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阅读_宛如 (又名宛如处女 )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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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阅读(1 / 2)

“保证!”

“你保证不会是让我跟你一辈子?”

这次,他笑地很讥诮了,搞地好像我要自作多情,“保证!”

“还有,”我心里的小九九开始正常运作了,“要是你只过不了多久就厌烦我了,那我的生活开支一一一一”

“紫上,我已经收养了你,法律有明文,我要抚养着你直到你真正成年,那起码也是一年后吧,这一年时间,我怎么讨厌你都不会不养你,至于一年后,一一一一咱们缘分断了,法律关系还在,我会支付你的基本生活开支,除非是你想让我养你一辈子。”

“当然不会!”我连忙仰起头,他眉一挑,点点头,“那不得了。”

我沉默地倒下去,两眼望着车顶上的花纹,他也俯在我的胸口上,一动不动,各有所思吧。

好久,我皱起眉头问他,“你今天真的没穿内裤?”

他在我胸口沉沉地笑了,“你就是这么好骗,怎么办?那里面只怕只有你信了。”

我叹了口气,觉得自己终究是玩儿不出去了。

事实上,很多年后我多少次回想这一天,都要感叹,自己确实是个傻帽儿,胡小让说,“你就是这么好骗,怎么办?”我何止玩儿不出去,我根本谁也玩不过。

96

胡小让在他家单独搞了间房给我,布置地还可以,他还知道我不是个小女生了,起码没全搞成粉色来恶心我。一张床,一排整齐的书架,一张书桌,最让我满意的是,那挂在墙上的两幅画:一幅夏尔丹的《吹肥皂泡的少年》,一幅莫奈的《睡莲》,一下子看出品味。

有意思的是,我第一次走进他的书房,竟然发现一幅布隆齐诺的《奢侈的寓言》,就随意靠在书架一侧墙边。

这幅画可有味儿:它是布隆齐诺以样式主义艺术趣味描绘的一幅典型的寓意画。画面一维纳斯与其子丘比特为构图中心,前后加了一些象征性神话形象:伏尔甘、罗马诗人维吉尔、鸽子与面具等。他们象征嫉妒、诗意的美、和平、信念与虚伪的人生。丘比特与母亲在相吻。两个形象所表示的亲感情引起后人的非议,因为形象画的过于甜俗。母子感情失去常态(如果以弗洛伊德的观点来看,这就是“恋慕情结”的心理表现),人物的情感中中带有某种色情意味。丘比特用右手按在维纳斯的左乳上,这是画家表达性爱的一种构思,占据了画面的中心地位。

他见我似笑非笑一直盯着这幅画看,走过来一指点了下我的额头,“就知道你是个小黄货,这东西你最感兴趣,”我咬着唇也不反驳他,笑着双手抱臂走了出去,心想,也不知道谁更黄,他把那媚艳的东西放书房里,啥心思!

总体来说,我这次还是真正好好参观了胡小让的窝,确实有品位,高尚地也极雅,下流地也不俗,是个会享受的。

我想,一般单身男人居家厨房不会有多复杂吧,更何况胡小让饭局多如牛毛,可过去看了,大吃一惊,一应俱全!不过,看得出来许多东西是新买的,我过去弯腰看了眼还贴着标签的不锈钢锅,

“你打算在家里开伙了?”

“那当然,你上学以后生活就有规律了,哪能总上外面吃,”

“那谁做?”我第一反应就是我绝不做饭!

他过来又点了下我额头,“还能让你做?你做的谁吃得下?”

我瞄着他,“你会做饭?”

“我没你那娇,在国外读书全是我自个儿弄,而且,饭呐,还是自己弄得好吃。”

这确实让我吃惊,他一个纨绔子弟竟如此“心灵手巧”?不过,后来证明确实是我小瞧人家了,人家胡小让同志会做的确实不少,而且样样精致,可人家还不是“生活所迫”,而纯粹是他自己“精神所迫”,我也了解到,凡会享受之人必自己也好一手,而且,极其挑剔,好像只有自己弄的才是最好的,才是最放心的。就象后来,搞的我只上瘾胡小让弄的饭菜,其它你再好的餐馆儿,我还吃不习惯了。

