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吐出一口气,随即冷冷地向那个杂兵打扮的男人走去,而在我的一戟过后,很令我吃惊的,只削落了他的右臂,而他的身体,已经一个旋身,以左手匕首搁在了依然趴在地上的韩越依脖子旁。
……我失手了?……
因愤怒冲昏头脑而使我判断力下降,居然使那个杂种不但躲过了我的杀招,而且还获得了人质……
那个杂兵打扮的杂种,右臂的鲜血汩汩地往外涌出,面上冷汗则如雨般行行滑落,以虽然颤抖却仍透露着相当坚决的语气说道:“原来是吕布将军,在下眼拙了,虽然,不知道吕布将军为何会如此愤怒,在下还是希望吕布将军能够饶过在下一条狗命!”
我面色平静地说道:“你在把这女人带出帐篷之前,难道没问下那是谁的帐篷么?”
那杂种沉声说道:“原来是吕布将军的人,那就难怪,不过,在下只是在汲水之时,凑巧遇上这个女人,而后才把她带到这里……因此,仍然希望吕布将军能够遵守自己放出的诺言,放过躲过吕布将军一招的在下……”
……怎么这个王八蛋也知道我那句无聊的诺言?……
我冷声说道:“无需我的什么诺言,在你制住这个女人的时候你已经可以安然离开这里。”
那个杂兵冷冷地盯住我的双眼,冷声说道:“这么说吕布将军肯放过在下么?”
我没好气地说道:“你至今不滚,莫非是要在这等体内的血流光么?”
杂兵依然盯着我的眼睛道:“吕布将军全身充斥着杀气,在下实在不敢草率……”
我冷声道:“我这人身上从来就充斥着杀气,你要继续和我这侍婢呆在这里我并不反对。”
“……”
杂兵与我之间冷冷的目光对视了八秒之久,最终,那杂兵咬咬牙,缓缓将匕首挪离了韩越依的脖颈,继而,紧盯着我的眼睛一步步往帐门口挪去。
我的目光没有丝毫的转移,仅以右眼的余光瞥视着杂兵缓缓地掀开帐门,缓缓地离去。我手中的方天戟始终没有动,因为,在那小子的身形移动中,没有露出一丝的破绽,我,尽管可以再度斩落他的一条手臂,却依然不能取他的狗命……
我冷冷地朝坐倒在地上的韩越依走去,而半裸着身体的韩越依,轻轻捡起地上完好无损的衣衫护住前胸,从地上缓缓往后缩去,始终低着头不敢看向我……
我狠狠地从她手里拽下用以遮羞的衣衫,恨恨地说道:“怎么你还知道羞耻的么?在这么小的营区,你随便叫一声救命难道会没人听到么?”
韩越依徒劳地用双臂遮住胸前,依然低头不语。
我冷哼一声,继而捡起地上的一堆衣裙砸在韩越依的怀里,怒声道:“本来身子就不干净,还听任那个杂种摆布,刚才真想把你和那杂种一起砍死!”
韩越依轻咬着下唇,只是再次默默地捡起衣裙遮掩着前胸,始终不说话。
“哼!抱着你都嫌弄脏我的手!!”我恨恨地抱起韩越依往帐外走去,“如果,下次碰到这种事再敢不呼救的话,我一定把你这该死的女人切成一块块再捣成肉酱!!”
“知……知道了……”
“混蛋!!!!”我狂怒道:“以后再让我听到这三个字我就先把你杀了!!!”
“知……知道……”
……你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