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子幕春情汹涌澎湃的等啊等,也没有等来销魂入骨,暗示得如此明显,某废女竟然连手指头都没动一下。靠,幸好此女没有在官场混,如此不会领略上级的含蓄深意,这辈子都熬不出头,升不了官,发不了财!
恼怒得冷瞪了废女一眼,古子幕决定不介意更直接一点,拉开ku子拉链,握着小手直闯禁地……
苏子言被迫儿童不宜……一双凤眸眯了又眯,眯了又眯,才没有惊叫出声,再次抬眸看了市长一眼,脸上一本正经,就好像现在他是在电视机前给大家做报告一样,眼里更是一点春意都没有,可他的手握着自己的小手,在如此的十八禁!啊……!多么疯狂多么闷骚的市长!
古子幕瞪了废女一眼,还不快点动作!
市长,你这是在逼良为娼!苏子言敢怒不敢言,更不敢把手从罪恶的地方抽出来,被迫车内寻欢。一张小脸憋得通红通红,自认没有市长的功力和境界,苏子言低下了头……
古子幕舒服的眯起了眼,瞪着前面开车的林天星,觉得如此刺激如此销魂……
林天星突然觉得车里的气氛好诡异,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再次从后视镜看上后面,两人都挺正常的呀,一个面无表情,一个小媳妇似的委委屈屈的低着头……
好吧,可能是刚才被冻着了,出现错觉了,再次看了看古大爷的脸,林天星更加认认真真的开车,娘的,这脸色怎么还这么臭!气还没消么?
半个小时后,苏子言感觉手好疲惫不堪,可手里的某物,还在昂首挺胸,神气十足!苏子言好想罢工!
古子幕的大手再次覆上了小手,来来回回……数分钟后,终于欲仙欲死的达到了天堂。
感觉手上一片粘稠,苏子言很崩溃,这什么世道!好没天理!欲哭无泪的抽出了手……
古子幕冷声对林天星说到:“把纸巾递过来!”
林天星动作非常迅速的把纸巾递了过去,然后开始不懂,为什么古大爷一直给苏子言擦手?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怎么擦,苏子言都感觉手上怪怪的!
古子幕擦完后,再次拉着苏子言的手,十指交叉着放在大腿上,上面,还是盖着林天星的大衣外套。这回,古子幕可是真的闭目养神了。
留下苏子言在天雷滚滚中,独自崩溃了一次一次又一次!
见着车离家越来载近,林天星斗胆问:“古大爷,大衣能还我了么?”
此大衣,刚见证了一场寻欢,怎么可能还!古子幕睁开眼,笑里藏刀的问:“你刚才说你想要什么?我没听清。”
林天星打了个寒颤,摇头如鼓:“我刚才什么都没说!”
古子幕对这答案非常满意,于是,又闭目养神去了。
林天星幽怨极了……
继续开车……老远就看到林静雅站在路口,竟然亲自来接,三人都有些意外。
林天星赶紧把手搭在苏子言的腰上,做出亲热状,古子幕的脸都绿了,死死的瞪着苏子言腰上的那只咸猪手,很有砍下来的冲动。
苏子言和林天星也都感觉很别扭,倒是林静雅笑靥如花,真是意外之喜啊,儿子也回来了:“子幕,不是说不回来么?”
古子幕的脸色不得不稍微好看点:“妈,我是想给你个惊喜呢。”
林天星直翻白眼,古大爷最讨厌了,说谎不打草稿,每次骗起人来都是一板一眼的,让人从不怀疑听到的是谎言。
林静雅笑得眼都眯了起来:“好,好,好,妈很喜欢。天星,你怎么能让子言提着东西哪?真是不懂事!”
林天星这才发现,苏子言手上提了个包。赶紧接了过来。
林静雅早就不动声色的打量完了苏子言,长得看起来倒是乖乖巧巧的,就是太瘦了点,而且这家教看来是真的不大好啊,都不懂礼貌的,这么久了,也不知道叫人。而且,她的传言也太不堪了些。
苏子言却是有苦难言,我是不能叫啊。
林天星说到:“姑妈,这是子言,她喉咙发炎,暂时说不了话,你别见怪啊。”
林静雅笑到:“没事,没事。身子要紧。快点回去吧,我做了大桌好吃的。”随即又转头问古子幕:“今夏那丫头在忙什么呢?元旦也不回来!”
古子幕惊讶:“她没回来?”不应该啊,大清早的就说要回家的。
“她打个电话过来,说是有些忙,元旦就不回来了。又没个正经工作,也不知道她那么忙在忙些什么!”林静雅越说越气:“都多大的人了,还跟个小孩子似的。我在她这个年龄,都已经生下你了。她倒好,连个男朋友也没有。子幕,妈看好了几个闺女,个个知书达礼,才貌双全,又门当户对,妈看着挺不错的,你看看有没有合意的……”
古子幕头痛,又见逼婚。
苏子言不由自主的拿眼角瞄上了古子幕,心中有股淡淡的伤感。他年华正好,一切都好,我却是曾经沧海,昨日黄花。
林天星突然觉得,有苏子言这么个女朋友也挺不错的,能躲灾。瞧多好用啊,否则绝对也难逃逼婚的劫难。
林天星的庆幸之心,在下一秒全都成了浮云,因为林静雅开始全面盘查苏子言,而且处处是陷阱:“天星啊,你和子言在一起多久了?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起过?”
林天星傻眼了,在一起多久才算对啊?很久了?那时苏子言没离婚!岂不是婚外情?红杏出墙,那姑妈肯定会反感。不久?苏子言入狱后才离婚的呀,她离婚到自己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