干嘛去了?”上善问。
迎望只哭不说话,迎希过来抱住迎望,对上善说:“我们还是等若水醒了再说吧。”
这时,急诊室的灯灭了,大夫们出来了。
他们一窝蜂的扑上去,“大夫,我女儿怎么样了?”
“大夫,我太太她醒了吗?”
“大夫…。”
……。
面对家属们的追问,大夫低下头,说:“对不起,我们尽力了。”
这个晴天霹雳把他们每个人都击倒了。若水的妈妈当场晕倒。
爸爸哭着说:“不可能,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
迎望的妈妈跌了踉跄,她不敢相信大夫说的话,她追着大夫问:“你说什么?你说什么?大夫你弄错了吧?”
迎德扶住妈妈落下伤心的泪水,她摇着头像是在自言自语,“发生什么事儿了?不可能啊。怎么可能呢?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他们走进去,看见一块白布盖着若水的身体,迎望走过去,颤抖的双手掀开若水头上的白单子,他看见了满是鲜血的,充满害怕的若水的脸,他吓得放开手,跪在地上,哭着说:“若水,你好傻。”
迎希把迎望扶着出去了。
迎望哭着说:“不可能,若水不会死的。不会的,不会的……我对不起你,我不该责备你,不该骂你,打你,若水,你活过来吧。若水……”
这时房间里只剩下了上善,她看看若水的脸,泪水像是外面的大雨,窜流不息,源源不断的流着。她对若水的尸体说:“你始终不能保护自己,你最终还是把自己搭进去了。”
灾难怎么说来就来了?
若水早要知道今天出去会给自己带来灭顶之灾,她还会去为了寻那短暂的快乐而去冒险吗?这条不归路,是从什么时候靠近她的?她一点都没有预料到。
可悲!可叹!可恨!
一个年轻的生命就此划上了句号。雨越下越大……。
几天后……
若水的葬礼上,李成波去了,他看着迎希。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他还不知道,若水是怎么死的?不知道警察怎么就在那天正好去扫黄了呢?他更不知道,是谁把他保释出来的?迎希到底知不知道他和若水在一起?
但是,迎希好像世界上根本就没有李成波这个人一样,自始至终都没看过李成波一眼。
每个人都伤心欲绝,痛不欲生。
葬礼尾声的时候。大家都走了,李成波看了一下周围没人,把迎希叫住,说:“迎希,我……”
迎希并没有看他,直径往前走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过几天我回家再说吧。”
迎希走了,李成波也低着头,伤心的走了,若水死了,他还没有从这件悲痛中走出来。
迎希以为没人看见她的举动,其实,这一幕早被上善看在眼里了。
上善记着了李成波这个人了。
杨炳阳搂着上善的时候,他只看见上善的伤心,他也很心疼上善,更惋惜若水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