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阅读_平生多情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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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阅读(1 / 2)

这一夜,安平永生难忘。

他握著齐荣钊的手跨出一步。这一步,陡然让他跌入了奇异的时光隧道,穿越回少年时代,降落在童话中彼得潘的梦幻岛上。

一瞬间,几十年层层叠叠堆积在身上的伪装被撕裂成齑粉。他抖落成人的矜持和防备,孩子一样兴奋地扑向面前的幻梦。

云霄飞车扭动著庞大的身躯,风驰电掣地在云端奔跑,火箭般冲上最高点,视野刹那倒错,整个地球都要撞进怀里;滑艇从水道最顶端急速冲下来,风声呼啸拽著人的发梢,如一匹脱缰的野马劈波斩浪冲进水塘,激起潮涌般怒放的水花。

安平肆无忌惮地大笑喊叫。他毫不克制地放纵自己。似乎只有这样疯了般的呐喊,才能把烙印在身上的怯懦、自卑、逃避和惶恐,全都从皮肉上扒下来,大力地扔出去!

还珠和水花浸透了浴袍。安平粗鲁地扯开领口,白皙的胸口暴露在潮热的夜色中。

这是三十六来,他第一次在户外展露自己的身体。这麽多年,他太习惯把自己装进套子里,用层层的衣物和冷漠抗拒外界的侵袭。

他以为自己已经习惯这种囚徒式的生活,习惯把自己当成一个怪物。但这一刻,他明白,他渴望做一个人,一个正常普通的男人。

他渴望能够肆意地伸展自己的身体,在明晃晃的阳光下,在人群中,像一个平凡的市井男人一样,袒露著上身、汲著拖鞋,吊儿郎当地招摇过市。

“啊……”

安平伸直手臂像幽深的天空抓了一把。凝白瘦削的身体,像座微凉的雕塑浮凸在暗波流动的夜空中。

“啊!”

他亢奋的喊声渐渐变得沙哑,如被囚的野兽,嘶吼著浓烈的悲愤和热切的期盼。

海风夹著咸腥的水汽从海边吹拂过来,打著圈儿,把飘到在空中的嘶喊声轻轻卷起,又随著涌动的海浪回到海上,一直吹送到海的那一边……

安平双手贴在玻璃窗上,从摩天轮的座舱往外看。

水池中的月影渐渐西沈,海天交接处透出一线微光,天要亮了。

放纵玩闹了一夜,胸腔里的心脏仍在急剧的鼓动著,身体却像被过於激烈的情绪熬干了,虚软的指尖细微地发抖。

他看著窗外,脑子微醺般的混沌,连被人拥进怀里没有察觉。

“安平,”男人带著热度的体味混合著古龙水的味道缠绕在身体四周,温热的气息擦过了耳廓,“我知道这游乐园太简陋,及不上外面一半的好。但我会慢慢将它建成这世上最好的,相信我。”

……

“乐园和到别墅花园间的那块空地是给美萍留的。好好休整一下,种上她喜爱的树木花草,再建上一座欧式的小宫殿,林子里加上鲜花缠绕的秋千,再养上许多小动物,就是一个真正的森林城堡了。她一定会喜欢。”

……

“你也喜欢这里的清净对不对?如果可以,以後,我们就一起住在这里,好不好?”

……

“安平?”

男人侧过脸,看著安平。想从他的脸上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安平没有回应,他垂著眼睛,浓密的睫毛在眼窝投下沈重的阴影,让脸色看起来更加苍白。自从进入摩天轮座舱,他就一直保持著双手抵著玻璃窗的姿势,没有丝毫移动,似乎真的凝成了一座雕像。

“安平?”

