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阅读_平生多情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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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阅读(2 / 2)

那样安平就能完全属於自己了。不会再想著别人,不会再喊别的男人的名字。温柔地躺在自己怀里,只允许自己爱抚他美豔的身体。

裴宿恒慢慢趴在安平身上,胸口抵著胸口,将他整个覆在自己身下。

青年伸出手放到安平的颈侧,却只是轻柔地拂去那上面的汗珠,而後双唇吸住喉结一侧的皮肤,报复般印下一枚豔红的吻痕。

不管有多麽渴望安平能属於自己,可伤害他的事,青年永远做不出来。

只要能允许自己留在他身边,哪怕他心里有别的男人……

眼泪从睫毛的缝隙里坠落。裴宿恒红著眼睛故作凶狠,下身又猛地一顶。

安平的呻吟自他指缝间泻出来,痛苦地变了调。

青年这才从自己的情绪中醒来,注意到安平疼到扭曲的神情。

他慌忙从安平体内抽出来,低头一看,安平的花穴肿胀不堪,淡粉色的肉缝间,沾了几缕殷红的血丝。

裴宿恒心疼地一阵抽搐。

“对不起安平,对不起……”

青年想像错事的孩子,小心翼翼拥著安平,不住地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

他不断地亲吻著安平,双手在他身上游走爱抚,试图缓解他的痛觉。

身体的敏感带在细心地抚慰下又战栗地涌起了热潮。安平迷茫地望著眼前的青年,轻轻碰住他的脸。

“宿恒?”

“是我,是我!安平,看清楚,是我!”

“宿恒,宿恒!”

安平钻进他怀里紧紧抱住他,炙热的吻细雨般落在他的脸庞。

“你没事,太好了,你没事……”

青年回应著,狂喜地回吻他。

身体在躯体的厮磨中迅速升温。安平的双腿环住青年的腰身,齿列咬著青年的下唇,细细地研磨。

“进来……”

他最大限度地打开身体,引导这个叫他心疼的年轻人进入他的身体。

那一场幻觉中,他都可以为了他去死,还有什麽不敢做。

青年鲜活的肉体,带著蓬勃的活力和炙热的激情,勇猛地楔进他的身体。

那健美的身躯,像一只狂野的幼兽,毫无章法不知疲倦地在自己体内冲刺掠夺。

他用尖锐的兽牙撕咬著自己,在自己身上留下触目惊心的痕迹,用血般的赤红宣誓对自己的占有。

他狂暴地律动著,激烈刚勇不知疲倦,似要在这原始的肉体交合中,毁灭掉一切。

安平轻喘著摇动著臀部,一次次承受著青年没有技巧的冲击。

痛苦贯穿著这次性爱的始终。但安平心甘情愿。

只要是为了青年,他什麽都甘愿。

伴著一声嘶吼,青年滚烫的精液撒进安平穴道深处。

安平绷紧脚趾,恍惚间有一团灿烂的烟花在眼前炸裂。

一丝若有若无的快感,自被青年的精液冲中的花穴嫋嫋地浮起。

安平轻轻勾动嘴角,闭上眼睛,瘫软在青年怀里。

==

卡死了!

肉不怎麽可口,gn们凑合著看吧。

话说看来我是真不适合炖肉啊,泪目爬走……

三十二(有小雷,慎入)

安平紧按著腹部倒卧在床上,冷汗湿透全身。

他在疼痛中醒来时,窗口刚映出一层浅淡的白光。

枕边的人睡得正熟,秀美的脸孔罩在清凉的晨光里,还泛著兴奋的红晕。修长的手脚缠在他身上,将他团在怀里,活像只护食的八爪鱼。

安平近乎痴迷地看了一会儿,抵不过翻搅的腹痛,抽著冷气把青年的四肢挪开,勉强穿上衣服,趁著清晨人少,贴著墙壁,磕磕绊绊地危重病人般一步步蹭回家。

安平知道自己这该死的身体又犯病了。二十几年了,年纪大了身体每况愈下,这病根也越发凶残,每次不折腾得他死去活来绝不肯罢休。他想尽快抢在还能动的时候把自己收拾干净,然後就能安心在床上躺一天。可这次的疼痛来的过於凶猛,之前也毫无征兆。宿醉加上不知节制的性爱,又加重了身体的负担,他强撑著走回家已到了极限。回到房间,倒在床上就再也爬不起了。

