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本就拜堂成亲了的,何来恨之说。”我转身道。该来的还是来了。
“那你跟我回教可好?”小刀倏的一下移到我面前。
“好,只要你不嫌弃我,我愿意跟你回去。但是你要答应我彼此不再过问江湖事。”如果这是小刀想要的,我可以给他。
“好,半个月后,我们就起程回教中。”小刀一把抱住我激动道。
第二天一大早小刀就到我房里来了。我刚醒来。
“悠悠,我得出去一趟,把教中的所有事务处理完毕,我们就可以动身回去了,你且先在这里等我,我在周围安排了几个教中高手。有事你就摇这个铃铛。不过铃铛要内力催动,你把它交给老不修。他们就会前来。”小刀把一个黄色小铃铛放到我手上。
“好,那你早点回来。”我握过铃铛轻声道。
“嗯,等我。”小刀抱了我一下,然后放开。
小刀给我带上门走了出去。看看小刀消失的地方,看看手上的小铃铛。手扫过无名指上的鲜红指圈。赤足下床下了地,从针线篮里找了一根红丝带,把指圈从无名指上退了下来。套进丝带里。挂到脖子上,埋进胸口贴近心的位置。冰冷的玉指引得我的心一阵紧缩。
时间尚早,我又爬回床上躺着。慢慢的又睡了过去。
“小菜,你起来了吗?我进来了。”老不修在门口敲门叫道。
我慢慢的醒了过来。感觉头昏昏的。“没起,你进来吧。”
“小菜,你怎么还没起啊,我快饿死了,我们去做早饭吃。”老不修看到我在床上躺着唤道。
“我马上就起来,你先到下面去把火生起来。”
“那你快点啊。”
老不修一出去,我挣扎着从床上起来。可刚起到一半又倒了回去。身体使不出力气。全身软绵绵的。怎么回事?难道是因为赤足踩在地上那么一会?试了几次还是一样后,我干脆躺在床上不动了。
老不修见我没下去。又咚咚的跑上来。“小菜,你怎么还没下来。”老不修站在门口喊。
“老不修,你进来,我好像病了,起不来。”
“小菜,你怎么啦?”老不修一听我病了,马上就闯了进来,一阵风似的飘到我面胶前,手马上就搭到我的手腕上。
“小菜,你……你……”老不修一个劲的兀自指着我道。一脸的惊讶。
“怎么啦?”莫不是我又得绝症了?!
“你…有…喜…了!”老不修一字一字的半吼道。
风雪中的借宿夜
有喜二字比绝症二字来得更让我措手不及。
一直有吃那个王大夫给我开的避孕药。怎么可能有身孕!
“老不修,定是你骗我,我怎么可能会有喜呢?你再确定下。”我慌了。
老不修再次给我搭了脉。“小菜,你真的有一个多月的喜了。那我不是要做外公了?”老不修竟然在那里一个人自己高兴起来。
“老不修,你先出去,让我静会。”
“小菜,你怎么啦?”老不修看出我的不悦来。
“小菜,你不高兴吗?你要做娘了呢。要是教主知道了,肯定很高兴。”
“出去,出去,不要烦我。”听到老不修的话我就更烦了。我拉开被子朝老不修吼道。
老不修被我吓了一吓,委屈的朝门口走。嘴里还念念有词“我说错什么了?小菜是教主的夫人,夫人有了身孕教主当然高兴啊。没错啊。”
谁知老不修刚走到门边又奔了回来。“不对,你和教主才刚见面半月,怎么可能有一个多月的身孕?那孩子是谁的?音尘绝的?”
我把被子蒙起头来。
见我久久不出声,老不修走了出去。一个人纠结在这场怀孕风波中。
因为早上赤足在地上踩受了凉,加我原本身体就比较虚弱,为此在床上躺了五天。这五天的时间我一直在考虑要不要这个孩子,我答应了小刀和他回教,但是这个孩子怎么办?就算小刀可以接受,但教他情以何堪呢?难道真要把这孩子打掉吗?
我在这五天昏昏沉沉中脑中一下闪过我小时候因为体弱多病,经常半夜发病,我妈半夜就抱着我去敲医生的门的场景。一下又闪过小时候我从家里走失了,我们家里找了我两天都没有找到,我爸说反正是个女孩,干脆不要了,我妈一个人硬是坚持找我。最后在一个饭店的门口把我找了回去的场景。
竖日醒来,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般掉下来。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这里孕育着一个生命。我怎么可以剥夺他生存的权利。
老不修给我端了早膳进来。“小菜,来,这可是炖了一个早上的老母鸡汤,吃了补元气的。”
“好。”我拿过碗大吃的喝起来,一大碗鸡汤一会就全部下了肚。
“还有没有鸡肉啊,我再吃点鸡肉可以不?”我放下空碗看着老不修道。
前五天什么东西也没有吃,每天只靠老不修给我吊点汤汤水水进来。因为怀孕老不修又不敢给我随便开药。连用内力散寒气都不敢;怕引起体热过多滑产。
“有,有,有,我马上就去给你拿。”老不修激动得连说几个有。
老不修连把整个砂锅都给我端了上来,和老不修两人把一锅汤连渣都吃光光。
“老不修,我想趁教主不在离开这里。到了外面,你要是不愿意跟我走,你就回惊风顶可好?”
“我跟你一起走,我可是你爹,那我们去哪呢?”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