齐荣钊略显疑惑,又贴近了些,顺著安平的视线向外看。想看看外面到底有什麽,让一个不知疲倦的小疯子,变成了一尊空洞的木偶娃娃。

目光从安平贴在玻璃窗上的双手间穿过,意外地被他左手腕间的珠链勾住。男人的胸口猛然震动了一下。他带著点情不自禁的迫切,握住那截手臂,指尖轻轻拨弄沾著体温的玉珠,感受著与安平如出一辙的沈静温润。

齐荣钊的胸口柔的有水波浮动。手指的抚弄慢慢变了味道。挨蹭著滑过手臂的皮肤,蛇一样在腕骨和指缝间游走。当他的手指碰触到安平左手的小麽指时,那截有些扭曲的手指突然开始剧烈地抽动。它像是要从安平身上逃离一样疯狂地屈曲抖动,连带著安平的整个身体都无法控制地战栗。

怀抱里垂死般挣动的身体狠狠抽了齐荣钊一棍。他压抑著胸腔深处翻滚的焦躁,缓缓松开钳制著安平的双臂。

可当他退开时,小臂却被猛地抓住了。过大的力量,几乎要将他的臂骨拗断。

齐荣钊惊愕地停住。

进入摩天轮後一直没有动过的安平,突然转过身来。他的身体还在发抖,可怜地像一只受惊的小鹿。但他却执拗地靠近男人。惧怕被抛弃一般,紧紧地贴上来。他稠密的睫毛挂著细碎的水珠,掩著黑亮的眼瞳,清润的像两颗挂著露水的毛绒绒得紫葡萄。

眼前的安平仿佛回到了十四年前,他们最初相遇时的摸样。

齐荣钊的呼吸变得沈重。

他看著安平怯生生地靠在他身上,像十四年前一样,仰起头,小心翼翼地用唇碰碰他的唇角。他清澈的眼神畏缩地注视著自己,仿佛生怕会惹自己生气。

咽喉涌上一道热流,烧的火辣。齐荣钊轻轻叹息著,抬手捧住安平的脸庞,低头印上那似是渴望又似是畏惧的淡粉色的唇瓣。

平生多情?倾心六(h)

轻柔的羽毛样的吻,让安平不自觉放松下来。这个吻太过温柔,他受了蛊惑,伸手勾住齐荣钊的脖颈,失神地磨蹭著男人削薄的嘴唇喃喃低语:“大哥,大哥……”

齐荣钊的眼眸一沈,一把扣住安平的下颌,用力一捏,舌尖突破牙关,蛮横地冲进温软的口腔。

温情脉脉的亲吻刹那变得暴雨般狂肆。他用尖利的牙齿撕扯安平的嘴唇,凶狠地似要将那两瓣柔软的唇吞下去。肆无忌惮翻搅的舌头像生了倒刺,逐一扫过上下齿列和滑腻的上颚,力道深沈的似乎能舔下一层皮肉。一遍又一遍的舔舐後又绞缠住安平怯懦的舌,像是要吸走人的魂魄一样大力的吸允啃噬,滚烫的舌尖直抵咽喉。霸道地让他的味道充满安平的整个口腔。

嘴唇很快被咬破了,口唇间弥漫起血腥味儿。齐荣钊不为所动,执拗地变化角度,加深这个吻。安平的嘴唇被摩的生疼,舌尖也被吸卷的麻木,过多的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沿著嘴角流下来。而这口舌搅动带起的粘腻水泽声,更加刺激著齐荣钊,让他愈发贪婪地吞噬安平的气息。安平透不过气,被逼迫的眼前发黑。他大著胆子抵住齐荣钊的胸膛,却无法将这个沈浸在美食中的男人推动半分。周围的空气越来越稀薄,直到他难耐地发出窒息般的呻吟,这个刑罚般的吻才勉强结束。

齐荣钊扣著他的後脑,迫使他仰著头,舌尖描绘著他红豔微肿的下唇,一股仿佛流动著荷尔蒙气味的濡湿气息钻进耳朵里,“安平……”男人的身体紧绷如一弯拉满的弓,掌心泛著炙人的热度,贴著安平的背脊划过腰线,停在浴袍下摆的缝隙处,“可以吗?”

