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阅读_乱世乱事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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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阅读(2 / 2)

话说1943年日军为了支援东南亚战场,发动了豫湘桂战役,用一年时间打通了从中国东北到广州的所谓的“大陆交通线”,把战备物资源源不断地运到太平洋战区。

许多小分队的主要任务就是和日军争夺这一线上的制空权,毁坏敌人的交通运输线,力争把日军物资阻断在中国大陆境内,万不得已,不惜一切代价炸掉这些物资。

小赛q他们小分队的任务也不另外。

小赛q的记忆力越来越差,他经常忘记航线,把飞机开到其他基地。不过都是自家地盘,到哪里都是抗日,不碍事。久而久之,这样的事发生在他身上就不足为怪了:将错就错,到哪个地方就执行哪个地方的任务,到处都需要人手,因此他到哪里都很受欢迎。他自己也就无所谓是属于哪个基地的人了。他成了名副其实的空中自由人。虽然自由,但很苦。几乎每到一个地方就得马不停蹄地投入战斗,找不到休息的机会。

战友们惊叹道:这个累不死的傻蔡子!

m基地的队长对小赛q这种到处讨好的做法很不满意,于是用激烈的措辞向上级反映了这一情况。

上级的答复是:蔡子作战卖力,功劳还是有的,况且在哪里都是为党国效力,随他吧。

于是小赛q名正言顺地成了中国空军队伍中人见人爱的“救火”队员。

这是个平常的日子,和以往没有什么两样。如果硬要小赛q找出有什么不一样的话,他认为今天的任务完成得很出色:炸毁了鬼子两列运输军火的列车。

如果连这也算是不同的话,还可以加上一点:今天是他进入基地以来第一次凌晨爬起来执行任务。

鬼子屡受重创,于是改变了运输时间,原来大白天一辆接一辆满载物资大摇大摆呼啸而去的火车现在晚上才偷偷摸摸,黑灯瞎火地进入国军空军打击的范围内,而且时间随时都在改变。所以小赛q和他的弟兄们憋足劲却找不到打击目标是常有的事。

该返航了。

小赛q并不在意去那个基地。这和往常没有什么不同。

可这回却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小赛q把飞机降落在鬼子的一个空军基地上——

小赛q从飞机上下来,径直走向一间卧室。已经两个星期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了,他觉得浑身像散了架似的没有一点力气。他像往常一样不假思索地走进屋子里,灯也不开,宽衣解带,一头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小赛q一向都是这样,哪里方便就睡在哪里,从来也不跟别人打招呼。当然他是“英雄”,能空手在敌人的军营里驾着敌机回来的就他这么一个人,所以大家都让着他,就算心里不痛快,也不会溢于言表。

有一回,他在梦中很霸道地把一个新来飞行员的铺盖全部裹在身上,滚在床底下嘎吱嘎吱地磨着牙齿,还不时伴随着几声怒斥。新兵以为小赛q对自己不满,吓得大冬天的只穿着一条裤衩躲在墙角边发抖。等小赛q被自己一个很响亮的呼噜吵醒时,看见那个新兵不断用热毛巾使劲地搓着身子,于是不耐烦地问道:“半夜三更洗澡——你有病啊?”

新兵上牙打着下牙:“打——打扰——了,我我——这这——就——出出——去——”

小赛q没有听懂新兵的话,心里骂了一句:“神经病——”又开始打他的呼噜。

今天太累了。小赛q没有力气裹铺盖,因此和同床共枕的另外两个人相安无事。

这床上原本就躺着两个人——一个戏子,一个被戏子灌了三壶白酒,睡得像死猪一样的鬼子。

戏子没睡。他准备等到鼾声响起时杀掉床头这鬼子。可小赛q这个不速之客却把他的计划搅黄了。

当然,小赛q不知道。

这戏子和他的戏团是被鬼子抢来的。这戏团有不少俊俏的女人,怕被鬼子糟蹋,都换了男儿装。可今天有个鬼子喝醉了闯进更衣室,发现了这一秘密。他抱着最俊的一个女人不放手,说女人不依,就带走戏团里所有的女人,让基地上的皇军玩过够,然后统统杀掉。

这时戏子站出来说:“太君,我们还有一个更漂亮的花姑娘,我这就去把她叫来。请太君稍等。”

其实,哪里还有姑娘!大家心里都替戏子捏了一把汗。

鬼子左等右等不耐烦了,他揪着俊女人的长发朝门外大骂:“八格亚鲁,漂亮的花姑娘的,为什么不来?”

来了!

