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婢又忙为空了的酒盏斟满了酒。
柳焉执起了酒杯,青玉酒杯衬得纤细白皙的玉指煞是好看,微启了唇,又是一仰而尽。
一滴淡红色酒液自唇角缓缓流下,滑过纤细的颈子。淡红色的酒液衬得那优美的颈子愈发雪白惑人。不时,细致的喉结轻缓滑动,不经意地让他身旁的人微敛下了眼瞳。
柳焉不停告诉自个儿不能朝那边看,可视线总是情不自禁地追逐着座下那人,留意他的一举一动。
舞池里的舞女藕臂一挥,轻纱扬起,柔柳细腰顺势而下,露出了一大片雪白酥胸。在座权贵无不瞪大眼睛,似被勾了魂般,目光直勾勾地黏在了那翩翩起舞女子的柔柳娇躯。
柔媚少女含笑斟酒,绝丽少年巧笑劝盏。
南宫逸棣接过了少女递来的酒杯,一饮而尽,神色漠然地瞥了座上人一眼,凑在少年耳畔不知说了什么,少年顿时掩面轻笑,玉面微红,媚态诱人。
“啪”地一声细微脆响,青玉酒杯摔碎地上,柳焉似是喝醉了般柔弱无力地伏在桌面,任由手边翻倒的酒壶里猩红酒液染污了衣袖,不料蓦然被人揽过了腰身。
南宫金康将柳焉紧紧困在怀里,低首欺上那张朱红薄唇,汲取那醉人的甜美。
柳焉大惊,胃部一阵痉挛,顿时恶心欲呕吐出来。翻手运掌,竟然提不起力气来,这不单单是醉酒的恶果,一定也中了“软骨散”,只是剂量不重察觉不出而已。
“怎么?想前功尽弃么?”南宫金康耳语道,诱人的淡香自鼻而入,触动了下腹的*,一丝赤裸的欲望暗暗染上了幽黑双眼。
柳焉僵在南宫金康怀里,极力压抑呕吐的意欲。眼眸冷凝,朱唇紧抿,纤细十指紧紧揪住手心里的前襟,苍白、颤抖。
南宫金康收紧了双臂,迫使怀里人更紧地贴在他的胸腹。
不就是逢场作戏么?反正……反正二人已无丝毫干系,就算是死在他面前,只怕他也……不过是个不要脸的男宠罢了。
终于,十指蓦然松开,双臂垂落而下,柳焉落下了眼睫,侧过了脸。
南宫金康嘴角不由地微微上扬,捏住怀里人的下巴,欺上那抿紧的朱唇,*撬开了细密的牙齿,捕捉住不断闪躲的小巧软舌,狠狠地*,汲取诱人的甘甜,直到怀里人呼吸薄弱才意犹未尽地放开。
转目朝座下那人看去,只见他放下了酒杯,侧耳笑了听少年低语,神情很是认真,心中正疑,但见那桌上酒杯竟有一条裂纹,一种*顿时涌上心头,南宫金康冷笑了勾起了唇,低首舔过那红肿的双唇,滑过小巧的耳垂,舔咬着又滑落在雪色的颈子。
纤细玉颈,肌肤白皙细腻,清淡的体香诱人。一触上那极品丝缎般的细腻肌肤,那夜极致熟悉的兴奋倏然觉醒了般窜向百骸,南宫金康肆意地啮咬*起来。
纤长眼睫止不住地颤动,红肿的唇紧紧抿着,紧握成拳的双掌指甲深深掐入掌心,柳焉极力压抑反抗的意欲,强迫感官与意识相分离以摆脱那逼迫喉头的恶心之感。
南宫金康埋首于雪白的颈处忘情地啮咬细舔,所到的每处细腻肌肤所给予他的战栗回应燃烧着他的理智,一股热流自下腹直往上窜。
似失控了般,伸手一把扯开了那黑色衣襟,无半点瑕疵的雪色肌肤*在灯火下,闪入了他的眼瞳。这片雪色,细腻,莹润;活色,生香,吞噬了他残存的控制力,俯身便咬上那细致的锁骨。