安平痴痴望著齐荣钊,神色迷离,并没有察觉男人的欲求。他的眼睛水光粼粼,浸著眼角浮起的一晕粉红,经雨的桃花般清豔动人。

齐荣钊的眼底暗潮涌动,叼住安平破皮的下唇轻咬一口。

安平一惊,眼睛倏然张大,待看清眼前的男人後又微微眯起,神情中残留的青涩潮水般退去。眨眼功夫,清丽的桃花绽放成妖冶的罂粟。他靠上去紧紧贴住齐荣钊的胸膛,如一个天生的荡妇,将手探进浴袍,一把扯下下身仅有的那块布料。而後引著齐荣钊的手掌,放到自己腿间。

齐荣钊额上的青筋一跳,低咒一声,猛然将他按在背後的玻璃窗上。拉开他的双腿,像只暴躁的公狮,凶狠地闯进去。

干涩的穴道被蛮力闯入,安平疼的绷直了脚尖。他本能地想後退,却被身後的玻璃窗抵住。男人更急切地迫上来,楔入下体的滚烫性器插入的更深了几分。

“唔……”安平忍不住扭动挣扎。齐荣钊深吸口气,忍耐著停下动作。俯下身揉他拧在一处的眉心。

停在眉间的指腹热力直透肌肤。安平大口喘息著,攥住男人鼓胀的铁一样硬的手臂,颤声道:“我没事,大哥,我没事……你,你动吧……”

男人的自制力轰然倒塌。他双目如炬,粗暴地扯下安平半挂在身上的浴袍,箍住他的腰举起来,让他双腿悬空钉在玻璃窗上,双手最大幅度掰开他的臀瓣,自下而上疯狂地抽插。

“啊……”

娇嫩的甬道似被利器划破般疼痛。性器一进一出,便似火热的凶器在新鲜的伤口上反复磨割。安平疼的弓起颈子,牙齿深陷在下唇中,鲜红的血丝蜿蜒流下嘴角。

“安平,”齐荣钊额头布满细汗。他尽力控制自己放缓动作,抱住安平痛的僵硬的身体,安慰小孩子般,不停抚摸他僵直的背。

“放松安平,放松。”男人浑厚的声音被情欲煎熬的沙哑低沈。他一面柔声安抚,一面舔去安平唇角的血渍,在他的面庞、脖颈、胸膛,洒下细细密密的亲吻。

赤裸的肌肤被火热的舌尖勾起一串串细小火苗,连带著肌理间窜起阵阵酥麻。安平抱著男人的肩膀,循著本能更加贴近男人的嘴唇,以获得更多的抚慰。逐渐加强的体表刺激,让安平含著男人粗大性器的穴道不断收缩,一直疲软的下身颤巍巍地开始苏醒,零星地掠过一丝快感。安平抽著冷气,忍著体内的不适,双腿勾住男人的腰胯。

他的身体熟於欢爱,也善於在欢爱中寻找快感。他也知道,该怎麽让自己在疼痛中得到满足。

合著男人抽插的节奏,安平小幅度地摆动臀部,缓和著体内莽撞的冲击,让男人的性器不断刮骚紧涩的内壁,唤起初涌的情潮。

两人的频率渐渐合成一拍。安平的身体终於扯下最後一层羞怯的屏障,在下体反复的摩擦和刺激中抓住了在身体深处游走的欢愉。穴道在不间断的吞吐和挤压中,分泌出湿滑的蜜液,让男人不住肿胀的性器顶弄的更加顺畅。

快感成倍堆积,欲火在全身迅速蔓延,安平的眉眼融成了一汪浸著胭脂的春水。他细细碎碎地呻吟著,婉转柔媚,带著体内炙热的潮气,浓重的鼻音压抑著浅浅的痛楚,更多的却是挠人心魄的甜腻。让人只想更深地进入他,不停地贯穿他蹂躏他,让他发出更多甜蜜的声音。

齐荣钊撞击的力度猛然加大,把安平的呻吟撞得支离破碎。男人咬住他红豔的双唇,把他甜美的气息都吸进嘴里。紧接著男人的双手用力托住他的腰臀,配合著下身的律动,上下移动安平的身体。每次抽离,性器都完全脱离穴口,挺入时,再操纵著安平的身体快速下坠,狠狠地全根没入。