安平把被子咬在嘴里,才没有痛得喊出声。

强挨著挺了一个多锺头,活似在地狱中被锤炼了半辈子。痛感一波连著一波,中间没有半点停歇的间隔。好几回安平眼前骤然一黑痛得要晕过去,腹部马上就更剧烈的翻腾,就像有只铁钩把肠子勾出来一截截戳碎,安平生生又被疼痛从昏厥的中拉出来。

到底被磨得忍不住了,安平咬著被子细碎的呻吟。他痛到眼黑耳鸣,并不知道自己已经叫出来,周身的感觉全被抓在腹部的绞痛上,外面的声音也听不到。

直到被一双手急切地抓在怀里,安平才略微缓过神。他微张开被冷汗浸湿的眼睛,模糊的视线里摇晃著一个人影。那人不断给他擦拭额头的冷汗,还在喊他的名字。

“我没事……你,你别……”

视野中的人像清晰了一些,安平认出那是裴宿恒。

青年紧张地把他揽在怀里,眼睛红红的,似乎随时都会哭出来。那担忧心痛的神色,比这要命的腹痛还让安平难以承受。

安平气息微弱,挣扎著说了几个字,想安慰裴宿恒自己没事。

股间突然涌出一股热意,湿热的感觉沿著双腿的夹缝向身下蔓延。心脏猛地一挣跌倒谷底。安平攒著仅有的一点力气从裴宿恒怀里滚出来,身体抖动著,竭力往被子里钻。

“走开……走开……”

安平躲开裴宿恒又伸过来的手,磨蹭著往墙角贴。

裴宿恒只当他在为昨晚的事害羞,单膝跪在床上,倾下身就去掀他的被子。

安平“呜”地悲鸣一声,抓著被角抽泣著哀求。

“不要啊,求求你不要……快走,快走啊……”

声音凄厉哀绝,直如被逼入绝境,要用性命与猎人决斗的幼兽。

裴宿恒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却也停住手不敢再乱来。

两人僵持了片刻。安平痛得抽搐,身体细微地抖了一下,连带著身上的被子往上扯了一点。从被角下延伸出的床单上,隐隐约约似有一道血痕。

裴宿恒一惊,再管不得其他,霍地将被子掀到一边。

“啊!安平,安平你怎麽了?!”

青年吓得肝胆俱裂,紧抱住安平,眼泪像倾倒的雨珠,连成了线落在安平脸上。

安平羞愤欲绝,脸色涨红得能滴出血。如果现在手边有刀,他肯定半点也不犹豫地砍死自己。

裴宿恒哭得伤心欲绝,过了一阵想起要送安平去医院,忙不迭地跌下床去找手机。

安平捏著拳头,额头青筋突突直跳,强按著满腔的羞耻颤声道:“你,你……不,不要去医院……”

青年急的跌脚。

“怎麽能不去!你都病成这样了!”他拨了急救号码,按下呼叫键,“安平别怕,我会一直陪著你!不管你是什麽病,我都不会离开你!”

“你,你……”安平又气又急,眼泪也止不住涌出来,“你个笨蛋,呆瓜,傻子,糊涂虫……你,你……”

安平哽得语不成调,抽抽噎噎将头埋进枕头里,委屈地痛哭失声。

裴宿恒见他哭的伤心,却不似在为身体担心的样子。将事情的前前後後细想一番,青年兀地跳起来,扔了手机,憋红了脸不停在原地打转。

“我,我是傻子,我……啊!”

裴宿恒总算想到现在究竟该做什麽,风风火火跑去将上次给安平吃过的止痛药找出来,温好水端给安平。

安平屈辱地只想在他跟前自行了断,自是顾不上吃药,蜷在被卷了怎麽哄也不肯出来。

青年无奈,只得把人从被窝里硬拉出来,扣住安平的下颌,把药含在自己嘴里,口对口地喂进去。

“你敢吐出来,我就把昨晚的事再做一遍。一边做一边喂。”

那气势竟是少有地强悍。

安平舌尖顶著药丸在口里转了一圈,乖乖吞下去。

“家里,还有那……什麽吗?”

安平咬著唇,撇开头不理他。

裴宿恒了然,点点头。

“我去买。稍微忍一会儿,很快就回来。”

他跑到门口,安平突然讷讷地细声道:“要……内置式的……”

青年呆了呆,赶忙答应,“呃,好的,明白了。”

一阵风冲出去,眨眼就不见了。

再醒过来时,身上干净舒爽,身下是干净的床单,被子也是簇新的,还有好闻的洗衣液的味道。

安平稍微缩了下肩膀,围在他腰间的手臂立刻又将他抱紧一些。

“舒服些了吗?肚子还疼不疼?”