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从门外飘进来,接着一个身材修长的女人迈着醉人的小碎步婷婷袅袅地挪进来,一把漂亮的大扇子遮住了她的鼻子和嘴巴,只露出一双风骚肉麻的眼睛,向鬼子频频发电,秋波荡漾。

鬼子松开俊女人,身子像被电击似的挪不动步子。不过嘴巴却没有因此而停下来:“哟嘻,花姑娘的,大大的漂亮——”

这女人仍半掩着脸,羞答答地对鬼子说:“只要太君答应我一件事,从今往后我就是太君的人了。”

鬼子迫不及待地说:“说吧,什么事我都答应你。”

女人的声音娇嫩得让鬼子心里发酥:“请太君放戏团的人走吧。”

鬼子向门口的哨兵一挥手,一条通向后山的通道顿时为戏团打开了。于是戏子提着“嫁妆。”跟着鬼子走了。

这个女人就是睡在小赛q和鬼子之间的戏子。

“她”是个男人。

戏子下定决心杀掉身边的鬼子,可不能过早暴露身份。因为他志在必得,所以很耐心地和色欲熏心的鬼子巧妙地周旋着。

他在等待时机。

戏子:“太君,我还是处女身。”

鬼子:“哟嘻!处女的,我喜欢!”

戏子:“我曾许过愿,我的身子要献给酒量最好的人。”

鬼子:“为什么?”

戏子:“在我们中国只有酒量大的人才配做英雄。”

鬼子:“你爱英雄?”

戏子点点头。

鬼子头一扬,咕噜咕噜,一壶白酒不见了。

戏子:“我给太君唱个曲儿助助兴。”

他唱的是《定军山》,声音压得很低,故意唱得像首撩人的打情骂俏的曲儿。

戏子:“好听吗?”

赤身裸体的鬼子左手竖起大拇指,右手就来摸戏子鼓鼓的胸。

戏子:“我迟早都是太君的人,急什么——罚酒!”

咕噜咕噜,戏子把一壶白酒往鬼子嘴里灌。

就这样,戏子耐心地应付着鬼子,把仅剩的最后一壶白酒一滴不剩地顺利哄进鬼子一张一翕的嘴里。最终,鬼子力不胜酒,挺着鼓鼓的肚皮,瘫在床上一醉不醒。

正当戏子要动手时,小赛q进来了。

戏子这下没了主意,他根本就没有把握同时对付两个鬼子他把小赛q也当成了鬼子,而且是清醒的鬼子,如果稍有闪失,他就算是白死了,于是几次举起刀,又放下。

小赛q和鬼子同时抓住戏子那对用猪尿泡做成的假奶子,起初是一人抓一只;后来两人就在梦中拓展势力范围;再后来,两人相互紧紧抓住对方的手指,谁也不肯松手。

戏子从两人中间轻轻地把身子移到床尾。他想趁此机会左右开弓,以最快的速度割断这两个色欲中烧的“鬼子”的喉咙。

正当他再次举起刀子时,那鬼子突然移身过去,抱着小赛q亲热起来。小赛q满脸都是鬼子饱含酒精的唾液,以为下雨了,咂着嘴巴似醒非醒地说:“快去看看雨大不大,妈妈的,恐怕明天打不成鬼子了——”

戏子心头一震,下意识地把手中的刀缩了回来。

莫非这个人不是鬼子?

鬼子不可能操这样一口纯正的江南口音。甚至北方的中国人也不可能。这是从骨子里发出来的江南音色,不是江南土生土长的人绝对吐不出这样地道传神的江南特有的语调。

这到底是个什么人呢?他为什么睡在鬼子的床上?

戏子有些不知所措。一旦鬼子醒来,他就没有机会逃生了。可他拿不准这个梦里说着江南话的人。

他坐在床尾,汗水扑哒扑哒掉在刀刃上,溅湿了鬼子因翻身贴近小赛q而从被盖里露出来的一个浮肿的脚趾。鬼子摇晃着湿漉漉的脚趾,梦里发出小孩因被大人搔痒而不能自已的那种格格的笑声。

“睡觉!”小赛q狠狠地给了鬼子一脚。

鬼子“哎哟”地哼了一声,翻身坐在床头耷拉着脑袋怒声骂道:“八格牙鲁!”

接下来又骂了三四声,不过声音越来越低,最终变成一阵急促刺耳,参差不齐的鼾声——下半身悬在床沿上又睡着了。

从梦中被鬼子骂醒的小赛q意识到自己误入鬼子基地并不可思议地和一头蠢头蠢脑的日本“色猪”同床共枕!

他想:妈妈的,非干掉他不可!