身体被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安平无法抑制地尖叫。过於强烈的刺激让他的大脑一阵阵晕眩。他的双腿失了力气,软软地从男人腰间垂下来。迷蒙的视线落在座舱透明的穹顶上,觉得那一方湖水样宁静的墨蓝天空,似乎要铺天盖地地倾泻而下,将他溺死。

齐荣钊捞起他虚软的身体,两手分开,一手一边掐住他的大腿,将他的身体打开到最大限度。精壮坚实的男性躯体更加得力地撞击著安平的下身,一下一下,竭尽全力,甬道中热烫的性器似乎真的要将他穿透了。

疲惫的身体再次被欲望唤醒。快感在四肢百骸流窜叫嚣,却找不到出口。下腹的阴茎没有任何抚慰,已经紧绷地分泌出透明的前液。

只差一点了,只差一点点,就可以释放解脱了。

安平全身湿汗淋漓,他快要被这一波波无休无止的欲念折磨疯了。他抖抖地伸出手,想要握住肿胀的发疼的阴茎,把身体从透不过气的欲海中解放出来。

手指刚刚碰触到自己的下身,还不及动作,就被齐荣钊一把抓住抵在头顶。

“安平,”男人火热的气息喷在颈侧,声音却像隔著一层水雾含混模糊,“留下来安平,这里永远属於你。”

纤细的腰肢似要被折断了。穴道分泌的过多汁液,随著身体的动作流出穴口粘连在腿根,在身体的碰撞间,发出捣烂的桃肉般粘糯湿软的声音。阴茎的顶端紧贴著小腹,持续胀大,却难以发泄。横冲直撞的欲望丝丝缕缕地捆绑的他全身生疼。

他想要回话,张开口却只能发出一连串柔弱的呻吟。身下又一击狠重的冲刺。安平尖叫著颈子一仰,额头碰在玻璃窗上。眼角一点余光瞥到窗外的风景。

座舱已升至最高点。大片蔚蓝的天空、海水,还有绿荫掩映中的别墅,光芒闪烁的游乐园,如一幅卷轴缓缓打开铺展在眼前。

浩淼云天,绿树秀水,这湛蓝海天的一角宁静,是从画中逃到人间美景,是世外桃源,是真正的梦幻岛。

安平眼中浮起水光,模糊了眼底这晶莹剔透的琉璃世界。

永远留下来……

安平在心中默念。

他从不贪求永远,只这一晚,他便知足了。

平生多情?倾心七

美萍要新鲜花朵给芭比娃娃做头花。安平去花园找了几朵合适的玫瑰,除去花刺修剪整齐。从花园後门上楼回到房间,美萍就不见了。

安平放下玫瑰想了想,转身火速往三楼跑。

跑上楼梯口,一眼就看到美萍抱著娃娃,踮著脚趴在书房门上,从猫眼的外面往里看。一手捏著拳,正要往门上砸。

安平飞快冲过去,抱起美萍扭头就走。

美萍蹬腿大喊,“放开放开!坏蛋平平放开!”

头发被拉扯的生疼,安平只得把她放在楼梯上,“不是说好不许上去吗?大哥最近有重要的事要做,不能打扰。”

齐荣钊的公司预计七月中旬挂牌上市。他这个假期本就排的异常勉强。前几天公司那边又出了些问题。齐荣钊通过远程会议与咨询公司、律师以及执行经理商议对策,已经不眠不休熬了三天三夜。

“荣荣说过要扮王子给娃娃做爸爸。他说话不算话!”

“大哥没时间。”安平嘴角抽搐,琢磨著齐荣钊怎麽连这种事也能答应。

“美萍不管。美萍要王子!”躲开安平,美萍又往楼上钻。

安平挡住去路,好声好气哄她,“美萍乖。大哥真的走不开。我扮王子给娃娃做爸爸好不好?”