意识处于半游离半清醒状态下的柳焉突感一股冷意直扑胸口,紧接着锁骨处窜来细密的啮咬刺痛。睁眸,顿时大惊,双手拉扯着褪至肩头下的衣衫急欲掩住*的胸肩,扭动间玉簪自发间滑落,青丝似瀑垂泻落下。
南宫金康收紧双臂压制住挣扎不休的人儿,*于此间暴涨,双唇掠夺般地品尝怀里人的美好。
曾经耳鬓厮磨恨不得放在心尖上疼的人此刻*细肩披散着发,躺在他人怀里婉转承欢,媚态撩人。
一股无可遏止的怒意直冲上南宫逸棣的头顶,落下酒杯直欲起身,却蓦然被身旁的南宫舒桦死死摁住,警告般地用力捏住他的手骨,双眼不悦地直视了他,分明是切勿轻举妄动的神色。
南宫逸棣这才冷静下来,心底自嘲地笑了笑,面无表情地饮着酒,不再理会座上那两人如何如何那样那样。
南宫金康正埋首那雪白的颈子肆意舔吸,一股冰冷寒意乍然抵上后颈,顿生的刺痛迫使他暂且停了下来。
众官无不直勾勾地看向正座。
那名绝色美人双臂环上金王的肩,墨色青丝似瀑垂下,隐约间露出雪白细肩,撩人心魂。再勾人的舞女也不及座上人半分妩媚动人。
众官情不自禁地暗暗咽了咽唾沫,口舌却愈发干燥,可摄于南宫金康那两道阴鸷的视线,只得压下心中蠢动的欲望,退而求其次继续和身旁的少女少年*挑逗,沉溺于软香暖玉怀里。
“南宫金康你莫要逼人太甚!或者嫌命长不妨继续试试!”柳焉压低了嗓音冷道,眼眸寒若冰霜,浮起了道道杀意。
“怎么?又犯起同样的错误了?”南宫金康慢条斯理说道,好不在意自个儿的处境,“天下人可都不愿‘忠义王’毒发身亡。”
握着玉簪的手明显一抖,继而又再度收紧,冷冷道:“柳焉以前是脑子不好使,可并不代表有些事到现在都还没想明白。金王爷不要认为柳焉是心悯天下的圣人,柳焉绝无他们那般高尚!他人怎样与柳焉丝毫干系!柳焉只想保护自个儿所爱之人,为之而活,仅此而已!”话到这顿止,一抹无可奈何的悲色滑落眼底,沉入了盈动的深幽之中。
“倘若他命殒黄泉,柳焉绝不独活于世!宁愿死也决不再委身世上任何一人,哪怕是一方枭雄,又或是天下主宰!”眼角余光滑落座下那杯不离手之人身上,射向南宫金康的眼眸满是恨意,“今日以及年前受辱,柳焉牢牢记在心里,他日若你落在柳焉手中定十倍奉还!”说着,手上加了分力道,锋利的簪尖刺破了颈上的皮肤。
妒意,骇人的妒意占据了那颗低沉跳动的心,窜起的怒火掩盖了眼里的*,此刻的南宫金康变得阴冷逼人。
柳焉毫无惧意地直对上南宫金康阴鸷的视线,清丽的眼眸亦是寒光潋滟。若不是顾及座下那人身上余毒,只怕他会当场使犯他之人毙命。
正当二人气氛急转直下冷至极点时,南宫金康脸色忽然转霁,低身附在他耳边低道:“好,本王且看看到底是本王终落入你手中生不如死,还是……你心甘情愿在本王身下婉转*!”稍顿,勾起一抹佞笑,压低嗓音沉哑道:“你这身细腻的肌肤可诱人的紧呢!让本王好生怀念!”故意将呼出的热气喷洒在柳焉的颈处,腰部微向前一挺,又接着道:“感觉到了么?它正为你兴奋难耐呢!”
随着他那一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