他拿出老蔡家的那把传家宝,小心翼翼地摸索着鬼子的喉咙,可左摸右摸却摸着一只肥肥的大耳朵。

第七章勾魂的苹果

正当他想顺着鬼子的耳根往下动作时,突然发现床尾还有一团黑影在蠕动。不禁心里一阵发慌,他没有把握同时割断两个鬼子的喉咙。稍有不慎,一旦让鬼子叫出声来,他抗日救国的愿望也就只有画上一个极不情愿的感叹号了。

他想,三十六计走为上着。于是胡乱穿上衣服,蹑手蹑脚地跑了出去。

这边戏子看到不明身份的那个人出去了,又听到床头那鬼子鼾声突然中止,以为鬼子醒了,顿时慌了手脚,于是提着“嫁妆”三步并两步向门口追去。

小赛q正在机场找他的飞机。

戏子赶上去说:“鬼子醒了——”

情急之下小赛q胡乱钻进一架飞机,戏子只好也跟着上了飞机。

这时一声尖锐的哨声冲破了拂晓前的宁静,在空气中震荡。接着一声。二声。三声——眨眼间,鬼子飞快地向机场跑来。

小赛q以为自己被鬼子发现了,说了声不好,用最快的速度让飞机上了天。

其实,鬼子不是追他,而是要执行重要任务。在前面作者交待过,国军为了摧毁日军的“大陆交通线”和鬼子抢夺制空权。日军最初主要以随时改变列车到达中国空军打击范围的时间来避开中国空军的锋芒,企图借此挫伤中国空军的锐气。不过最近中国空军以这个累不死的蔡子为首,痛下决心轮番守候在敌人运输线的上空,绝不让敌人的伎俩得逞。

昨天夜里,鬼子又被小赛q等中国空军炸毁了数以万计的重要物资。于是敌军各空军基地的负责人连夜开了个紧急会议,最后一致同意不惜一切代价,动用现有的所有空军力量从新从中国空军的手里夺回制空权。

于是才出现眼前这一幕。

在空中,小赛q从戏子口中了解到了昨夜发生的一切。他竖起大拇指,对戏子的机智和勇气表示由衷的钦佩。事实上是眼前这位弱不禁风的人救了他这个军人的命,小赛q的面颊微微有些发烫,他很真诚地向还未卸装的“美女”递了一个表示感激的眼神。

敌机升空以后就分散了。狡猾的敌人吃尽苦头以后终于学乖了:鬼子今天的架势告诉小赛q,他们将守住交通线上的每寸天空,不让中国空军有任何下手的机会。

敌机跟上来了。

小赛q说:“我们得想办法对付鬼子。”

“太好了,扮演了半辈子文弱书生,没想到终于可以打鬼子做回真男人了。”戏子说。

夜色渐渐褪去,黎明拂过广阔的天空。

很快,一轮红日露出了半边脸。

阳光下,四五架敌机编队飞行。

小赛q也参加了他们的行列。

他想,跑是跑不掉了。只有见机行事。

他又暗暗向佛祖祷告:神力无边的佛祖啊,请用您的仁慈蒙上鬼子的眼睛,千万不要让他们看见飞机上飒飒飘荡的青天白日旗——

事实证明鬼子没有和小赛q拼命的意思。他在望远镜里看见鬼子友好地向他挥手致意。不过这不是佛祖的神力所致,事实上他手里驾驭着的是一架挂着太阳旗的敌机,他身上穿的正是那个和他同床共枕并在他脸上留下不少唾液的鬼子的军装!

那个被戏子灌得酩酊大醉的“色猪”是被飞机升空的呼啸声惊醒的。他走进机场一看,只有一架飞机孤立立地停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这架飞机的形状似乎和他们的日本战机有些不一样,但他想先升空等待机会给中国空军一点下马威,回来再从长计议也不迟。飞机在空中绕了几大圈,“色猪”终于发现了距离最近的小赛q他们编队,于是非常卖力地把飞机向同伴靠拢。

“色猪”是后来者,而且是从中国空军基地的方向过来的。他的出现引起了大家的警惕。

小赛q看清这架飞机时,深深地倒吸了一口凉气——映入眼帘的是一面阳光下蓝得逼眼的青天白日旗,和东边那轮红日形成鲜明的对比。

5288——机身上的编号越来越醒目,对这个数字,小赛q再熟悉不过了,自从做了飞行员以来,这个数字一直是他的象征。这不是我的飞机么?他想,如果再不动手就要露馅了。那头“色猪”在他右侧飞行,拿着望远镜不断向这边窥视。这家伙极有可能发现了戏子,尽管小赛q叫戏子侧身背对着他的视线。

可怎么动手呢?鬼子的口袋里倒是有把五四式手枪,可只有一颗子弹。虽然这些年小赛q在老巴的调教下射术大有进展。但没有把握一枪搞定那个贼头鼠脑的“色猪”。战机上的按钮又不敢动鬼子战机上按钮的设置和他战机上的按钮略有不同,如果火舌搞错方向直扑他周围的敌机,那等着他的只能有一种结局——死无葬身之地,因此他显得有些焦虑。

戏子兴奋地说:“我进敌营时准备了五六颗定时炸弹,想到万一逃不掉就多杀几个鬼子。现在可派上用场了!”

