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卿已经傻了眼了,虽是修道之人,他却不自觉地看向了紫萱的纹身,紫萱又嘲笑道:“怎么,还没看够?男人就是男人,坏死了!”
“……姑娘,姑娘请见谅,在下绝非有意为之!”
“紫萱姑娘,这小子不会是你的新欢吧?”
“是啊是啊,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不知道那个强不强啊!”
“就是就是,不过倒是比我还色,有前途!”
“对不起,姑娘,在下实在是失礼!”
“什么啊,你倒是说清楚!”
“在下是在追一位女子……”
“原来是在玩蝴蝶捉花的游戏……”
“不是的,姑娘莫要误会!”
“那是什么样?”
“请恕在下难以相告!”
“你背着我和别的女人好,哼!”
“……在下和姑娘认识吗?”
“你不记得我了,真的不记得我了?”
“姑娘,想必你是认错人了,在下自幼生长在蜀山,从未见过姑娘,谈何记不记得?”
“冤家啊,你真的不认得我了,呜呜呜……”
“紫萱姑娘,你怎么哭了,是不是这小子惹你不高兴了!”
“臭道士,这里是酒馆,你来干什么,去去去去去!”
“就是就是,惹我们紫萱姑娘不高兴,真是铁石心肠!”
“姑娘,对不起,实在是对不起了,在下这就离开!”
“等等!”
“姑娘还有何事?”
“你跟我来吧!”
“这……”
不等徐长卿说完,紫萱就把披巾甩给徐长卿,意思就是让他跟自己进屋,将披巾送来,无法拒绝。
“小二!”
“有!”
“给我来一杯!”
“好嘞!”
“姑娘,方才多有冒犯,请姑娘多多海涵!”
“前世不计,今日你我相遇,便是缘分未尽,那我们现在相识了,对不对?”
“对,若姑娘不弃,便是相识!”
紫萱一听,心中大动,起身靠向徐长卿,吓得徐长卿直往后退,紫萱终于说话了:“你会不会爱我?”
“这,姑娘,为何有此一言?”
“你倒是说啊,你会不会爱上我?”
“姑娘,在下是修道之人!”
“你就那么确定?我曾经有过两次与修道之人轰轰烈烈的爱恋,你怎么就知道,修道之人就不能娶妻?”
“呵呵,姑娘,那是他们道心不够稳定……”
“是吗,修道之人怎样才是道心稳定?”
“修道之人,当严守戒律!”
“是吗,那他们不守清规戒律,你呢?”
“在下说过,乃是自幼修道,自是严守戒律!”
“……给他倒杯酒!”
“在下乃是修道之人,不能喝酒的!”
“原来如此,你变了!”
“姑娘真的认识在下?可是……”
“什么也不要说了,我跟你说,你不喝酒,来这儿干什么?”
“这……”
“你是来看我的吗?”
“不是的……”
“好了,你就是一直在看我!”
“失礼了!”
“小二,听到了吗,他不是来看我的,你说,他是干什么的?”
“这,我哪知道!”
“你问问他啊!”
“客官,你来这儿干什么啊?”
“我……”
“算了,他现在还在看我吗?”
“是啊!”
“还看吗?”
“又看了一眼!”
“男人为什么要看女人?”
“好看呗!”
“你问问他,问他为什么?”
“这位道长,你干嘛看着这位姑娘?”
“在下失陪了!”
“站住……来来,大家喝酒!”
徐长卿到头来也没把披巾还给紫萱,再看紫萱和一群男人在喝酒,也就是类似花酒,紫萱真是天天买醉,徐长卿看到这个场面,心中不知为什么要痛,而且痛得厉害,直到一个人出现。
“小二,来壶酒!”
“好的!”
“大哥!”
“嗯,萱儿,这一……年过得好吗?”
“你还记得我?”
“怎么,不可以吗?”
“那就是你一直知道我的事情?”
“算是吧!”
“啪!”紫萱一个巴掌扇到玄宁脸上,玄宁一愣,所有人都愣了,连徐长卿也愣住了,只见紫萱嚎啕大哭。
“为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还要出现在我眼前?”
“我怎么了?”
“你既然知道我的事,又活到现在,每次都那么久你狠心地不来看我,你到底要干什么?”
玄宁知道紫萱是怪自己在两个一百年的光阴里,从来没在期间去看过她,女人的心理很是难以琢磨,玄宁也觉得自己很是罪恶,至少对于紫萱的姻缘,自己并没帮上太多,不知怎的,他将紫萱揽在怀里,拍着她的头,轻言安慰道:“是我不对,我不好,萱儿,不要哭了!”
“呜呜呜呜……我有好几次都想死了,知道吗?”
“……萱儿,生活是美好的,没有过不去的坎,不要再想不开了!”
“你和他一样,那么狠心,只有我找到时才见我,我……”
“萱儿,大哥对不起你,怪就怪大哥不懂女人心!”
“……大哥,还疼吗?”
“这是大哥该得的,这是教训,好了,长卿!”
“……玄兄!”
“你们好好叙叙旧吧,我到屋里去了!”
“玄兄,请慢!”
“怎么?”
“长卿有事不明,还请玄兄多多指教!”
“说吧!”
“玄兄和这位姑娘对在下好像熟悉之极,但是长卿为何对二位并不熟悉?”
“这个你以后会知道,你只要知道,现在,紫萱是对你非常好的人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