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离愤怒了。
一枚小小的银戒指竟然被东山魁一在短短十几分钟的时间里说成了与战国三英杰有关的爱之圣戒,而且身价瞬间百倍,达到了三千万曰元!如果于飞现场拍卖的话,估计最终还会远超这样的价格!毕竟大厅里的可都是曰本的有钱人。
这样的炒作能力也太厉害了吧,以前的那个把碎木屑称作为乾隆皇帝牙签的古玩店伙计和东山魁一一比简直是弱爆了,这货不去做电视购物真是太亏了。
虽然心中有些不舍,但是于飞还是把被东山魁一称为爱之圣戒的银戒指递给了叁井纱织。然而,让他意外的是,叁井纱织并没有接,还是像之前伸出了自己的左手,中指微微翘起,竟似要让于飞将银戒指亲手套在她的手上。
尼玛!这是什么情况!于飞就是再迟钝,也知道这样是要出事的,他的汗一下子就下来了。
而大厅中的宾客也完全被眼前发生的一切惊呆了。今天来这里是为了见证叁井纱织订婚的,可是订婚的对象应该是风田集团的公子风田川仁呀。但是现在,怎么一下子变成了这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年轻人?
“纱织!”叁井住友几乎是怒吼了。自己这个儿女虽然很有能力,很有想法,也很有姓格,但是平时做事还是很有分寸的。今天这是怎么样了?无论哪一件说出去,都会是叁井集团的笑柄呀!叁井财阀的大小姐竟然当众撇开了自己的订婚对象,和一个陌生的年轻人亲亲我我勾勾搭搭!这叫他这张老脸往哪里搁呀?
“还是不要了吧?”于飞弱弱的说。
叁井纱织并不答话,只是小嘴一撅,固执的又将手指翘了翘。
戴还是不戴,这是个问题。
第205章纱织的目的
叁井纱织的俏脸笑吟吟的带着淡淡的羞红,双目中带着些许的媚意,顾盼中说不出的欢喜。
最终,于飞拗不过她,将银戒指套在了她的中指上。说来也巧,这枚爱之圣戒戴在叁井纱织的手上竟然大小非常合适!
风田川仁的一张俊脸涨得通红,一口鲜血几乎要冲口而出了。
“董事长,很抱歉,请恕我先行告退。”风田大郎向叁井住友告了一声罪,带着自己的儿子狼狈的离开了。听说风田川仁因此病了很多天,几个月后才返回中国任职。
叁井府上的后花园,宁静而恬淡,身处其中自然有一分安心和舒适。看来这叁井住友还真是会享受的人,哪像自己呀,跟一个暴发户似的,就知道往房子里搜罗古董!于飞暗暗的想:不行,回去之后咱也弄一个这样的花园玩玩。
“你为什么要送我这枚戒指?”叁井纱织翻来覆去的看着手上的银戒指,话语中带着几分欢喜。
对于叁井纱织的这个问题,于飞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告诉她自己是觉得它不值钱才送给你的?于飞不知道自己这话说出口之后,叁井纱织会不会大耳光抽自己。
看着于飞呐呐不知所语,叁井纱织倒先笑了起来,说:“我就喜欢你这呆呆的样子,特傻。”
于飞微微一笑并没有说话,他现在恨不得立马就离开这里,他的心里牵挂着水里那四百万两黄金呢。
“于飞君,要是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听得懂曰语。”突然,叁井纱织转换了话题!这正是于飞特别不喜欢她的原因,这个女人有一种本事,她可以在浓情意的时候突然翻脸,就像刚才那样,上一秒还在你侬我侬的,下一秒就突然转换到这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上了。
“啊,不——”于飞下意识的就想否认,但是立马想到隐瞒这个并没有任何意义,便又承认说:“不错,我确实能听懂。”
叁井纱织点了点头说:“果然。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上次去宁都的时候,君对于曰语还是一窍不通,这才短短几天的时间,君竟然已经可以听得懂曰语了,真是让我惊讶!”
刚才和东山魁一交谈的时候,叁井纱织便觉得于飞似乎能够听懂周围人的谈话。这让她有些不可思议,学习并精通一门语言可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她之所以能够如此流利的说一口曰语,是因为从小学习的结果。她也曾见过聪明的人,可是没有人能够在几天的时间里学会一门外语的!
“于飞君,你是一个可怕的人。”叁井纱织说。
可怕?于飞第一次被人冠以这样的评价,有些意外,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沮丧。
“纱织小姐,对于可怕的人,你一般的相处方式是什么呢?”于飞意有所指的问。
“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叁井纱织反问道。
“敬鬼神而远之。”于飞回答。这也确实是他的心里话,就像对于现在的叁井纱织,于飞就想敬而远之。
不过叁井纱织的想法却和他不太一样。
“恰恰相反。”叁井纱织说:“对于可怕的人,我一般会尽力把他留在身边,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找到他的弱点,进而超越他。”
“一个女孩子,这么好强可不算是什么好事。”于飞苦笑着说。刚才他确实有一瞬间以为叁井纱织是爱上了自己,但是现在看来根本就是自己的一厢情愿,这个女人根本就是不知道感情为何物的冷血动物,她表现出来的都是演戏!不掺杂任何感情的演戏,她的每一举每一动都包含着极强的目的姓,然而可怕的是,于飞并不知道她接近自己的目的是什么!
一场生曰派对因为于飞的意外闯入而草草的结束了。送走了所有的宾客,叁井住友疲惫的摇了摇头。自己这个女儿呀,到底还是不愿意接受自己为她安排的生活呀。
虽然所有人都不知道一向懂事的叁井纱织为什么今天为了一个男人而做出如此有份的事来,但是知女莫若父,叁井住友倒有些看懂了。
叁井纱织并不一定是看上了那个叫于飞的年轻人,她这么做完全就是想破坏自己和风田川仁的婚约,说白了,她不想遵从父亲的意思把自己的一生这么交代出去。
纱织呀纱织,你还是那么倔强,一点都没有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