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并要牛乃夫作出一定的赔偿,关键的是对方是家私企,往常牛乃夫屡试不爽
的对付「公家」的那些招数,此时完全失去了用武之地。尽管谈判充满着曲折甚
至有些令人搓火,但山东汉子「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的性格与待客之道,
还是让丰盛的晚宴洋溢着热烈的气氛,就像一群久别重逢的亲人一般,而那热情
得使人难以寻找拒绝的借口并近乎繁文缛节似的敬酒礼仪与客套,令晚宴变得亢
奋而冗长,当牛乃夫在娜娜的搀扶下有些摇晃地回到下榻的宾馆时,已将近晚上
十点。
这家五星级宾馆是牛乃夫每次来济南时的「指定」下榻处,这要感谢一位朋
友给予他的关于这家宾馆是济南市中心最安全以及小姐最多最漂亮的指点,是不
是「最」他不知道,但小姐还算漂亮并且「活儿」不错这一点,牛乃夫倒是深有
体会很以为然的。他和娜娜的房间是墙贴着墙的两个单人间,因为昨晚妻子那狠
狠的一咬颇具刻骨铭心的意味,以及晚宴上足足灌下了有近八两白酒,让牛乃夫
觉得有些疲惫困顿,他坐进沙发喘了几口气,说道:「今天挺累的,咱们都早点
睡,明天还要继续和他们搞呢!」
娜娜把牛乃夫的包放进衣柜,泡了杯茶,又把床头柜里的拖鞋放到他跟前,
看着他说道:「你今天喝了那么多酒,没事吧?」牛乃夫笑着摆了摆手,娜娜这
才放心地转身出去,在门口她又停下扭头说道:「有事打我电话,我今晚手机不
关了。」。
牛乃夫忽然无限地想念起了娴,这一次电话终于接通了,但手机的那头却被
某种熟悉的嘈杂与喧嚣包围着。「喂,娴,是我呀,你在哪儿啊?」牛乃夫的声
音满是急切。
「我在老家。现在正在酒吧找帅哥呢!」娴的声音听上去很冷淡,也很生硬,
显然还是怒气未消。
「什么?在泡吧?和谁在一起啊?」若是在平时,牛乃夫肯定要发作了,但
眼下他只能用关切的语调体现着耐心与小心。
「和谁在一起关你什么事啊?你是我什么人啊?」嘈杂与喧嚣中,似乎有一
个男人在旁边叫她。
「呵呵,你还是回来吧,我我真的很想你了呀!」说这话时,牛乃夫的
心里已开始有些抓狂。
「回去?回去再看你和那些女人一起演戏啊!」娴的声音显出了一丝激动。
「我」还没在等他开口,娴就把手机给关了。牛乃夫彻底陷入了抓狂之
中,他想像着刚才娴手机里那个男人会是怎样的一个男人。「鸭子」?同学?陌
生人?还是某个老相识?牛乃夫越想越后背发凉脑袋发热,但面对着千里之
外可能会发生的一切,他除了在内心抓狂之外剩下的也只能是独自抓狂。好一会
儿,牛乃夫才让自己的情绪稍稍有些平复,他洗了个澡,爬上床打开电视,但眼
前却在不停地晃动着酒吧的镜像,一帧一帧可以想象得到的可能出现的画面毫不
留情地敲击着牛乃夫的心脏,抽打着他的脸,甚至还出现了厕所的画面,而画面
中疯狂的男女更是像在故意嘲弄揶揄着他
牛乃夫撒气般的拼命虐待着手里的遥控器,突然他隐约听到有女人的叫床声
象从床头的隔壁传来,他以为是电视节目,便立即用遥控器搜索了一遍并且还查
看了所有付费影片的剧情介绍,但一无所获,这才确定那是隔壁有人做爱所发出
的真实的声音,他想起来下午住店时曾看到隔壁是两个男的,都是一米八几的很
壮实的身板。
牛乃夫屏息宁神,耳贴墙壁。此时,叫床声渐响,并伴有席梦思遭受猛烈挤
压撞击的吱嘎声,战况听上去似乎颇为炽烈。正当牛乃夫听得性起,忽然声息全
无,纳闷之际,只听那女的「啊」一声惊叫,像是很痛楚的样子,马上吱嘎声再
次响起,叫床声也从原先不间断的颇为职业化的「哦」「啊」声变成了断断续续
从喉咙里挤出的哎呀和嗯哼声,如同被人扼住了脖颈似的。牛乃夫就像一套影视
编辑设备,酒吧的画面迅即切换到了现实的画面,他将隔壁的音频与自己脑海里
的各种视频剪接叠合,眼前立刻呈现出了爆菊以及「三明治」的场景,他甚至几
乎看到了那两个有着一米八几壮实的身板的男人正一前一后或一上一下地在夹攻
着那个女人,这使他禁不住砰然勃起。
如此声响持续了有十多分钟,终于停歇,随后传来了放水冲洗之声,牛乃夫
的心绪也慢慢平静。正当他又准备拿起遥控器,没想到未出片刻,叫床声再起,
并有床头撞击墙壁,咚咚咚象重锤擂人胸口,使牛乃夫顿觉口干舌燥,吞咽困难。
不多时又有那哎呀和嗯哼的貌似在痛苦中咬牙忍受的呻吟声传来,但已经略显有
气无力,倒是哦哦啊啊的低沉男声开始此起彼伏,战况似乎比前一次更为炽烈。
牛乃夫仔细听着,一只手却不由自主地摸向了自己的胯间,那儿已是坚硬挺拔无
比。
隔壁如此的过程又重复了一次,最后一次那女的叫床声已变成了粗重喘息声,
而那两个男声却始终亢奋着,牛乃夫眼前的画面忽然很惊悚地出现了娴,她正大
汗淋漓地夹在两个男人的中间,一根硕大的青筋突暴的肉棒在肛门处快速抽插,
每一次有力的抽动,直肠都好像被一下一下地带出翻起,那里污秽泛滥,而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