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通,自此两个人便分道扬镳了。
尽管如此,那张圈椅里的景象还是牢牢地定格在了牛乃夫的内心之中。他对
于人妻日益强烈的觊觎和欲求,不能不说是与燕子密切相关的,是她让他真正发
现了成熟女人可资开发的无穷潜能。牛乃夫其后也曾与一些已婚或离异的成熟女
人试图重温那样的景象,但可惜的是具有燕子般承受力和投入程度的女人实在是
可遇而不可求,有的女人仅仅在一支av按摩棒下片刻就「缴械」了。
有好几次感到无聊的牛乃夫想再找燕子,但曾经有过的担心还是让他选择了
努力忘记,就像他对待生意那样,一旦经过认真评估仔细权衡作出决定后,如果
没有什么不可抗力的因素外,他几乎从不轻易改变
「呵呵,你老公是做什么的?」
一向对身边女人家庭情况不感兴趣的牛乃夫,忽然很想知道燕子的老公究竟
是怎么样的一个男人。
「干吗?是不是又想来刺激我什么啦?」燕子白了牛乃夫一眼,没有回答他
的问题。
来到那家大药房时,老板正在一套精致的紫砂茶具上自斟自饮着乌龙茶,不
算很大的办公室里到处都是医药类的书籍杂志以及花花绿绿的药品广告纸,见到
他两进来便很热情地让座沏茶。当燕子简单地互作介绍并说明来意和牛乃夫简单
地描述了症状后,老板依旧是满脸笑意口音很重地说道:「没事没事,估计不是
什么大问题。牛总,你那儿是怎么会破损的?」
「可能是前几天口口口」牛乃夫觉得脸上有些发烫,眼睛瞄着
燕子吞吞吐吐着。
燕子捂着嘴扑哧一笑,转身出去带上了门,牛乃夫这才将实情相告。老板让
他把那个发生了意外的东西拿出来,戴上医用手套略略翻看了一下就说道:「别
担心,只是普通的真菌感染,配些药吃吃就没问题了!」
老板在一张纸片上写下加替沙星、氟康唑片和皮研霜三种药交给牛乃夫,又
叮嘱他买一瓶洁尔阴每天用棉球蘸着清洗伤处数次,早晚各涂抹一次皮研霜,并
说只需一周左右的时间就可痊愈,且不会有什么后遗症的,在这期间千万不能再
行房事,生冷辛辣之物以及烟酒也适当控制一下。
牛乃夫出去买好药,就和燕子一起向老板表示感谢和道别。一走出药房的大
门燕子就再次捂住嘴强忍着笑,坐到车里她再也忍俊不住,一边学着牛乃夫刚才
结结巴巴的「口口口」,一边跺着脚哈哈大笑。
「呵呵,有什么好笑的啊。」牛乃夫颇为窘迫,但总算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
地。
「现在就送你回家吗?」
燕子好不容易才忍住笑,仍戏谑着调侃道:「不送我回家还能干吗?你现在
又没有用!」
「呵呵,你现在都在哪儿玩啊?」牛乃夫想岔开话题。
「切,这世界上又不是只有你一个男人,也不是只有你一个男人会玩那些,
没了你我还没地方玩了?我还找不到男人玩了?」显然,燕子对他还有着深深的
怨气。
「呵呵,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牛乃夫也觉得当初甩她的方式有些下作。
「有时间咱们再一起聚聚吧!」
燕子望着车窗外变幻莫测的影像,知道牛乃夫多半是在敷衍,自从上次当着
众人的面被羞辱之后他连一句道歉安慰的话都没有,反而彻底的消失了,她就觉
得自己已经看清看透了这个男人的嘴脸。半晌,她才说道:「到时候再说吧!」
到达燕子家小区附近的一个拐弯处,牛乃夫停下车想给些钱她表示谢意,但
她拒绝了,临走时隔着车窗又扔进来几句话:「牛总,牛哥,牛大官人,以后玩
的时候可千万得悠着点,女人的东西有时会咬人的哦,别到时真的给烂掉了啊,
哈哈」
告别了燕子后,牛乃夫想到应该到娴那儿去一趟了,他已经有三天没有过去
了。他很清楚,娴的问题才是当下最迫切需要妥善解决的「第一要务」。
十六娴的牺牲
人们所以会常常对生活的种种发出无数的感叹,就在于生活常常会给人们以
无数可以预知或不可预知的开始和结果。
那天,当牛乃夫来到与娴一同度过近三年时光的那间租住屋时,太阳就快落
山了。城市林立的高楼让眼睛难以触及真正的落日,只能在散落四处的各式各样
的斑驳阴影的变幻中,感觉着光亮在一点一点地坠落与淹没。尽管三天的时间很
是短暂,但牛乃夫仍然希望三天之前的娴的那件事能像这不断黯淡下来的光影般
是虚幻的。
为牛乃夫开门的是娴的小姐妹小红,与娴是同乡,在老家有丈夫与儿子,却
在这个城市与一位福建籍的做物流的老板共同生活着,每年只在春节和儿子开学
时才回家几天,而家里的一切几乎都靠那位福建老板供养着,据说已盖了楼房。
牛乃夫在娴的面前曾多次嘲笑过那位福建老板的「口味」,说他或许有「母
猪情节」,因为在牛乃夫眼里胖乎乎的小红根本就没有姿色可言。
「娴怎么样了?」牛乃夫发现卧室没有开灯,黑乎乎的无声无息,一边换鞋
一边小声地问道。厨房里飘来鸡汤的香味,小红已在为娴做晚饭了。
「好像不怎么好,一直在喊痛!」小红也小声地说道。
「啊!她怎么啦?哪儿痛啊?」牛乃夫顿时紧张了起来,他很怕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