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向他做过承诺不再吸毒,要是承认了我怎么向他解释呢?
笔者:噢,反正他又没有抓住现行,你就抱着打死不承认的态度?
肖桐:是的,当时我侥幸地想:我明明刚从朋友家回来,他怎么可能知道那么快呢?再说了,我的那些粉友都是守口如瓶的人,绝不会出卖我的。所以当蒋海彪再次质问我时,我还是那句话:“除了上街买菜外,我什么都没干。”
蒋海彪的脸色越来越可怕,吓得我身上直发抖,嘴唇直打颤,我不敢正视他。蒋海彪铁青着脸说:“我看你的嘴比刘胡兰的嘴还硬呢,今天不揍一顿你是不会说的!”说完他拣起一只放在门口的皮鞋,抡圆了使劲地朝我的屁股打去,我拼命地挣扎着,可他那铁钳子般有力的大手紧紧抓着我,鞋底如雨点般地落在我的屁股上,他一边打还一边骂道:“叫你不学好,你怎么向我保证的,说话是放屁吗!”
我疼痛难忍,禁不住地嗷嗷直叫。
他停了手,把鞋底扬得高高的,再次质问我:“你到底干什么去了?”我疼得眼泪直掉地说:“你都知道了还问我干嘛!”
他说:“我要让你自己说。”
可我还是不愿交待,保持着沉默。蒋海彪再次抡起手中鞋底,我左右躲闪着,可怜巴巴地哀求他:“别打了,求求你别打了,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笔者:呵呵,真逗,你为什么不反击呢?
肖桐:自己做错了事,理亏呗。每次回想当时的情景我都忍不住暗暗地发笑。后来不知是蒋海彪心软了,还是打累了,扔下了鞋子坐在床边余气未消地瞪着我。我趴在地上呜呜地哭,真是惨到家了。接着我就觉得屁股开始发热、发胀,疼得如针扎一般。既使我又复吸了,你蒋海彪也不能这么狠心地打我,长这么大还没有人动过我一指头呢。越想我越觉得委屈,我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哭得昏天黑地。蒋海彪黑着脸走过来伸手扶我,我甩开他的手骂道:“滚开!”蒋海彪说:“咦,咦,还委屈你了?起来,让我看看。”我拗不过,被他抱上了床,可屁股刚一沾床,就疼得我哎哟一声,随即站起来。蒋海彪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这引来我更加伤心的哭声。
我只好趴在床上,他慢慢扒下我的裤子,手和裤碰到之处痛得钻心,我不停地喊:“慢点,轻点。”蒋海彪看见我的屁股一串鞋印摞着一串鞋印,肿得像个大面包,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他一边小心察看一边心疼地说:“唉,你说可是你自找的?你要是好好的,我疼还来不及呢。”我只顾哭我的。蒋海彪又接着说:“你今天是在婷婷家吸的,你面南背北坐在她卧室里沙发上,一共抽了六口,我说错了吗?”一点都不错,他就像亲眼看见的一样。我心里暗暗吃惊,不禁更加佩服他的能力。
他安慰我说:“我没有真凭实据能揍你吗?我最讨厌的就是你不跟我说实话。你跟我吃苦受累,又这么疼我爱我,从小长这么大除了我老娘,你是对我最好的女人了,虽然从来没有向你表白过,但我心里清楚。”他蹲在床边一会给我抹眼泪,一会给我擦鼻涕,弄得我哭笑不得。他接着又安慰我说:“肖桐,你温柔贤惠,勤劳善良,相貌出众,除了吸毒,你是一个无可挑剔的好女人。我一无所有,你没有怨言,你不顾家人的反对,不嫌弃我是个劳改释放人员,死心踏地地跟着我受苦受累,我还有什么话可说呢?我现在真的离不开你了,更放不下你了。你要是真为我好的话,就彻底地把毒戒了,给我生个孩子,咱们好好地过日子。”
笔者:你没有告诉他你怀孕了吗?
肖桐:没有,当时话到嘴边又咽下了,屁股也挨过了,再告诉他有什么意义呢!后来蒋海彪又出门给我买回了各种消炎止痛药,还用红花油滴在手心里,轻轻揉擦我的屁股,屁股痛痛的、麻麻的、热热的,一股幸福的暖流涌进了我心窝,就这样也不知揉了多久,我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