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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年末,我的事业遭受重大挫折,不得不远走他乡,寄希望于新的市场以图东山再起。当时的选择是几百公里外的一座工业城市。
孩子未满周岁需要照顾,所以妻子无法同行,我只好独自租住在一所很大的房子里,每月回家两次与妻儿团聚。
最初的半年忙于筹备打点,轻飘飘的就过来了。除去几次很热闹的应酬外,这两百天已完全从我的记忆中蒸发。毫无印象!当一切按部就班后,我迫不及待的把个人用品、电脑搬过来,享受向往已久的婚内独身生活。
空闲时间越来越多,听歌读书电玩,懒觉美食等也就成了生活的主旋律。没有墙壁和整齐被褥的日子过得异常写意放松。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我很寂寞。
是肉体的寂寞――性饥渴
我一直是个欲望强烈的人,那年28岁更达到了个人性力的高峰,持续热烈并贪得无厌。一个月两次的“探亲”无异于杯水车薪。已婚男人被性折磨是件很痛苦的事,让人觉得耻辱又无以言表。
尤其是夜里,欲火时常烧得我无法安然入睡,满脑子的女人器官和乳房。一想到全中国不知道会有多少男女此时正在喘息中挥汗如雨,更是自怜自艾愤愤不平。
由于害怕得病,我打消了去风月场所买笑的念头。我想,还是找个情人吧。不谈爱的情人!
很显然,我最终和小易走到一起完全是蓄谋已久。连她的身份都是我刻意追求的……在校女大学生。没读大学一直令我耿耿于怀,于是,找个清爽充满活力的女大学生做情人的念头,在那时脱颖而出。即使没有小易,或许也会有别的女学生掉进我狩猎的陷阱里。多年的社会经历最终把我变成一个地道的行动主义者,偶尔也会不择手段。
念头升起后没几天,我就结识了小易;除去里面蓄意的成分,谁又能说那不是命中注定呢?我始终觉得,宿命才是男女之间份量最重的桥梁与纽带。我也是从那年开始摆脱唯物思想彻底信命的!我后来不止一次对她说:一切已经注定,你,跑不掉的。
那是1998年9月中旬,哪号我不记得了。请电业局的朋友小贾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