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听到有飞行器从天空飞过,但看不清啥颜色;不时有公共汽车从街道驰过,车里的乘客也不多;人行道上几乎见不到路人,只有他们。
半路上,欧阳雪丹见有卖糖串的小店开着门,进去买了五支分给伙伴们。“真好吃。”欧阳雪丹咬一口,赞叹道。吃着欧阳雪丹给买的糖串,矫娇妮直吧嗒嘴,还有点不好意思,“哎,等我有了钱,也给你买。”
走不多远,索戈亮又嚷着要睡觉,说着说着,便要睡过去,索戈明架着他拖着他走,在踉踉跄跄中他还真的睡了,无奈中,索戈明和艾磊便轮流着背他,等回到大房子时,天已经快亮了。
到底是孩子,几天后他们就不再忧愁了。
后来的几天,四个孩子都是等索戈亮睡了才出去,也不敢在外面呆的时间太长,时不时还买回一些好吃的好用的。
“哎,泡泡糖,你有没有发现,这天球的街上正流行着象牙白和金色的服装呢。”一天下午,欧阳雪丹在客厅的沙发上摆弄着头天买回的白裤子,对坐在旁边的矫娇妮说。
矫娇妮正眼谗着欧阳雪丹的白裤子,听欧阳雪丹这样说,垂头丧气地给了一句,“我没有钱,流行的事就别想赶了。”
“我这还有钱啊,给,拿着,今晚,咱俩就去买,买金色的,每人一件,算我送你的。”欧阳雪丹大方的说。
矫娇妮向欧阳雪丹投了一个感激的笑脸,接过钱,高兴地说:“这么多啊。”
“你干嘛给她那么多钱,啊?”索戈明就坐在对面,看见钱,责备起欧阳雪丹。
两个女孩并没发现索戈明也坐在那里,听他说话吓了一跳,“别管我们的事。”欧阳雪丹烦烦地扫了索戈明一眼。
矫娇妮很得意,“等咱们回地球后,我就有钱了。”
“说些没用的,你能有多少钱?”索戈明蔑视着矫娇妮,语气冲冲的。
“你别瞧不起我啊,告诉你,我们家很有钱的。”矫娇妮展扬起来。
“有钱又有什么用,你能拿来吗?哼,你还好意思说,我见过有钱人,越是有钱越吝啬。”
矫娇妮生气了,“你怎么总是找我的茬啊,我怎么得罪你了?!”
“你可以把你的项链和墨镜换成钱吗?何必用雪丹的钱。”
“这项链和墨镜都是我爸我妈给我的十六岁礼物,我不能卖。”
“那你的墨镜也就不要在天球戴了。”
“为什么?”
“太招摇了,因为这种样子的墨镜天球上根本就没有,明知故问。”
“这是我唯一的奢侈,你也要剥夺。再说了,雪丹跟我之间的事,还用得着你管吗?”
“雪丹跟我相好,我当然要管。”索戈明理直气壮地说。
欧阳雪丹不愿听了,他最不喜欢别人干涉她的权力,于是道:“哎哎,索戈明,谁跟你相好了?我说了吗?啊,我的钱我愿意买什么就买什么,我愿意给谁就给谁,不要你来管。”
“哎,雪丹,你不跟我相好我还带你出来干嘛,你就没想过吗?”索戈明转向欧阳雪丹,感到自己很没面子。
索戈明不这样说还好,这一说,倒勾起了欧阳雪丹想家的情愫,她揉了一下自己的高鼻子,怨气冲冲地道:“我要是知道连家也回不去,才不跟你来哪!”
“起码咱俩还是好朋友。”
“好朋友?别说好听的,你拿我当好朋友了吗?除了呲我就是呲我,不要以为别人都傻哟。”
“就是,谁比谁傻多少啊。”矫娇妮立刻给欧阳雪丹帮腔。
“好,好,算我没说。向着你不知向着你,不知好歹。”
“你知道就行了。”欧阳雪丹回敬道。
“哎,姓索的,你以后少管我的事,咱们井水不犯河水。”矫娇妮赶紧向索戈明挑明了。
“你发烧时怎么不说这样的话。”索戈明揭疮疤似的说,“好吧,记着你说的话,”
“我不是那意思。”矫娇妮嘟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