习惯是可怕地,后来还有许多,比如衣服、鞋子、头发、洗发水、卫生巾、甚至水杯、牙刷、你睡觉手里抱着抱枕一一太多太多,我扣子掉了,都是胡小让亲自配线来补,这是可怕的,他不知不觉掌控了你的习惯,你却浑然不觉一一当然,这个时候我又哪里会得知?当这是胡小让同志的初次“养成游戏”一一

胡小让给我找的学校是所女校,墨迪女校,而且是所百年老校。他也算用心良苦,期望我能潜下心来好好读书。

入学前,要进行一次面试。胡小让送我去,看上去他比我紧张,但也有隐隐的兴奋,我觉得,这些都属于他“养成游戏”中的“全新的体验”,他有这样的反应,不足为奇。

车上,他就兴奋说上了。

“你现在还是进去读高二,跟不上的,不用请家教,我完全就可以教你,一一”

“等明儿高三了,咱们就辛苦点儿,看能不能考上北大,北外也不错一一”

我实在听不下去了,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的这些计划留着去培养你儿子闺女或下一个养成对象,千万别指望我,我是想上学,可没那期望自己有那出息!”我越说越正经,他别什么都要求完美,把我也搞地那“完美”,我没那“福气”!

他在开车,也没看我,不过,笑起来,“我也就这么一说儿,谁会逼你,瞧你吓得,”

“不是,胡小让,我这是把话给你说在前头,我就这么块儿料,你别游戏玩癫狂了,顺带把我也玩疯了,”

他哈哈笑起来,这时空出右手咬着牙捏了下我的脸蛋儿,“越说越神经了,谁疯了,我这还不是为你好,不过,话说回来,我也有话放前头儿啊,既然读书了就要认真点儿,专心点儿,能好好读书为什么不好好读,我的意思其实就是,我尽量给你创造好条件,”

“那当然,你当我真是个傻子,有书不好好读,一一”我又懒懒摊向椅背里,小声嘟囔。

他沉沉笑了,似乎挺满意。

可随着车越来越接近学校,我开始比他紧张了,就像我自己说的,我不是个成绩特别好的孩子,这面试到底要面试啥儿?虽然,就算不理想,我也清楚胡小让肯定也会用钱把我塞进去,可一一咱毕竟丢不起那人不是吗?这一有压力了,就紧张了。

胡小让牵着我的手往里走,我抓着他的手都爆筋了,

“紫上,别怕,面试就是问你几个问题,你想什么就答什么,得体就行,”

“我不是怕一一”我还嘴硬,手松开他放进自己口袋里,他过来搂住我就轻拍着我,也不做声了,这样很好,我这人是这样,一紧张就不想说话。

终于,我被一位和蔼的女教师领进了办公室,临走时,胡小让紧紧握了下我的手,我发现,他手里也都是汗。

97

我出来时,他源于地站在那棵树下抽烟,我走过去,他灭掉了烟。

“怎么样?”

我摇摇头,“不知道怎么样。”我蹲了下去,就觉得有点累,他也跟着我蹲了下来,

“都问了些什么,”

“先问我对女校有什么印象,又问我读过的书里最喜欢谁的书,哦,还问了我对妈妈有什么印象。”

他点了点头,“很平常的问题,家庭、兴趣、谈吐都考到了,好,我进去问问,别紧张。”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占了起来,准备进去。

我这时拉住了他的裤腿,“小让,”仰头望着他,“我不会撒谎。”

他顿了下,可能,还没搞清楚我什么意思。朝我笑了笑,捏了下我的脸蛋儿,“没事儿,别紧张。”走了。

咳!他还是没搞清楚我什么意思。算了,等他进去问过后就知道怎么回事儿了。

我一直蹲在那树下无所事事拿着根小竹签子挑土。

过了大概二十分钟,他出来了。

走到我跟前,一直望着我。

我也没站起来,扭头望着他,“进不成了吗?”神情有些凄哀。

他还望着我。

“你确实不会撒谎。你对女校有什么印象。”

“女孩们的脖子上挂着各自名牌,她们在那里学习法语、绘画、礼仪和绝对的服从,其实,狂热的青春期在陈腐的现实中饱受压抑,她们有可能在想像中构建出仅属于自己的秘密天堂:性爱、杀戮、城堡、皇族、挥舞着斧头的巨人,”我无聊地敲着小竹签子。

“你最喜欢谁的书?”

