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阅读_玩火龙凤斗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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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阅读(2 / 2)

管它什么血缘禁忌,管它什么不伦之爱,反正是在梦里,怕什么?

她心一横,复又纠缠上他,一点一点地仰着头亲他。

这吻,虽算不上动情,但到底决绝。

卿禾用嘴压住她依然温软湿润的嘴唇吻起来。九狸张开两片唇,让他的舌头钻进去,两条柔软无骨的胳膊就紧紧搂在了他的脖子上。

慢悠悠地转动,湿滑灵巧的舌缠在一起,带出几缕亮晶晶的唾液,他全数接住,全力吞咽着。

时间稍长,他便受不了这样粘腻漫长的折磨,大掌固定住她的后脑,用嘴唇夹住她的舌头,用力往嘴里吸。

很快,她的舌头直直地被他含在嘴里,他稍一用力,九狸感觉到痛了,急得使劲哼哼,看他不停止,又用手抓拧他的后背。

她,原来是没发现屋里还有另一个人。这个大坏蛋,叫了一个男人的名,亲了另一个男人的嘴儿!

卿禾忍了忍,松开嘴,她就不停地喘着气,温热的呼吸喷在他胸前,她自己则垂着眼睫不去看他。

她就是一个纵火犯,成功点火后却又不理他,叫他那叫一个气。

瞄了眼背对着二人的周谨元,他蓦地心里一酸,回首凑到九狸耳边,大手一把摸上她胸前的柔软,用恰好三个人都能听到的声音对她说:“姐,我想上你。”

果然,不远处那个挺拔的男人身躯一震!

卿禾挑衅一般昂起头,等待着接下来他的反应。

却是意料之外,周谨元好整以暇地整了整衣服,弹了弹那也许根本不存在的灰尘,坚决地握着门把手,一转,大步走了出去。

连顾卿禾,也不禁暗暗佩服他这种“定力”。

男人有一种天生的占有欲,对于深爱的女人,绝不会甘愿与他人分享。

可是,只要你要,只要我有。

周谨元的认知里,这一秒就是这么简单。

九狸要卿禾,那么假使再痛再恨,他也不能拦阻。

没什么大度不大度的高尚言辞,不过是事已至此,他还能怎么样?

去和他打一架?或者从床上抱走她?或者也当着他的面狠狠爱一次她?

他的字典里,爱,可以拥有,但切莫执着。

他在门上闭眼靠了一会儿,一天一夜不眠不休,真的倦了。

卿禾的房间,隔音真好,只隔了一扇门,却放佛两个世界,再无动静。

注视着他有些萧索的背影,卿禾有些后悔方才的话,他和他,也许没什么不同。

他痛苦,因为他们都追求了错误的人。

此刻,这个错误的人陷在他怀中,脸色苍白,脸颊却是红晕,探了探额头,她烧得厉害。

听了他的话,她酸软无力的身子像遭了雷劈一样一哆嗦,顿时僵在那里。

呼吸凌乱,她眯着眼,觉得眼皮沉沉,湿润的小嘴微微张开,仰头喃喃说道:“好……”

这回愣住的,却是卿禾。

被他冰凉的手摸得怪舒服,她按住他,不叫他走。另一只小手,顺着他腰间的衣摆处,火烫的手就开始往上摸。

卿禾腰上有“痒痒肉”,被她不轻不重地摸着,痒得受不了,拼命往后躲,这一躲,重心不稳,被她抓个正着,直直向身下的她压去。

“啊……”他失口出声,脸正好贴在她软软嫩嫩的胸前。

两个人耳鬓厮磨十几分钟,衣衫早就凌乱。

他没起身,因为根本不想起来。

软玉温香在怀,饶是无情也动人。

《西厢记》有云:“软玉温香,休道是相亲,旁若能够汤他一汤,倒与人消灾障。”

可是顾九狸不仅不能与人消灾,反而是能闯祸惹事的!