一双温热的手掌轻轻揉了揉他的腹部,调整了下热水袋的位置。

“走开!”

安平恶声恶气,挣著身子往一边躲。

裴宿恒轻声笑著又贴上来。

“安平别害羞,没什麽的,真的。我以前也给安妮买过那些……”

“谁要听你跟她的事!”

安平说完便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那突然就长满了坏心眼的小屁孩果然又笑了。

“是是是,我不说了,不过……”他不顾安平的挣扎,嘴唇咬住安平的耳朵尖,“我也只是偶尔她买过东西而已,才没有给她洗澡擦身。安平,以後我做你专属的洗澡工好不好?”

安平扭著头,躲避喷在脖颈见湿热的气息。

“不要,我不要你,你走开!”

“好好好,别闹了,再睡会儿……”

裴宿恒怕他挣扎的幅度过大,碰伤了身体。把他的手脚都缠住,胸膛紧贴住他的後背,像一只巨大的贝壳,将他整个人包在怀里。

谁在跟你闹!

安平嘟嘟囔囔地腹诽。他不服气还要翻腾,眼皮却又开始发沈,终於不情不愿地,在青年胸口间飘散的淡淡清香里,沈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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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写的好开心好爽~~哈哈哈

希望没有雷到大家~~

三十三

安平从屋子的一头走到另一头,困兽般兜转了上百遭。

平常日子,他大多七点就已烤好第一箱蛋糕,准备开张迎客。今日眼看分针便要擦过七点半,他仍旧跨不出自己的卧室,一个人在房中兜兜转转,急的七窍生烟。

老王从大堂跑来催促,被裴宿恒在院子里拦下。两人交谈几句,那青年又一口把安平的活包过去。

裴宿恒一大早就蹲在院子里,守着一只小药锅,不知在煎什么药。

安平在窗口瞟了他一眼,立时面红耳赤,急忙奔回角落里,一颗心还兀自砰砰跳个不停,气喘地似要心脏病发作。

捂着胸口平复了许久,心慌之后又是一番心酸。

自己的脸面,算是在这青年面前丢尽了。最丑陋最无耻最放浪的姿态都被他看了个干净,过去辛苦装扮出的长辈形象,全被自己卑劣无脑的行径撞击得分毫不剩。

如今于这青年而言,自己根本就一只全身光裸的畸形小丑,可笑又可鄙。两人再要像过去一般相处交往,也只能让自己徒增笑柄。

裴宿恒但凡有一点慈悲之心,就该主动离开这里,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把那一天一夜,连通自己统统忘个干净。

他那么玲珑剔透的心思,绝不会想不到这一点。可他偏偏装聋作哑,摆出一副没事人的模样,在自己家来去自然形如主人不说,现在竟然还要管起自己的生活起居。他纵使看不起自己,也没理由如此霸道!

安平脸色一时煞白一时鲜红,心头滚过无数个念头,上一秒想干脆冲上去跟裴宿恒拼个你死我活,下一秒又自觉无脸,只想找个没人的地方把自己埋起来。

他患得患失,颠来倒去把自己拉扯得精疲力尽。

阴沉着脸又从墙角偷偷摸摸转回窗边,探头一看裴宿恒竟没在院子里守着他的宝贝药锅。

想必是趁着熬煮的工夫去厨房做糕点了。

小药锅在炉火上噗噗冒着热气。满院子都飘荡着一阵阵幽淡的药香。

只不知是什么药。先前没听说裴宿恒有什么病,前两天他也还生龙活虎的,褪了那身斯文娴雅的外皮,狼化的野兽一般,把安平折腾得过了两天才从床上爬起来。

安平脸色红了红,左右张望一周,见院子里的确没有人,慌张张溜出屋子,蹑手蹑脚走到小药锅跟前伸手去掀锅盖。

父亲学识渊博,家乡有名的全能才子。安平小时候跟着父亲,也学着认过几味药,虽远不到治病开方子的程度,药性药理还是略懂一些的。

他刚把药锅掀开一道缝,耳边便炸响一道惊雷。

“安平!你起来了?身上好利落了?”

不过将他撵出去一天没理他,裴宿恒却如半辈子没见面,兴冲冲狂奔过来,大狗狗一般张开手臂便要往人身上窜。

安平惊慌失措地躲开他,抽身便往屋子里逃。

“安平!”