“多了。司马迁,才情、见识、学养、文字都好,机缘也好,被切之后,心灵上受摧残,生活上衣食不愁,国家图书馆对他完全免费开放;刘义庆和他的门客,简单爽利地比较人物、描述细节、指示灵异,汉语的效率被他们发挥到接近极致;李白,酒大药浓吴姬肉软的时候,文字和昆虫一样,拍打翅膀飞向月亮;也喜欢沩山和仰山,为了说不得的教旨,借鉴各种外来语语法,变换各种姿势蹂躏汉语,探索汉语的极限可能,推动古汉语到近代汉语的转变。”

“那妈妈呢,你有什么印象,”

这我稍微顿了下,手在地上划了划,

“妈妈除了孕育出我的子宫,没什么印象。”

“紫上啊,”他叹了口气,过来摸了摸我的头顶,“真是个小精怪,却是个可怜的小精怪,恭喜你,他们虽然觉得你可能心理上有问题,可还是很高兴接收了你,”

我确实也放松了下来,抬起头对他甜甜一笑,“你也觉得我心理有问题吗?”

他弯下腰抱起我,我双腿也蹲麻了,让他这样抱着还舒服些。他抱着我走向他的车。

“你心理有没有问题对我不重要,现在关键是,要上学了,可要真认真了,那个校长说了,她会把你放在一个素质相对高一点儿的班级,可要争气咧,丫头,”

我皱起眉头,“这种学校也分快慢班?”

“啧,优胜劣汰哪里都有,”

“那大家都是交那么贵的学费进来的凭什么一一”

“说你傻吧你还真一根肠子穿底了——”

就这样说着话他抱着我上了车,总算,学校落实了。

当晚,还是没回去开伙。

路上,胡小让接了个电话,又是饭局,他本来还推,“紫上明天上学,我晚上要给她准备准备——”

电话里不知咕噜说了些什么,胡小让好像还稍楞了下,许久,“好吧,我一会儿到。”

“你在前面那个超市给我买包泡面一块三明治,”我坐在后座,放下手里的书,

“买那些干嘛,你跟我一块儿去!”

“我不想去,明天我第一天上学,”皱起眉头,“第一天上学”倒是借口,我确实不想去。

他趁换挡稍稍侧了下身,对我笑着说,“宝贝,我哪儿又想去呢,都是老同学,咱去蹭个犯儿饱就回来好不好。”

我不做声了,继续看书。

佳酩汇,在北四环东路,餐厅氛围还蛮不错,宽松厚实的沙发椅,四处挂着的新派油画,低沉浑厚的音乐都让这里更像一个让人放松的咖啡馆。

我们进去时,里面已经满满一桌人。

“哎呀,小让,就等你们呢。”

“紫上,明天就上学了,那要有表示。”

“是在墨笛吧,我姐就那毕业的和那儿熟,一一”

大部分都面熟儿,不过,都不再是一口一个“紫上妹妹”了,而且,亲热的不得了,特别是重聪,搞地就象我是他娘家人。我依然笑得很纯,少说话,确实本着胡小让同志先前的宗旨“蹭个饭饱了就走”。

不过,我还是有些好奇的,因为,我一眼首先看见席间还坐着个小女孩儿,大概四五岁,非常漂亮,齐刘海下一双大大有神的眼睛,像个日本娃娃。其次,就看见她身旁坐着个女人,绝对美人儿,黑色衬衣,白色半身裙,米色尖头高跟鞋,bvlgani金色项链,经典搭配。

更有意思的是,女人子胡小让进来后眼睛就一直毫不掩饰地望着他,很大方,也自然,里面也绝对有不容置疑的情愫。我不禁八卦地想,这肯定是胡小让的情儿,说不定这个女儿一一

“齐德回来了,这不是小多多吗,”但看胡小让再自然不过,我在心里纠正:这是旧情儿,女儿一一还是有可能。

“小让,真是难得把你盼来,现在和老同学都拽味儿了,”女人笑着大方说,“多多,快,叫小让叔叔,这可不就是提菲阿姨的小让叔叔,提菲阿姨老跟你提他一一”

得!我都不禁要拍打退了,原来这支只是“桃花”一朵,还有“桃花”没来呢,不过,这个女儿一一还是有可能,

我是够八婆,不过,咱自己这样自娱自乐想想可不就逗个闷子,

“小让叔叔,”小女孩儿甜甜叫了声,一微笑,小梨涡闪现,蛮可爱,我看着她一直在找她和胡小让可能的相似点。

“紫上,”他拉住我的手,我的注意力才转移,原来他拉着我的手是在向人介绍,“多多,乖,叫她姐姐,她是小让叔叔的紫上,叫她紫上也可以,”

