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在星期六晚上尽情地与在大床上缠绵翻滚一整夜,而不必担心她隔天会下不了床无法工作。
「别玩了,我还想睡……」水眸半眯着,聂小倩的声音十分沙哑,但这并非她感冒喉咙痛的原故,而是昨天夜里的火热激情让她「烧声」了。
「该起床了,都过中午了。」安柏赫侧蓍身,一手支着头望着身边仍是渴睡的人儿,另一只大手则在被单底下四处作乱。
大手罩在她柔软的胸前,忽轻忽重地揉搓着,指腹不断地磨蹭着那粉嫩的敏感尖端,不一会儿,小巧粉红的蓓蕾在他有意的逗弄下已然挺立。
「嗯……」聂小倩发出嘤咛,像是对他的微弱抗议,也像是不抵生理反应的呻吟声。
见她仍是赖着不愿起床,安柏赫掀起被单,整个人就这麽钻进里头去。
他将头埋在她的胸前,灵巧的舌尖不断地在那挺立的蓓蕾周围画着圈,直到她再度吐出呻吟似的喘息,他这才用力地将那粉嫩的顶端含入嘴里吸吮着。
在这同时,大手毫不气的一路下探。
微微地拨开她的双腿,而她顺从地不加以抵抗,任由着大手钻入她的腿间。
长指顺着大腿内侧来到中央敏感的穴口前,指腹先是轻缓的在花穴上磨蹭着,很快的,些许的湿意沾上他的指,享受着快意的呻吟声也在房内回荡。
平时为了她工作上班的方便性,他多数是主动前往她的租赁处,与她舒服的窝在一块,而一到假日时,则换她主动来到他的公寓与他相伴。这样的相处模式,他们一直配合得天衣无缝,两人乐得继续维持这样的良好默契。
虽然两人交往的时间不长,但安柏赫心中已经认定了她,她就是可以与他长相厮守的那个人,他心底也早早下了决定,一切只待最佳的时机点。
而现在,眼前待解决的慾望才是重点。
不安分的长指浅浅地刺入花之中,不断犯进又退出的刺激她柔嫩的肉壁,惹得她娇喘不止。
「啊……」聂小倩虽仍是紧闭着双眼,但睡意早被挑起的慾望所取代。
他有意的挑逗,为她带来了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但理智尚未被慾望所淹没,她心底依旧挣扎着,是要拒绝他还是迎合他?
一旦拒绝了,她便能得到完整的睡眠,能让仍是酸痛的四肢得到恢复的时间,但这阵令人愉悦的快感便会立即消逝;若是不拒绝他,四肢便得继续折腾,伴随而来的是加倍的酸痛感,可她的渴望能得到完整的满足。
她想要得到足够的休息,但本能的慾望却不断叫嚣,渴望获得解放。
怎麽办?好挣扎啊!
聂小倩不知道她理智的拔河塞已表现在她的反应上,而感受到她挣扎不已的心情後,安柏赫忍不住对她使坏,让她一丝挣扎的想法都消失殆尽。
长指一个彻出的动作,让空虚感瞬间侵入她的身体。
聂小倩虽是发出抗议的呻吟,但她打算强迫自己抽离这段情慾快感的浪潮之中,好让身体得到完整的休息。
只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正当她想抽身的当下,长指再次毫无预警地狠狠刺入了她,硬是将尚未湿润的深处给撑开,要它立即地接受,包裹他的侵入。
「嗯……轻一点……」聂小倩娇喘着,快感与微微涩疼觉混在一起,那滋味好坏惨半,分不出喜欢或讨厌,她也无法确切的说出是什麽样的感受。
感觉到她深处尚未湿润而乾涩着,为了避免使她感到疼痛难受,安柏赫听话的放轻力道,开始轻缓的抽送着。
渐渐的,当指尖感受到她的湿润後,他的动作力大也加快了。
「嗯……啊……」益发强烈的快感让聂小倩的花径不自觉地收缩着,一次又一次地紧紧包裹着带给她欢愉的长指。
她情不自禁地抓着床单扭着身子,配合着长指一回的侵占,沉在快感之中的她,口里不断地逸出娇媚的呻吟。
她庆幸安柏赫的公寓有良好的隔音设施,可以任凭着她尽情的叫喊,而不必担心「隔墙有耳」,那是在她的小窝里才需要担心的问题。
「看来你是真的『起床』了。」不知何时,安柏赫邪佞的声音在聂小倩耳边响起。
他享受她的享受,但他知道这仍不是极致的高点。
他已熟悉她的身体,知道她喜欢他用什麽方式来令她感到快乐。
长指不断地抽送所带出的甜美爱液,已然足够她承受再多、再重、再大的抽刺,於是他抽出长指,在刺的瞬间并起长指一同送入,加重她的兴奋度。
「啊……」聂小倩的呻吟转为高亡,在在表示出她所接收的快感有多少,她忍不住用双手环抱着他的肩头,让快意持续着。
但这些不够,都还不够,这不是她最想要的,她最想要的是他……
在长指不断地抽送下,大量的爱液沾满了她的腿间、他的指掌,她就快要被他逼疯了。
「不要、不要……」她喊着拒绝的话语。
安柏赫几乎要比她更了解她的身体,他明白她喊着不要并不是真的拒绝他的求欢,而是她想要得到另一种满足,她这是在向他索求。
明知她想要的是什麽,这时,安柏赫却发挥了他坏男人的特性,硬是故意与她唱反调。
「不要了?」他撒出长指,不再有所动作。
「讨厌鬼……」让人心痒难受的空虚感在瞬间侵占了她,她忍不住发嗔,娇躯很自然地贴向他的。
最後,她乾脆直接抬起修长的双腿环住他的腰间,并微微抬起纤腰,让湿润的花穴贴在他早已硬挺的昂扬,让他清楚明白她的想望,别再装蒜了。
火是他点的,自然要由他来灭。
「你真是猴急呀!」他故意取笑,但身下紧绷的慾望早已骗不了人。
她急,但他也急啊!
这下聂小倩不愿多说什麽,完全以动作来表达她的不满。
她扭动着腰磨蹭着他烫热的男性慾望,教他也尝尝那被人吊着胃口的滋味。
安柏赫闷哼一声,隐忍已久的情慾完全禁不起这样的折磨。
他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