青年到底扑上来,拉住他的胳膊,勾住手指,脸上飘着粉红云朵,笑吟吟望着他。

“安平~~我好想你。起来了怎么也不理我?”

青年摇晃着他的手臂,嘟着嘴撒娇。眼中春波柔腻,亮灿灿地晃得人眼前直冒金光。

被握住的手臂骤然撩起一丛火苗,火舌势如燎原,顷刻间就烧的全身发滚烫。腿间尤其热得厉害,热硬麻胀的感觉,便似那晚青年在自己体内抽插的情景又重现了一半。

安平羞得没脸见人,胡乱甩着手臂挣开他,没头苍蝇般乱跑,竟一头撞到茶花树上。

“安平!安平你怎么样?撞伤了没有。”

青年心惊肉跳,手忙脚乱将他巴拉到怀里,撩起他的刘海仔细检查他的额头。

“都撞红了,怎么这么不小心。”

青年给他揉着额角责备他,脸凑到安平跟前,嘟起嘴唇向着他撞疼的地方轻轻吹起。

“弗弗,不痛了不痛了,痛痛都飞走了……”

“烤好没有?客人都等得……哎,你们干什么呢?”

安平如吹爆的气球,砰的一下从裴宿恒怀里炸出来。他没头没脑在院子里瞎跑了两圈,好歹找准厨房的门一头钻进去。

裴宿恒顺了下头发,轻笑着对老王解释,“没什么,安平迷了眼,帮他吹一下。”

“没事就好,我还以为小安又不舒服了。小安啊,你病刚好点别急着忙活,有我跟小裴呢你再去多休息会儿。”

安平额上滑下一道冷汗,闷头揉面团只当听不见。

烤好一箱蛋糕,裴宿恒的药也煎好了,他仔细地用棉网滤出一小碗药汁,捧在手里殷勤地端到厨房。

“你又要干什么?”

安平羞怒未消,见他把那晚褐黑色的药汁送到自己眼前,皱眉怒目瞪着他,离开他老远。

“喂安平吃药啊,”青年还是满脸笑容,又把药送过去一些,“吃了这药以后就不会肚子痛了。来,快喝了吧。”

安平嫌弃的皱皱鼻子,“你知道我什么病就给我胡乱吃药?!拿开!”

青年无辜地眨眨眼,“我知道啊!怎么可能给安平乱吃药。这药是专门针对安平的症状请香港那边有名的老中医配的,可灵了!”

“骗谁呢。走开!我不喝!”

“真的不骗你!”他往外张望一下,压低声音小声道“这老中医调理月事不调最有经验了,很多外国人都……”

“裴宿恒!!!”安平放声怒吼,抡起一把勺子冲青年砸过去。

“你给我出去!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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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票票突然少了好多,不会涨不回去了吧。心惊肉跳……

三十四

“裴宿恒!!!”安平放声怒吼,抡起勺子冲青年砸过去。

“你给我出去!出!去!!”

勺子打著旋飞出去,手柄正打在裴宿恒的手腕处。

青年短促地低喊一声,手上一疼,药碗跌在地上摔破了。

浓褐色的药汁和碎瓷片溅在青年的脚面上。他捂著手臂往旁边躲了躲,眨眨眼睛,委屈地看著安平。

“你,你怎麽都不知道躲开!”

打人的一方比挨打的还要著急。安平跑过去碰碰青年的手腕,慌得不知所措。他方才气急了,抓起手边的东西就扔过去,偏巧摸了一把老式的木柄勺,分量很重。这会儿工夫,青年的手腕就肿起道一指多宽的印子,颜色煞红,缠在白皙的皮肤上,更加触目惊心。

“痛不痛?你等著,我去拿药膏,涂上稍微推拿一下,第二天就能好些。”

安平急著往外跑,却被裴宿恒牢牢抱住。

“宿恒?”

“我不疼。”青年环著安平的腰,目光望进他瞳孔深处,“只要安平身体好起来,我怎麽样都不会觉得痛。”

似乎也觉得这情话太俗烂肉麻,青年自己先抓抓头发,不好意思地笑了。

“我嘴笨,不怎麽会说话。想说点好听的,也总说不到点子上。不过,”青年摸了摸安平的额发,笑容轻柔温暖,“那份心意绝对不假。安平,我知道,你……你害羞,不喜欢我总提,总提那件事……可是,你的身体真的不能放著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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