然,他偏爱她这么个糊涂蛋,惹祸精。撑起半个身子,他斜着眼睛,戏谑地盯着她看,想在她迷茫的脸上找出一丝情欲。

她不自在地扭着身子,沉重的压力叫她有些透不过气,却引来他的一阵抽气声。

“别动……”

他哑着嗓子去制止她,声音里满是紧绷的欲望。不叫她动,可他却动得厉害,两只手齐头并进,卷起她下身的小内就在里面往上爬。

回忆起上次的销魂,卿禾食髓知味,一直想再来一次。

这会儿九狸在他身下又噌又扭,把胯下的小禾禾逗得瞬间直立,摇头晃脑。

她的大腿传来他身上的温热,九狸侧着头脸红心跳地喘气,令人亢奋的芬芳的热气喷在卿禾耳朵上,使他更加坚挺。

她似乎感觉到他胯下的变化,眼神中透出有些惊惶的哀怨。这尺寸到底是大了些,上次痛得她不想再试。

“快碰碰他,它都急死了……”

他收回不老实的手,一把搂住她的细腰,头陷在她胸前,闷闷地请求着,摸着她的手就往下够。

从桃仙机场开出来,浑南开发区的高速路上一辆黑色车疾驰而过,大道两边的树木一闪而过,齐墨捏着手机在发呆。

半个小时后,他在一家私人会所的高v包房里见到了微笑着的周谨元。

后者尽管眼圈发青,一看就是彻夜未眠的样子,但礼貌而疏远的笑容始终挂在脸上。

“她在哪儿?”齐墨皱着眉,这是两个人第二次单独见面,每次总是剑拔弩张的。

周谨元示意他坐下,优哉游哉地亲手为了斟了一杯茶,淡道:“这茶味道不错,败火,这季节喝了正好……”

他一手接过,倒也不急,徐徐吹了吹杯中的浮沫儿,冷笑道:“原来你是叫我来看笑话的。”

周谨元吐出一口积郁许久的浊气,靠在沙发背上,似乎很是疲惫,抬手按了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闭眼无奈道:“齐墨,你我都不再年轻了,我有这个必要么……”

这是什么意思?他的意思是……

“顾九狸跟顾卿禾在一起?”齐墨试探出口,满脸难以置信,“那你在干什么?”

周谨元猛地睁开眼,暴躁道:“怎么,她若是跟了我,你就开心了?”

被他噎得一时说不出来话,齐墨懊恼地跟着在对面坐下,手指插到短短的发中,纠结道:“我……顾卿禾他……”

乱糟糟的关系,他烦极,却仍是理不清。

半晌,两个男人粗重的喘息平和下来,周谨元点了一颗烟,白色的强人烟雾几欲逼出他的脏话。

“呵,人道是温香软玉,其实就是个烫手山芋;顾九狸命好,不然以她这性子,这脑子,丢到外面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他猛吸了一口鸦故o碌拇蟀敫毯莺莅丛谘谈桌铮醋潘で湫危偕煲狻?

齐墨冷眼旁观,不置可否,忽然想起什么,拧着眉出口:“周谨元,别跟我说你和维克多?布特不熟。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调动非法武器进中国,我可以姑且当做你救人心切。只是下不为例。”

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扬名军火届的维克多?布特,曾任苏联军队少校,后从事非法军火买卖,向联合国实施武器禁运的国家实行武器买卖,被称为“禁运破坏神”。

1999年在非洲国家,布特因他麾下的运输机队而扬名天下。2008年在泰国被捕,目前正在美国受审。

尽管他人在狱中,但他势力范围内的军火交易并没有减少,有人接管了他的生意。

周谨元似乎闻言一愣,但很快恢复了镇定,拍了拍手,貌似赞扬道:“不愧是欧洲势力的王者,这么快就摸清了我的来头。不过你放心,你和布特有过君子协定,非洲和俄罗斯是我们的,欧洲和亚洲这一块儿,我们不动,是你的还是你的。”

齐墨慢慢点头,慢慢开口,“如此,最好。”

周谨元交叉了双手,垫在脑后,眼神有点儿空洞,“连战争之王都走向了末路,我们是不是该解甲归田娶妻生子了?”

齐墨这才抿了一口微凉的茶水,闭了闭眼,心里刺痛,“是啊,只要你别动她,就好。”

周谨元大笑,调侃道:“那你还是把她带到欧洲,反正到了那边,是你的天下,何苦舍家撇业来中国当个上门女婿?”

遥遥一举杯,齐墨出言亦不逊,“你可不要后悔!”