美萍从头到脚瞅了他几遍,摇头,“你不像王子。”

安平哭笑不得,自动降格,“不能扮王子,那就扮侍卫好了。美萍听话,咱们先去做饭吃。等大哥有了空,一定会陪美萍玩儿的。”

美萍还不死心,但是楼梯被坏蛋安平霸著上不去,只得扁扁嘴,一步三回头地被牵走。

正月十五过後,齐荣钊给别墅的工人轮流放假。大厨师不在,安平便直接带美萍去厨房给她做鳕鱼羹。做完後又煎了快牛排,把剩下的鳕鱼掺著水果蔬菜拌成沙拉。

齐荣钊这两天昏天黑地地忙,不许人打扰,也不见他出来吃东西。即使体格强健,这样透支也会撑不住。

怕他嫌吃起来麻烦,安平把煎好的牛排切成均匀的小块,撒上黑胡椒和适量酱汁拌匀,又按齐荣钊的口味淋上两滴白葡萄酒。

美萍看的眼馋,伸手去抓。

安平急忙把食物护起来,“美萍乖乖吃饭。一会儿下来陪你……”话还没说完就端起托盘上楼了。

“坏蛋!”美萍眼泪汪汪,用汤勺把鳕鱼肉戳成糊糊。

走到书房前抬手敲了两三声。没有回应。安平犹豫了下,扭开门锁进去。

阔大的书桌上铺满资料,电脑显示屏也亮著,鼠标旁边还有一杯没喝完的浓茶。唯独齐荣钊不在。

安平把托盘放在茶几上。环顾四周,视线落到书房东墙的一扇门上。他极少来书房,但猜想那扇门後应该是一间休息室。

走过去尽量轻地推开门。齐荣钊果然在里面。

许是累极了,平时极为注重仪表的男人胡乱睡在沙发床上,衣服堆满皱褶,一只脚搭在床沿,一只脚踩在地上,鞋子都没有脱。

安平踮著脚尖走到床边,给齐荣钊脱掉鞋子,把他的腿在床上放好。床内侧有一张薄毯,安平轻悄悄拿起来抖开,刚要俯身给他盖上,腰间忽地就被一股大力揽著托了起来。

安平惊得松开毯子,身体趴在了男人温暖的肉体上。他愣愣地张著眼,看著男人近在咫尺的脸庞,心跳的更厉害。

“大哥,你……你没睡?”

“还好没睡。不然就被某个人偷袭了。”

“我没有!”

“哦,你没有?”

齐荣钊故意拖长尾音,眼睛往下瞄。

他的衬衫上面几个纽扣没有系,露出大片坚实的蜜色胸膛。安平慌乱中刚好一手按在他裸露的胸口上,一手抓著他一侧衣领,把他的领口扯得更开。

脸刷地一下涨红了。安平慌慌张张松开手,不肯再碰他。

“我,真的没有……”

“没有什麽?”齐荣钊环住安平的身体,手掌从他的衬衣下摆伸进去,来回抚摸他的侧腰,“没有想我?”

“嗯……”

“真没想?这里也没想?”

灵活的手指钻进裤腰,揉上安平挺翘的臀瓣。猛力往下一按,两人的下身密实地贴在一起。

安平抖著唇说不出话。他能很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欲望在渐渐膨胀。仅仅两天没见,身体似乎就已经开始迫不及待地渴望男人的侵犯。只是这样隔著衣服摩擦,腰部就无法克制地颤抖。

“到底想没想?嗯?”

男人坏心眼地笑。目光幽深地笼著安平。他现在无疑很憔悴。眼睛充血,眼窝下有浓重的黑眼圈,下巴也冒出了青嘘嘘的胡渣。可即便如此,他依旧耀眼的叫人心悸。浅浅一笑,就能让人方寸大乱。

安平被男人蛊惑著,轻轻贴上去,将脸埋在他的颈窝,伸手抱住男人的腰身。

“想……”

他细弱的声音潮湿地吐在男人颈侧,惹得男人一阵轻笑,宽厚的胸膛有力地震动起来。

“乖。”男人像逗弄一只撒娇的猫咪,一下一下顺著安平的头发。

安平蹭蹭他的颈子,将脸埋得更深。

齐荣钊之於他,犹如太阳之於万物,依赖著仰慕著,永远也逃脱不了。男人只要对他笑一笑,他便心甘情愿被他的火焰融化。

在这个主宰著他生命的男人面前,没有什麽可以隐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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