“紫上,”小女孩儿不吃亏啊,真直接喊名字了。

我笑得有够假,被他握着的手也握成了拳,胡小让还改双手握住了咧,根本不松,面上却一派谈笑风生。

“陈觅怎么没一起回来,多多真是越长越像他了。”

他握着我的手一捏,他这话,是对我说的?是着胡小让精的他妈的该死,还是我确实真想什么就在脸上显出来了?肯定不是后者,再怎么说,咱也是个装精的主儿,肯定是着妖精一一他妈他还总知道我在想什么!

不过,女人听了这话好像眼睛中滑过一丝什么,这摆明不是可疑?

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可疑,却完全不是我想的那么回事!你说胡小让这东西有多坏!

原来,这位叫齐德的美人儿以前确实是胡小让身后庞大“粉红军团”中的一员,她说的那个叫提菲的也是,说来这也是板眼啊,胡小让同志不仅能游走在花丛中片叶不沾身,而且,曾经为他争得头破血流的美人儿们分手若干年后还能成为闺密,当然也会对他“同仇敌忾”,可更多还是一起“惺惺相惜”对他旧情难忘。更了得的是,这其中还有不少不仅是被胡小让同志“不了了之”,更有“陷害”的,胡小让同志精的流油,他才不会把自己的种随意播出去,可算计别人的种一一那个缺德!

这个齐德当年还被另一个叫陈觅的爱恋,胡小让同志真应了那句话“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你可以穿我衣服,但不能断我的手足”,帮助他兄弟陈觅先下手为强,生米煮成熟饭,有了这个小多多后,齐德无奈只有下嫁给陈觅。

虽说,这个没心没肺的男人这样玩儿也没错儿,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嘛,可,想来他们这“八旗”圈子也真够他妈混账,我不禁又摇头,能养出胡小让这种道行的,咳,也正常咯!

98

此饭局在女人夹枪带棒,又似哀怜又似幽怨,男人们没心没肺谈笑风声中度过了,我一直也没说几句话,只管肚子饱了事,胡小让也真做得出来,“紫上,饱了吗,”我点头,他站起来牵起我的手就走,“哥们儿们,实在不好意思,我家这孩子明天第一天上学,实在不能紧在外面晃了,先走了啊,多多,拜拜!”大大摆摆地走了。

酒足饭饱,回去后就是一阵忙通。胡小让把我的校服熨烫地平平整整的,还亲自给我整理书包,搞得象他要去上学。

我从他手里夺过书包,“你要养成乱翻我东西的臭毛病,我可不饶你!”

“哟哟哟,还稳私权是不是,好,我尊重,哦,对了,这个给你。”他跳起来从他床头柜里拿出一个手机给我。

我拿着,皱起眉头,“我不喜欢用这。”是的,我和慕夜都不怎么爱用手机,嫌麻烦。

“隐私权我尊重你,可,你的去向我总该有知情权吧,再说,带着也安全,我都给你调好了,里面我的手机,家里的电话,包括我爸妈那里,我姐那里,都输进去了。”

“废话,我跟他们联系干嘛。”手机随意丢进书包里。

小让抱着我躺下来。

“紫上,”他开始吻我的脖子,我呵呵沉笑,手,柔情地抚摩着他的头。

我们象两只蠕动的虫,只互相摩擦着,享受这温情脉脉的情欲。

我的手抵达他大腿前侧从皮肤较厚不太敏感的地带开始,然后,慢慢力度减缓,开始抚摩他的大腿内侧,当发觉他有兴奋的反应时又退回大腿前侧,这样,敏感和非敏感地带交替进行,真正触及他的下体才是最具有蛊惑力的,果然,他含着我耳垂,呼吸变沉重了。

“对,紫上,我的小宝贝,你真棒……”

我的手慢慢来到他勃起的下体,刚准备用指肚去逗弄,他却人抓住了我的手,抱着我一翻身,我压在了他的上方,我的头发披散下来,遮住了我两的脸,小小私密的空间里,只有他妖媚的眼。

我把一边头发压在耳后,咬了咬他的鼻子,“想让我在上面?”准备起身人身体就向下滑,他却搂着我的腰一紧,温柔地轻抬头吻了吻我的唇,“今天不做,你明天还要上学。”

“那你受得了?”

