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老板说话的时候抹抹脸额上面的汗珠,肥胖身体不堪负荷叫苦连连:“我们去休息室坐坐吧。”
“好的,黎老板请走。”
范民东示意秘书上前搀扶黎老板,他跟赵柔走在后面闲话起来:“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晚回来啦,这次出差任务本来不重,只是我之前多请两天假期打算陪静茵的,现在她跟乐团解约了,我无谓久留啦,办完公事就回来上班。”
更何况她打算辞职,现在最重要是把手上的工作逐渐交给同事处理。
“哎哟,赵柔是个办事能力强的员工,如果不是范老板跟她相熟,我真的不舍得放人啊。”走在前面的黎老板回头插嘴。
赵柔朝范民东调皮地吐舌头,同时客套地跟黎老板说:“老板太夸奖我啦,公司里面比我优秀的员工很多啊。”
“哈哈,你有好的发展机会,我也替你高兴的,以后见面恐怕要叫声赵经理啦。”
“老板太抬举我啦,以后还是叫我赵柔吧。”
两人互相客气地说着,范民东略皱眉,他还有说话想跟她说,可是这里不太方便谈私人话题。
、在沙发里不省人事了
四人在休息室坐下来后,待者为各人备上色泽迷人的香槟,黎老板缠着范民东和赵柔喝酒,为日后长远的合作关系奠基石。
酒过三巡之后范民东和赵柔皆显得红脸绯绯,不过赵柔比他出外应酬的机会多,而且酒力比他强脑子自然很清醒啦,而秘书小姐早已经不胜酒力靠在沙发上面不动了。
“你们在这里啊?”此时休息室门口走进两个熟悉的人影:“我跟承轩刚想打电话找你们呢。”
“静茵?”赵柔惊喜地看着她:“你们也来啦?”
“唔,承轩的爸跟聂希晨相熟,加上他们亦有公事往来,我们在受邀请的嘉宾名单里面。”
夏静茵走到她身边,扶着她的肩膀细看:“你喝了很多酒吗?怎么脸蛋这么红啊?”
“还好啦!”说话的时候她打个酒?,然后自个儿傻笑起来。
夏静茵和孟承轩面面相觑,看来赵柔有点儿酒醉了,再看看范民东那家伙,跟他的秘书小姐一样倒在沙发里不省人事了。
“孟老板幸会!”黎老板看见孟承轩赶忙上前示好。
“你们公司的餐厅连锁店办得真好,听说最近你和朋友合股开室内设计公司,有什么需要的话以后跟我们公司多多联系啊。”
“一定一定,多谢黎老板赏识。”
“孟老板过谦啦,公司开业的时候记得请我啊。”
“会的会的。”
这些晚会酒宴多数用于各界商业人士互通消息,联系感情洽谈生意的好地方,见面的时候少不了攀扯关系一番。
夏静茵和赵柔二人谈着女人事,男人们谈着生意经,后来孟承轩亦喝几杯酒,夏静茵忍不住低声劝阻他:“不要喝太多啦,一会儿你还要送民东回家的。”
他明白地点点头:“我知道啦。”
不过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后来蓝欣拖着聂希晨来找夏静茵,两表姐妹久未碰面自然聊得不亦乐乎。
聂希晨跟孟承轩成了亲戚关系,加上几个老板都在,于是男人们再度喝上几杯酒水。
、好歹我久经沙场
晚会散席的时候,除了夏静茵和蓝欣之外其他人都醉得不行。
最早醉倒的范民东和秘书小姐反而醒过来,黎老板几乎被司机抬着带走,夏静茵扶着孟承轩跟赵柔说:“我先送承轩回家再送你和民东吧。”
三人住的地方相距不远,逸湾豪庭相对比较近一些,只要到了小区楼下就可以让爸妈来接承轩上楼。
“我没有醉,我还可以再喝。”孟承轩突然叫起来:“静茵你说是不是啊?”
“是。”
他满意地点点头,傻笑着:“老婆我爱你。”
赵柔见状忍不住笑了:“不用了,我送民东就可以啦,反正我没事对吧。”
她不放心:“你真的可以吗?”
“你以为我是民东那家伙不胜酒力?好歹我久经沙场,这几杯灌不醉我,不过不可以开车罢了。”赵柔走过去扯扯范民东和他的秘书:“喂,可以走路吗?我们回家啦!”
“回家?好,我们回家。”范民东弹起身,脚没有站稳的同时身体又倒回去。
秘书小姐站起身朝旁边的墙角走去:“我自己可以回家啦。”
赵柔连忙拉她回来:“这边,我们走这一边。”
跟主人家道别后,五个人分开两辆出租车离开金光璀璨的喜相逢酒楼。
赵柔把秘书小姐送回家后,再送昏睡过去的范民东。
到达范民东的住宅时赵柔被酒精熏得眼皮越来越沉重,她扶他上小区的单元,沿路两人左撞右撞几乎摸着回到他的家里。
范民东的父母把公司交给他之后,为了强迫他独立管理公司的业务,两人跑去环游世界,绝不干涉他的办事手法。
纵使一些老员工对于范民东不敢苟同,甚至怨声载道地打小报告,夫妇二人笑呵呵地说现在不理事啦。
“果然是有钱人家的少爷。”赵柔把屋门关上后,随手把范民东扔在沙发里面,打量着屋内的环境,地方宽敞装修豪华家电家俬美仑美奂。
她摸索着走进厨房找水喝,大量的酒精在她体内燃烧着。
、她其实很在乎他
她身体火热头昏昏沉沉的,站着几乎可以入睡了。
把水喝光后她决定尽快回家蒙头大睡,几天舟车劳顿出差回来,加上火烧屁股地赶去准备晚会的礼服和梳头化妆,她身体仍然处于疲惫的状态中,现在急需要一张温暖舒服的大床。
“喂,我回家啦,你自己照顾自己啦!”回到客厅的时候,她朝抱着头叫痛的范民东抛句话过去。
“你回去啦?”他把脸从双掌中抬起来看着她:“要不明天才回去吧,我家里有客房啊。”
“不用这么麻烦啦!”赵柔抓起自己的小提包,再抓起自己的晚礼服裙摆,扑在大门上开门锁。
“不要走啊!”范民东突然从身后抱住她的腰身,一只手抓住她在开门的玉指。
范民东身上有好闻的味道,一种属于男人特有的体香紧紧地围绕着她。
她全身微微颤抖无力地轻推他:“你怎么啦?放开我啊。”
“不要走好不好?”这次他抱得更紧,把她的身体紧紧镶嵌在他的怀内,随之他的舌头轻轻地添着她的后颈项,似有若无的轻吻着她。
“民东?”不知为何她无法抗拒他的挑逗,双手回握着他的手。
他重复:“不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