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又平静地过了一个星期,苏东波这段时间本来打算利用变态的精神力去赌场捞点本钱的,不料消息不知怎么走落到了彭正杰的耳中,那小子马上从家中拿来一张存款二百万金卡。说是他哥哥彭运对自己前期投资。
苏东波毫不犹豫收下了,心中不由暗赞彭运的老谋深算,小小的“两百万”买先天古武者的一个人情,这笔生意划算得不能在划算。
苏东波对爸爸苏坤和妈妈刘柔两人坦言说出了自己是一名古武者的事,并把金卡交给了他们。
有了钱就好办事,首先……还账还了十二万。然后买了一套价值八十多万的新房子,把全家人都搬了进去。
包括叔叔苏乾一家子,其实苏坤本来想帮弟弟也买一套新房子的,不过老爷子苏本实不同意。说一家人在一起住了大半辈子,何必现在又分家。自己都是半只脚踏入棺材的人了,一大家子人聚在一起才不会感到冷清。
一整天的时间,又是搬家、又是打扫,忙忙碌碌搞个不停。直到下午六点钟才把所有的事理清。
苏坤对外人声称买彩票中了两百万,还拿出了彭运搞来的中奖号码做证据,使得别人对此深信不疑。结果这件事还在ct引起了不小的震动,对于苏坤好运大家羡慕不已。当然、由于现在苏东波修为不足,尚没有绝对把握为爸爸妈妈这些家里的中年人易经伐髓,打通全身经脉,所以暂时还没把自己是古武者的身份告诉叔叔爷爷他们。
世间最奇妙的事莫过于缘分一途,苏东波的新家居然和卿颂平的家门当户对。
“感谢老天、感谢三清教主、感谢诛天神佛!”苏东波无意中得知这个消息之时,足足傻笑了三分钟。卿颂平亦是大感世事之奇妙,没想到和苏东波做了邻居。
“颂平、等放学了去桑果场的缘石边,我有事跟你说。”修行《巫武决》之后,苏东波整个人脱胎换骨,在也不是以前那个自悲、羞怯的小男孩了,终于决定向卿颂平说出埋藏在心里许久的三个字。
“有什么不能现在就说啊?”卿颂平嘟了嘟小嘴。
“去不去在你,我呢?是想告诉你一个大秘密。”苏东波故意掉起了卿颂平的好奇心。
“切、你能有什么秘密,本小姐就不去。”卿颂平不满的摆起了脸孔。
苏东波高深莫测一笑,倒头在课桌上呼呼睡起了大觉,他知道卿颂平一定会去的。
“东哥、你准备向卿大美女表白了吗?”
“去、去、去…就你小子爱多管闲事。练起功来连我家的小丫头也打不过。”苏东波白了鬼头鬼脑的邱小飞一眼,不仅想起前天清早这家伙被八岁的小妹揍得满地找牙的场景。
“呸!呸!呸…那是我让着小朋友好不好。”邱小飞马上无耻的辩解道。
“小飞、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明天早晨给五点整来桔子林,我单独对你进行特别训练。”苏东波苦口婆心说道,一边还把手指关节扭得劈里啪啦的一阵暴响。
“东哥、不要啊!那时侯天还都没亮了,这分明是公报私仇嘛。”邱小飞连忙求饶,直到声音越来越小。
“把后面的那句说大声点”苏东波见邱小飞儒子不可教,顿时有些发飙的冲动。
“东哥英明神武、玉树临风、英俊潇洒、才富五车、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一朵海棠压黄梨。你就像黑暗中的一盏名灯,指引我前进的方向……”
苏东波:“……”
正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苏东波被邱小飞的马屁拍得一阵无语,真是服了他了。“东哥、你看这天寒地冻的,要不我、你、三丫头、军军四个住在你老家得了,这样练功也方便点。”邱小飞突然建议道。
“好办法!要不干脆把老家堆红薯的窑洞重新扩建改建成一间秘密地下室。”苏东波一拍大腿,兴奋的补充道。
“顺便还可以把阿俊拉进我们的团体,四个人打牌刚好凑一桌,哈哈……”邱小飞想到以后的美好生活,不由的奸笑起来。
“明天我就和爸妈说一声,不过这两天你还得给去桔子林训练。”苏东波刚说完,邱小飞又变成个苦瓜脸。
自从修炼《太乙真经》起,每天早晨六点钟就以跑步锻炼身体为借口前去桔子林接受苏东波的训练,习惯于睡懒觉的邱小飞真是苦不堪言!
放学后、苏东波把这件事跟苏坤一说,就得到了他的同意。毕竟在见识了内功神奇之后,他就把努力修炼到五气朝元境界当作了儿子的首要任务。
缘石、乃是一块巨形的青岩石。长2.5米、宽1米、高1.2米,重达几吨,乃是从石头山特意运过来做摆式的。上面布满了细细麻麻神密纹路,散发着一种苍凉的古朴气息。
苏东波静静的做在缘石上面等着卿颂平的到来,希望缘石能撮合与她的一段缘分。心里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
“你等很久了吗?万一我没来怎么办!”卿颂平久违的身影终于闪现在了苏东波眼中。
“我知道某人会来的,所以你说的那种担心根本不存在。”
“哼!你有什么秘密要告诉我,现在可以说了吧!”
“秘密就是…”苏东波故意顿了顿,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卿颂平的悄脸道:“我喜欢你”。回应他的是转身离开的身影。
“东波、对不起,我没有勇气去接受你。我怕你受到伤害,以前的周彪,现在的彭正杰…我也喜欢你。”苏东看着那纯洁美丽的身影渐渐远去看着那长长秀发随风飘舞。
“为什么?”苏东波眉头紧锁,他的心充满了酸酸的感觉。泪水无息的坠落,他克制着,我要坚强!我不能哭!!曾经因为自卑懦弱而隐藏情感,现在因为满怀信心而表白。没想到等待竟是这样的一个结果。
心空荡荡的、仿佛在卿颂平转身的那一刻起少了一块。往事与她嬉戏玩闹的场景一一划过脑际……
“你好、我叫卿颂平,阿俊经常在我面前提起你耶。”
“谢谢你啊东波,如果不是你跟老师说把周彪从我后面换走了,我…”
“东波、你说我画得这个人(其实是个猪头)像不像你呀。”
最后所有的回忆全都化为了无穷的悲伤……冷冷的寒风吹过苏东波的脸颊,不过他却丝毫感觉不到寒冷,心比风更冷!
“为什么要表白?不说至少心中还有一点期盼、一点幻想,说了恐怕今后连朋友都没得做了。”苏东波好恨好恨自己现在的表白,残忍的亲手撕碎了自己的梦想。
“哈、哈哈、、什么不管成功与否,追求过了就没有遗憾,全是他妈的狗屁…”
一个时辰、二个时辰…
苏东波就这样坐在缘石上发呆,直到白曦的月亮从西边升起,他那双空洞的眼睛才恢复稍许光彩。皎洁的月光照耀在苏东波孤寂的身影上,显得那么的形单影只。看着天空中的明月,一首苏东坡的《水调歌头》有感而发的从口中轻吟了出来:“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惟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蝉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