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刹间绯红起来,赶忙收起研究的目光,专心解决碗里的瑶柱瘦肉粥。
很快粥喝光了,她夹着最后那件糕点吃着,他问她:“还要吗?”
她不客气地点头:“要啊!”
他凑近她的脸颊,坏坏地在她嘴唇上轻咬一口:“你等一下,我去拿。”
夏静茵拉住他的手奇怪地问他:“你爸妈是不是回来啦?”
他点点头:“是啊,已经回来啦。”
她暗叫不妙了:“他们,他们知道我在你房间里吗?”
“我没有说啊,刚才下去忙着拿吃的。我现在去跟他们说啊。”
“不要。”她忙喝住他:“你跟他们说什么?房间里藏着个女生吗?”
“不是。”他嘴角扬起邪恶的笑容:“藏着我的女人。”
她的脸不争气地飘上两朵红晕:“不要说,求求你。”
“为什么啊?”
“因为……,你不是说会听我的话吗?”
、把人家的情信扔了
“好吧。”他沮丧地不再追问下去:“那我现在下去啦。”
夏静茵放开他的手,等他出去后,她走进浴室洗脸。
身体得到食物后变得精神百倍,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头发虽然乱糟糟的,但是双眼有神,脸颊绯红,而且感觉头脑不再昏沉欲裂,身体的体温似乎变得正常。
后来孟承轩回来了,此次他聪明地用大碗盛满一碗粥,而且碟子上摆放了七八件糕点,恐怕她会吃得肚皮撑起来。
吃饱后的夏静茵想起此行的目的,她拖着孟承轩的手跟他打商量:“你把赵柔的情信给我好不好?”
“不是说扔了吗?”
她不相信:“她叫我拿回去,不用给你送信啦。”
他不感兴趣的样子,随便附和着:“哦。”
“所以你把情信给我好不好?让我还给赵柔啦。”
他无辜地耸肩膀:“真的扔了。”
她使出杀手锏:“你是不是不听我的话啦?”
他委屈极了:“我真的扔了。”
“你真是啊!”夏静茵终于相信了,忿忿不平地说:“不接受人家就算啦,还把人家的情信扔了。”
他问她:“不扔留下来干嘛呢?”
夏静茵语塞了。
“不过。”他突然神秘莫测地笑:“如果是你送的情信我会珍藏着的,其他女人就算了吧。”
她瞪眼他,你说了等于没有说,最终还不是那个意思?
情信扔了。
明天她应该怎么跟赵柔交待呢?
小小一件事情竟然如此一波三折。
半响,她又跟他商量另一件事情:“承轩,你说你可不可以试着跟赵柔交往呢?”
“你疯了吗?”他板起脸孔喝她:“我是你男朋友啊。”
孟承轩脸色发黑,双目冒着怒火,恨不得把她煎皮拆骨。
别的女人巴不得占着他不放手,她却大方将他推向别的女人,而且三番四次地拿来说事。
她张嘴欲言:“……”
他很快打断她:“如果你再这样说话,我真的真的会跑去跟赵柔说清楚的。”
于是她乖乖地闭上嘴巴,鼓起双腮瞪着他。
、看谁不顺眼就射谁
话不投机半句多,夏静茵决定不再答理他,从手提包内拿出手机来,背对着他玩起掌上游戏来,反正一时三刻走不了。
孟承轩见状,从后环抱着她的腰身,把脸搁在她的肩膀上:“今晚在这里过夜吗?”
她酷酷地答:“没门。”
他不悦地撇撇嘴,碰了一脸灰后,继续死缠烂打:“反正天黑了嘛,留下来吧。”
“我没有叫你送我回家,天黑不黑与你无关。”
又用说话噎他,噎得他哑口无声。
不过他不会气馁的,厚颜无耻地盯着她的手机屏幕,故作不解地请教:“哎哟,这是什么游戏啊?”
“这叫愤怒的小鸟。”她侧过脸看着他,突然坏坏地笑:“现在的我是一只愤怒的小鸟,看谁不顺眼就射谁。”
孟承轩的脸颊渗出两三滴汗水。
心想今晚还是少惹她为妙,只好默默无言看着她玩游戏,直至楼下父母安寝后,他们像贼般溜出孟家。
几天之后的孟承轩思前想后,痛定思痛一番,总结这几天为何总是被夏静茵欺负,总是处于下风的惨痛经验。
结论就是他太迁就她,太听她的说话行事。
她一句:你不是说什么都听我的吗?就可以压得他说不出话来。
再加上他内心有负罪感,那天情不自禁把她吃掉了,事后她委屈地哭个不停,他的心都给她哭碎了。
每每思及至此,他就会狠不下心做些违背她意愿的事情。
她说发展地下情,他就真的不对外公开两人的关系;她说不能拒绝赵柔,他就真的不敢跟赵柔表明立场;她说让他在学生会里多多关照赵柔,让她当个副会长,哎,他就头痛地想着法子完成她下达的任务。
而他想要的呢?
她会推三推四措词狡辩,反正就是不可以、没门、你想得美之类蒙混过关。
有时候他会有错觉,觉得她是个绝顶聪明的女孩,只是装傻扮猪吃老虎,把他玩弄于股掌之内。
他的静茵是个折磨人的东西。
孟承轩嘴角露出甜蜜的笑容。
、省级的音乐比赛
学生会其他成员皆惊讶地看着主席台上,笑得像个花痴般的男人,真的是他们平时严肃冷静内敛的孟会长吗?
太诡异啦!
他们什么时候见过孟承轩在开会的时候走神?又什么时候见过孟承轩笑得痴痴傻傻的呆样?
答案是没有,从来都没有见过。
太可怕啦!
众美男及美女不约而同地扫掉手臂上的鸡皮疙瘩,互相打着眼色探听孟会长是不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