他抱着我更紧了紧,“受不了还不是要忍着,现在要做,你明天别想下床了。”

我呵呵笑的扳开,离他远点儿,“那就别抱着我。”人却抱着被单蜷缩着望着他直笑,象只小老鼠,头发发丝遮住了一半脸,相信发丝间隐隐透出的眼睛一定亮晶晶的。

他平躺着望了我一眼,转过头叹了口气,却突然一下扑了过来,我大笑着尖叫,“我明天还要上学!”

“你怎么就这么坏,非要招儿我,小坏东西,看我怎么”

话语全在唇齿间消融。当然,又是缠绵悱恻。

不过,胡小让还是有分寸的,只一个回合,他抱着赤裸的我进到浴室里泡了泡,就拥着我睡了,我也是太累了,很快入觉,一夜无梦。第二天一早醒来,清清爽爽。

校服重新穿在身,站在镜子前,我看着自己真是感慨良多:一年间,我丧父、辍学、流离、被人收养、重新复学……够人小半辈子体会了。咳,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我这样的人,你何苦来哉折磨我,我是哪里变出息了?

换个姿势,解开胸前一个扣子,吊儿郎当三七步站在镜子前,想,岁月将我这样个姑娘蹉跎成这幅浪荡模样才是对头,我这要去学学问了,可学出来,也许还是拿出去为非作歹,我有啥好心?

听见他走过来,我又扣好扣子斯斯文文站好,象个好学生,告诉自己:你可以是个坏学生,可面儿上,一定要乖,这样糊弄起人来才好玩儿。

“恩,不错。”

他满意地摸着下巴看着我,镜子里的女孩儿笑地一脸朝气,纯白的衬衣,蓝色及膝百褶裙,短袜,黑色扣带皮鞋,还有长长的马尾辫儿,……

当当当!紫上重新回归人面兽心!

(请记住,我是女主控!!)

99

生活在上东区有钱又有闲的女人大致可以分为两类:出生于豪门的公园大道公主jacqueeinekenneedy和嫁入豪门canncebnadahaw们。前者含着银汤匙出生,就读昂贵的私立学校,生活在相对封闭的社会阶层,穿衣讲究体面。他们无须为金钱工作,只求一个好名声以立足社交圈,因此艺术和慈善是两大装点门面的最佳职业。若稍有艺术造诣,又偶尔能跳脱社会阶层的束缚,无伤大雅地放纵稍许,这便符合了这个没有皇室与贵族的国度里人们对公主的一切遐想,藏在深闺中的上东名媛立刻会成为全民关注的风格偶像。我的母亲如此,慕夜的母亲如此。现在看来,墨笛的女孩儿们也将走向这个趋势。

当然中国的贵族学校与美国的贵族教育还是有本质的区别,国人讲究“全”“满”,美国讲究“精”,所以,上东区的女人可能只会精道一门,而墨笛培养的则是典型的“德智体美”全面发展的全才。

真正进到这里你才发现,胡小让说的也不对,这里没有优劣,几乎每个女孩儿都很优秀,她们几乎每个人都拥有一到两个特长,你能说一个拉小提琴拉地特别捧就是其他成绩不理想的女孩儿不优秀吗,所以,这里所谓“素质”特指“全面素质”,即全方位都拔尖的,在这里才真正担当个“优”!你说,把我丢在这样一个学校我都有压力了,何况又是这样一个“优等生”班?

还好,这里还没有所谓“盛气凌人”的“公主风”,只不过优秀的女孩儿都有些清高孤傲,彼此之间虽说不上冷漠,可也不亲热就是了,但也有可能,我是新贩子,还不熟悉底细,看到的也就表面现象,不过,说实在的,我也没打算去摸清什么底,老老实实上学,老老实实做人,老老实实在这里扎实学到点东西,就是我的理想状态了。

慈善是贵族的第一门面,因此,也必须从娃娃抓起。墨笛有一项重要的学分即慈善行为分。每周二、周四固定下午3点到晚上7点,墨笛的女孩儿们要指定轮流去敬老院、孤儿院或者其他福利机构做四个小时义工,两人一组,共同行事,共同记分。我和一个叫藏布的女孩分在了一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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