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他抬着我下巴的手,头往他的怀里靠,缓缓的说“我是生病了,此病无药可医,最终或在幸福中死亡,或在痛苦中故去。这种病名曰爱情。”
他的身体僵住,猛的一下把我翻到身下怒视我“那个在你心里的男人到底是谁?!”语气恨不得要把那个男人从心里给揪出来。
伸出手勾住他的颈,压下“是你。”我轻声说,吻上他的唇。
他把我推开“悠悠。”这一声悠长呼唤似乎是他所有情感的传递了。唇覆上我的唇,温柔的在我的唇上辗转,慢慢的他的舌滑进我的口里,紧紧的缠住了我的,热情交缠,我的脑袋一片昏昏然。
手无意识的抚上了他的腰,他像是受到邀请一样,马上攻势就变得凌厉起来,从唇吻到颈子,温热的唇在我纤细的颈子上细细的啃咬着,吮吸着,一路吻了下去……我们两在床上翻滚着,什么时候我的衣服脱光了都不知道,感觉他的唇沾上了我胸,突然脑中闪过一个问题。我一把推开他扯过衣覆在胸前,他满脸的恼怒,我也知道在关键时刻喊停是多么的道德败坏。“等下,我有话想问,那个你是第一次吗?”我小心的问。不是说练功不能近女色吗?到底是一直在练绝尘出世,还是后来才练的,是练的时候不能近女色还是一直不能近女色?
他一把拉过又重重的把我压下“重要吗?”脸上有丝不自然,我当然没有错过。
“没想到你真是处男。”我挖到宝的喊起来。
恼羞成怒“你话太多了!”马上我就说不出话来。又被吻上了,心里那个急了。
又把他推开“等下,我还有话说,你能不能先去找别的女人去那个……”后面我没说了,因为他的脸已经马上变得非常冰冷了,不敢说了。心里其实在无限呐喊“我不要做处男的试验品!”
“这是你想的?”缓缓的吐出这几个字,声音寒到骨子里。
“我……我……”只能说两个我字,其他的我一个字也说为出口,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啦,会说出那句话。我垂下眼眸。
“看着我,说。”怒气。他抬起我的脸正视我。
我还是没有说话。他抓起我的手,然后狠狠一甩,就准备下床,我的心立马慌了起来,从后面一把抱住他不让他走“我愿意。”我在后面闷着声音说。
他没有回头,用手扳我的手“悠悠,又何必自欺欺人呢?”他沉着声音道,已没有刚才的怒气。
“不是的,我是真的愿意,你回头看我。”我急切的说。
他回头,我就这么不着衣的跪在床上面对他,“你真的想好了,愿意?!”他眼神炽热怀疑的问。
我点头,他的身体覆上我,手一弹,床幔跟着落了下来。
在他要进入之前我喊停“可不可以只做一次?”我苦着脸问。
他挑眉。点头,又想前进,我又喊停“我好像有点尿急,可不可以先……”话悉数被吞了。
是不是武功高这个能力也强点?!这是我做着做着睡觉之后的闪过的疑问。
让我气愤的是说好只做一次,最后不知做了多少次。可怜的我被折腾得不成型。
他真的是处男吗?
见到大皇子
悠悠的醒来已是日上三竿了,音尘绝不在房内,松了口气,要是现在他在的话我还真有点难为情。四身酸痛,像是车轮辗过一般。身上的衣服已经换好了,估计是音尘绝给我穿的衣服。好像这床幔的颜色不对,我把床幔挂起来一看,不是原来的房间。怎么会在这里的?没有一点印象。
忍着身体的不适,下床,坐到桌子旁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起来,真的很渴,抬起被种了守宫砂的右手,守宫砂已经不见了。守宫砂不知在现代医学是怎么来解释的。
打开门走出房间。一个美丽如画的荷花池映入眼帘,红白莲花开共塘,朝阳下的荷花绽得正浓,绿色的荷叶上面亭亭玉立着或盛开或含苞待放的花朵,花中是黄灿的花蕊,妖艳莲花圣洁莲。放眼望去层层的荷叶似是碧色波涛一般,连绵起伏。一幅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景象。
荷塘上面有两道十来米长的石拱桥,桥不高,从桥上弯腰就可以摸到桥下的荷花。我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大片的荷花心情激动的不行。其实每次我看到荷花我就会想到我家后面一个以前挖了土用来烧砖的深坑,里面长满了绿色的芋,象莲叶田田。甩了一下头,终是回不去了。
荷花池是在四合院的中间,整座四合院又分四个相对独立的小院,小院之间通有长长曲折的走廊,拱桥可以通到荷花池对面的房间。
我立马就喜欢上这座院子,雅致曲幽。只是过了荷花的花季这满池妖艳莲花圣洁莲也只怕是留得枯荷听雨声了。那这院子和荷池又是怎样的凄凉。
怔怔的望着前面的荷花池,想到留得枯荷听雨声,心里涌上一阵阵悲凉。我的人生会不会凋败在这繁花似锦中。
走上石桥采下一朵莲子,花谢了才会结果,人生是不是也要经历痛苦的蜕变生命才会变得丰盈?剥开莲子青色外色,里面白色果实,吃进嘴里,微苦。再苦却也不及心中的苦。到底我要怎么做?难道真要我舍命为天下人?还是为自己而舍天下人?如果我现在告诉音尘绝所有的事会怎样?或者是舍小情为大情,当然我也死了。亦或舍大情为小情,音尘绝做得到吗?天下人愿意吗?
沿着曲曲折折的长廊看每一个院落,这里坐一下,那里看一下,攀住一根粗大红漆柱子控探出头,一只手伸出去晒在太阳下,强光照在手心,光华灼灼。慢慢的收回手,往后退却不意退到一个怀抱里,淡淡的熏香。音尘绝。
“可还好?”他低沉着声音问我。
“很好呀,再好不过了。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