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如果你写一个故事,写着写着就陷入其中,与初衷背道而驰。
这让我尴尬。
如果这些文字有韵律感,读起来想唱,听起来想跳楼,乘风飞去;那只好让它尴尬。
你顺从,你叛逃,奋斗;你是自然,化成灰就是炭。
且看我扯淡。
我们知道黄世仁干了近百年的房地产,以前别人叫他地主,现在叫他黄总。
黄世仁躺在北大医院最屌的病房,喃喃道:腿上打着最屌的石膏,胳膊上插着最屌的针管。
这时候一个胖乎乎护士开门进来:腿还疼吗,小黄?
屌你老目。
祸从口出。
医院里的护士听说黄世仁身价上亿,争着抢着偷着嚎叫着要来给小黄打针。
院长令胖护士把手小黄病房,任何人没令牌不得入内。
自从受到辱骂,胖护士就不在尽忠职守,偷偷放那些财迷护士进去。
这些偷偷进入的护士,每个人都借口给小黄打针,再套近乎。
小黄一天挨了200多针,苦不堪言。
门口还排着队,她们就像领商场的免费促销品一样,打完一针,回去排队,再来一次。
最终小黄身体开始水肿,进了抢救室。
昏迷中,小黄眼前尽是针头,耳边有无数人在说:我爱你。
12mm护士们肆意扎针小黄的时候,病房里一直没发出声儿。
我深信一个人在被无数针头扎来扎去的时,会发出会心的呼救声。
然而
because,mm一个一个坦荡胸怀,脚踩薄云浮游到小黄身边,我相信这种情况下你也会大吃一惊,小黄张大了口。
一针下去,疼痛直袭,白馒头直塞黄口。
有mm带着音响,张惠妹音波浪入神经。
有mm朗诵张爱玲,始终没有人朗诵《色,戒》,我认为其牺牲精神不够,革命精神不够。
相信这些mm都在用自己的方式来搞搞爱情速成法。
爱情速成未果,小黄速成充气大水猪。
轮回。
二十世纪早些年,小黄躺在堂屋,百无聊奈。
想着村里的姑娘。
想着青草的味道。
想着土坷垃的坚硬。
摸着膝盖上的伤疤。
一众女青年蜂拥屋内,将他揍了个半死,抄其家产,扬长而去。
陈年旧事,提它就是历史,就是那些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