76

九狸晶莹剔透的眼中蒙上一层雾气,一张脸因生病而红彤彤软乎乎,像个水分充足的水蜜桃,大眼睛直勾勾的,对他的请求好似没有反应。

卿禾等不及,抓着她的手握紧,接着就是上下一阵套弄,她的指尖轻划过蘑菇头的小缝,刺激得他嘴里咝咝的。

“啊……就是这儿……爽……”

九狸这才稍回神,哼了一声,“你丢不丢人啊……”

望着她害羞的样子,卿禾支起头,手上却继续忙个不停,“有什么丢人的,这又没别人。”

他故意把“别人”两个字咬重。此时的他只是个欲火、妒火焚身的男人,只想狠狠占有、爱抚她每一寸细致光滑的白皙肌肤。

他的大手在她玲珑有致的女性曲线上游移着,火热的唇就势埋在她的雪胸前,耍赖般任她如何去推都不肯起来。

他享受着抚摸着她的感觉,掌下的每一寸肌肤都感觉是那样细嫩、光滑,虽然滚烫,但仍像块羊脂玉那样润泽。

在光线的照射下,她的肌肤看起来晶莹剔透,因着兴奋,淡粉色的光泽隐隐邀请着他的采撷。

金针刺破莲花蕊,不敢高声紧皱眉。

她禁不住弓起身子,迎合着,完全强迫自己忽略掉从心底升腾起的厌恶感觉。

是的!厌恶!

她想将自己的一切全都交给他,让自己沉溺在纯粹的感官世界里,不再去想任何事情,尤其是那个奇怪的神秘男人在她身上撩拨起来的莫名之火!

可是……

她体内流窜过强烈的试图洗刷肮脏的饥渴,令她无意识地蠕动着身子摩擦着他。

身体的确诚实地不停反应着,她都已经感觉到那汹涌澎湃而来,不断泛起的湿意。小小的花瓣也在他的抚慰下,敏感地一开一合,似在叫嚣它着要抚慰要抚慰!

可是似乎在心里的最深处,她开始讨厌起这种原始的男女欢爱来。

尤其是那曾经沾过血的地方,更是掀起一阵痛痒感来。

卿禾到底年轻,经验不足,对于前戏,是宁缺宁滥,恨不得直接跳过去这步骤。

不过是因为顾忌九狸的身子,他这才强忍冲动,手劲轻缓,试图引出她更多的花蜜,以便稍后进入得更顺畅。

一根,两根……插入手指开拓着他的领地,不停抠弄着。今夜她属于他!

他难得的有耐性,用拇指指肚儿轻揉着,同时不断地用昂扬的小禾禾在她下面抵着,恶意地磨蹭着,带给她无尽的空虚感。

感觉到她湿意的泛滥,也惊讶此刻的她兴致不高,怎么了,煽风点火偏要非要的人不是她么?

他的前端已经分泌了不少润滑的体液,加上她的,足够润滑。

腰一沉,也没分开她的腿,就那么压着她一寸寸缓缓推进。

刚进穴。口,强烈的紧致感一下阻碍了他的长。茎,密密麻麻的穴肉一下全数包裹住他,像是会自动吸吮的小嘴儿,咬得死死的,还有规律地一动一动。

卿禾早就一脑袋汗,这会儿更是脸色憋得通红,低头留意了下她的表情,一狠心,猛地使劲,不顾她眼神里的哀求,迅速用肿大填满了她的最深处。

九狸闭上双眼,想细细体味这极致的充实感觉,当他开始抽。动时,她只能抱着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死命地抱着他,纤长的手指抓在他的后背上,她快要被他撑裂了。

敏感的身体,开始自救,通过分泌更多的润液来减轻痛楚。她一紧张,幽深的蜜。穴止不住的收缩,层层压迫着他的利剑。

“唔,松开点……要命了……”

卿禾动作间不忘扒掉她其余的衣物,想了想,又怕她着凉加重病情,捞过一旁的棉被就把两个人捂起来。

“这样好黑……”

她不满地抱怨,推了推压在自己胸肉上的卿禾,指尖不经意扫过他两个已经坚硬的小小红果。

“喔……”

原来男人也会呻。吟。

他抽气,身下动得却更快,大力地抽送。着,每一次都是尽数抽出,然后借着力再疯狂地顶入,撞得她单薄的身子不断抽。搐着。

“轻点……”

求饶声不断,她眼前阵阵发黑,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棉被中的空气稀薄,被他顶得又深又急,她胸膛好一阵起伏,昂着头像是想躲着他无度的需索。