小赛q不禁哑然失笑——把炸弹扔进已经起了疑心的鬼子的驾驶室,这不啻是异想天开。他小声对戏子说:“先沉住气,我们见机行事。”这时他发现望远镜那端的“色猪”把自己身上的中国空军服打量了一番,然后歇斯底里地大喊大叫,突然向小赛q开火。

几乎与此同时,五架敌机都向那头恼羞成怒的“色猪”喷出了长长的火舌。

结果可想而知,那头“色猪”的机舱被他的同伴打成了筛子眼。小赛q手中的那颗子弹十分执著地像着了魔似的一头扎进那头“色猪”的油箱。霎时一股刺鼻的青烟直冲云霄。再看下面,飞机像只笨拙的青蛙,头重脚轻,一头栽进一池水里,溅起一江浪花。

五个鬼子飞行员学着小赛q振臂欢呼。

小赛q的糊涂又一次让他逢凶化吉,转危为安。

火车还没有到达“保护”范围之内,中国空军也不见动静。

飞机之间的距离挨得很近。

五个鬼子飞行员发现了坐在小赛q身边的丰乳肥臀的“美女。”禁不住躁动的霍尔蒙死死纠缠,一个个恨不得把眼珠子从望远镜里塞过来,直接贴在戏子那让人想入纷纷的胸脯上。

小赛q会心地笑了,附在戏子的耳边如此如此地耳语了一番。戏子点点头,也忍不住笑了。

接下来,一场精彩绝伦的好戏开始了。

戏子从他的“嫁妆箱”里拿出化装工具,画眉涂嘴,并十分风骚地把画笔轻轻放进嘴里,很投入地来回抽送,然后一只手抓住硕大的两只“乳房。”从左边揉到右边,又从右边揉到左边,忘情地揉啊揉,揉得鬼子飞行员直吞口水。

更撩人的是还有一只手在戏子的下身隐隐约约地穿梭!

五张望远镜同时锁定了使他们兽性沸腾的这一场景。

小赛q问:“你不是说有炸弹吗?”

戏子“嗯”地应了一声,眼神依然迷乱。

十足的荡妇派头!

真是个戏场高手,小赛q对戏子的表演能力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戏子把炸弹藏在衣袖里递给身后的小赛q。然后把一个鲜红的苹果放在唇边朝色欲泛滥的鬼子飞行员们十分陶醉地吻着。嘴唇每次触到苹果,就像触到鬼子飞行员的心窝里,使五个目睹这一幕的鬼子飞行员全身发酥,瘫软在座位上动弹不得。

小赛q见时机成熟,从戏子半开着的木箱里拿出五块供演出用的手帕,然后用左手迅速地在手帕上画了些女人挺拔的乳峰。发情的嘴唇以及迷乱的眼神。然后把炸弹和戏场上专用的锡铁石包在里面,用细绳捆紧,再在每个包裹上系上一根长长的绳索。

一切准备就绪。

戏子分别向五个鬼子飞行员做了欲把包裹抛给对方的手势,鬼子飞行员则下意识地报以迫不及待伸手去接的举动。

戏子向鬼子飞行员招手示意再靠近一点。

五架浮躁的战机争先恐后地向戏子和小赛q无限靠拢。虽然鬼子淫欲攻心,但他们清楚地意识到只能保持这个距离了,再进一步,后果只会机毁人亡。

戏子拿起对讲机,叽哩呱啦地柔声向鬼子飞行员说着什么,而且频频向这些可怜的色猪暗送秋波。从“她”的手势和表情,小赛q猜测可能是些送他们每一个人印着“她”的唇,“她”的乳,“她”的眼神的苹果之类的肉麻话。可能还有一些更富有挑逗性的话语。喜得鬼子“花姑娘的——哟嘻,哟嘻”地嚎。

事后他向戏子问及此事,戏子笑着说:“大致差不多。”不过他补充了一句,“最重要的一句话你没猜对——如果谁接住了苹果,回到基地后让他摸个够,睡过够。”

小赛q笑得前仰后合,竖起大拇指说:“这一招狠,太狠了!”

言归正传,五个鬼子飞行员被戏子挑逗得晕头转向。他们现在最关心的不是能否抵挡得住中国空军的突然袭击,能否保证那些满载物资的火车顺利通过,而是能不能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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