前所未有的尝试,狭小而憋闷的空间,被窝里的大肆“厮杀”令卿禾有一种别开生面的过瘾,他如同骄傲的将军一样,狠压着她驰骋。

“啪啪……”

小腹撞击后所发出的“啪啪”声响回荡在整个房间,烘托出淫。靡的氛围。

淫。靡却并不显得下流的响声冲击着两个人的耳膜,贴得紧紧的下身严丝合缝,好像原本就应该是这样的紧密无间。

忽然,卿禾掀开被,一身粘腻,遇到空气,终于得了些许清爽。

不顾她散乱的目光,他一把抱住了九狸的小蛮腰,收紧,火龙在里面跟着用力转了一圈,差一点把她掀翻过去。

九狸知道他是想要换个体位,可怜巴巴地瞪着他,摇头想拒绝:“我不要小狗式……”

他胡乱亲亲她,哄着:“乖,换一个……”

接下来的体位从后面进入,九狸必须用肘膝跪着,然后把屁股抬得高高,花道大敞,两片柔情蜜意的花瓣微微翕动,紧紧包裹住他,更加方便他的攻城掠地。

原本沾满花露的娇艳花朵顿时变得雨露纷呈,并慢慢地绽放了开来。

虽然换了姿势,可两个人一点儿也没分开,磨蹭间,体内的巨物似乎又大了几分,顶得她发痛,扭了扭腰,她转过头来呜咽着:“这跟小狗似的……”

卿禾一乐,拍拍她的小脑袋,顺着脖子往下划过光洁的背,另一只手摸着她因弯着腰而下垂的饱满胸部,轻捏慢揉,拉扯着一颗粉红的蓓蕾,在指尖把玩。

“宝贝,这样进入得深……哦……”

却是他先忍不住,率先哼出声。

快速的进出,她丰泽的汁水被他带出,淅淅沥沥地洒在床单上。

随着他的动作,原本透明的爱。液也变得浓稠,显现出一股白色来,黏黏地附在二人紧密交合的地方。

散落在枕上的秀美长发映衬着双颊上犹未褪去的潮红,以及情动的双眸,她散发出诱人的艳光。

她两条腿之间的通道感觉到像是一条沸腾的情欲的河流,又热,又湿,并以它自己秘密的节奏跳动着。

极度缺氧极度兴奋的大脑暂时停止思考,她眼前缭乱,想喊,但是喊不出来,张着嘴大口地拼命吸气。

散乱垂下的长发伴着胸前坚挺的双峰,在不停的撞击下,一阵阵地不停荡漾着;细密的汗水覆在赤裸光滑的脊背上,在灯光的照映下,发出闪亮的光泽。

“卿禾亲亲就不脏了……”

他胡乱地说着,断章取义她方才的话,顺着笔直的脊椎骨就一路吻上去。她昏迷时,家里的保姆给简单冲洗了一番。

他的唇似乎有一种奇特的魔力,星火燎原,烧得她止不住地乱晃,想摆脱他的钳制。

被他插得小腹隐隐作痛,深入得不像话,两片娇嫩的唇瓣充血红肿,每次都被他带进带出,像是最深重的惩罚。

九狸转过头,咬着嘴,小声哼哼:“停一下……停一下……要弄坏我了……”

卿禾充耳不闻,刚要提枪大动,门外传来一阵凌乱而急促的脚步声。

是谁?

77

苏菲?丹森说,情欲在我们心之深处是一种难以形容的饥渴,一种从不遗弃的永恒欲念。

初夏的阳光温柔轻缓,像年轻情人的手指,透过窗帘轻抚过九狸裸露的皮肤。

猫一样慵懒,身上不再那么酸痛,她翻了个身,一时间还没法马上意识到身边有人。

距离绑架事件,已经过去了一周。

胡益横跨东北、华北六省二市的生意被手下接管后,元气大伤不成气候,对周谨元的势力已经构不成任何威胁。

小冯他们,依然像暗卫一样,不为人所知。

只是某日,她微笑着送来一包东西,九狸不知其中奥妙,不待她阻拦便随手打开,看了一眼,“嗷”一声奔到卫生间大吐起来。

人体器官原来是这样的恶心,特别在被摘除了以后。

她点出一根食指,顽皮地沿着他脊柱长长的曲线划着,手指甲刚刚轻轻地触到他近来晒成古铜色的肌肤上。

慢慢搔着痒。

齐墨睡得很熟,眼窝深陷,呼吸绵长平和。

她贴近他,垂着头,把散着的发拢到耳后。

如果是以前,她会毫不犹豫地亲吻一下他。

但是这次例外,经历了前几日的事情,她无论如何,也要好好地、认真地反思一下,自己是不是太残忍了。

她就在那咬着指头矛盾着。

就在那天她和卿禾棉被大战的时候,门口响起了脚步声,与此同时,她难耐的轻叫响起。

门口那人止步,似乎愣了一下,然后,没有了任何声音。

是齐墨。他没有选择破门而进,这就足够她感谢他一辈子。

不经意间,眼尾扫到他睫毛微颤了一下。

她跳下床,一把拉开了窗帘,碎金般的阳光一滴不剩,打在齐墨盖着毛毯的身上,然后她窃笑着慢条斯理爬回床上。

齐墨的脸上露出一丝显而易见的微笑,嘴角抽动了一下。

正当九狸以为他会永远装睡下去的时候,他的眼忽然一下睁开,炯炯有神的眼在晨光中格外明亮。

他一下子翻过身来,仰面朝天,抓住她的一只手臂,把她拉到自己身上,将她困在自己有力而温情的怀抱中。

她温柔又迫切地吻着他的脸、他的眼睛、他的耳朵,他的面颊以及张开的嘴巴,试探地把舌头伸进去。

而他的舌头则像一个焦燥不安又脆弱的生灵,乞求她的更多的抚慰。

她大腿叉开,跌坐在他的小腹上,感受到他下身的涌动和一跳一跳的强有力,开始试着用耻骨摩擦他已然抬头的凶器,用她整个身子的重量在他身上扭动着,半透明的睡裙被她撩到肚子上。

她想对齐墨好,却又不知怎么个好法儿,如果做爱能令他愉悦,那么她不反对这个好提议。

“坏东西,竟敢趁我不在偷吃,看我不好好教训你!”

说不气是假的,一路担忧一路奔驰,要不是在半路接到周谨元打来的电话,他几乎都要疯掉,做好了踏平东三省的准备。

而她,却在和自己的弟弟欢爱,这是个笑话么?真讽刺……

要知道,这还是个保守的社会,人们还是无法轻易接受,传出去,即使顾家全力压制消息,怕是顾九狸也难在s市待下去了。

他把手伸到她的背后,向上扯下她半脱的薄薄的丝绸睡衣,猛地在她柔嫩光洁的背上拍了一巴掌。

九狸尖叫一声,试图挣脱,但是他把她紧紧地按住,一只大手刚好固定住她的臀瓣,两条腿曲起,有力地在她腰后顶着,以手和脚圈住她,决心充分利用优势,好好给她点儿苦头吃。

早知道觊觎她的男人多,既然自己平安归来,干脆把她喂饱,喂撑,叫谁也抢不走算了!

他暗自咬牙。

他的手掌像雨点般地不断落到她裸露的屁股上,使她感到刺痛,又倍感羞耻。

这个男人,当自己是小孩子么,还打屁股?!

但是更多的是,伴随着疼痛和侮辱出现的是更加诱人的感觉,一种使人飘飘欲仙的快感,而且它很快地将这种最美妙的愉快感觉,传入她的内心深处。

她觉得整个人都已经蠢蠢欲动了,一直在试图推离他的小手,不自觉地去握住不停顶着自己臀沟的巨大昂扬。

“啪!”

齐墨重重打了她一下,甩开她的手,不叫她去摸,恨声道:“不许碰它,老实挨打!”

“唔……”

她吃痛,小声呜咽着。因为情欲勃发,九狸她觉得自己的花瓣热得好像要燃烧起来,有一种惊人的热量火烧火燎。

汹涌的潮水涨潮一样,一波一波自深处奔涌而出。

粉色唇瓣上方的小豆粒,早已肿成一颗硬硬的蕾朵,因急切的需要而跳动着,红红的分外诱人。

一切疼痛和害羞全抛到了脑后,她不再挣扎,而是将她自己的感觉用身体和呻。吟传递给齐墨。

齐墨同样忍耐得辛苦,他这么久没碰她,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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