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钱那位愣住了,变故突然,任谁也要发懵的。\
围着椭圆形白色陶瓷马桶的三人同一时间反应过来,抓起身前的一摞钞票就要往马桶里扔。
“等等!我不是雷子!”杜弼怒喝一声道。
三只手同时停在马桶上空,离马桶的孔洞不过三寸距离。
“大哥!不是警犬!我认识这家伙!前两天把小光炮打成重伤的就是他!”其中一个道。
那个年纪稍长一些被称为‘大哥’的道:“你确定就是他?!”
“就是他!那天我离得近,看得很清楚!”
“好啊!这两天找你找得好苦!你居然自己送上门来了!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他妈闯进来,真是找死!”大哥道。
“嘿嘿,你们三个围着个大便池,不知道是我找屎(死)还是你们找屎(死)啊!”杜弼贼笑着说道。
“操,大哥,少和他废话!废了他向大哥报功去!”其中靠马桶左边的小贼说道。
“对!大哥,废了他,老大绝对重重有赏!”靠马桶右边的另一名小贼道。零点看书
三人手里也没闲着,把抓在手里的钱胡乱塞进口袋,也不知从哪里掏出三把一摸一样的短匕首来。
那位被称作‘大哥’的原先蹲在马桶正后方,你一张我两张分钱的就是这位老兄。
三个毛贼在狭小的空间里如何施展?操着匕首就往外纵出。
正所谓好汉不敌四手,何况六只手,其中三只手中还各握着一把刀子!若被他们围住了少不得要受些伤的。
杜弼哪里肯给他们这样的机会,靠左的毛贼第一个跃出便被一记老拳击在面门,一把衣领将其提溜出来,变拳为掌,一记手刀劈在其左颈动脉处,一声闷哼飞了出去,撞在墙上又弹到地上动也不动了。
杜弼看也不看一眼,跨前半步进入夹板制成的大便池密封木围内,寒光一闪,‘大哥’正提到刺来,杜弼一把抓住他握刀的手腕,一个膝顶正中目标,刀落地,‘大哥’双手捂着胯裆处缓缓蹲下。杜弼已算得脚下留情收住了几分力道,否则两颗鸽子蛋至少得有一粒见黄儿。站在靠右边的小贼尚未反应过来,见前面两个已光荣牺牲,哪里还敢有任何动作,手里握着匕首,眼睛扑闪扑闪,闭眨闭眨看着杜弼,眼里满是委屈与惊怕,像只受伤的兔子,更像个刚被甩掉的女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十足的小怨妇模样儿!眼里沁满了无辜的泪水。
杜弼见了这年轻的小贼这般模样是又气又好笑,举起的老拳竟不忍心砸下去。
“把钱拿出来!”杜弼强忍住笑冷冷说道。
小贼依旧人畜无害的可爱模样看着他,虽穿着邋遢,脸上也是这一块那一片的污浊,细看却是个俊俏模样儿,唇红齿白,大眼睛扑闪扑闪的闪着灵动的光彩,怎么也无法将它与"贼眉鼠眼"联系到一块儿去。
“把钱拿出来听明白没有!”杜弼怒喝一声,手佯装要落下去。小贼身子靠在厕壁上手挡住脸缩成一团,更让人可气的是,居然在挡住面部的手臂缝隙里眨巴着眼儿偷看呢!
杜弼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妈的,居然有这么胆小没用的贼――“再不把钱掏出来老子真不客气了!”杜弼有种有力使不上劲的无力感。
小贼似突然从梦寐中醒来,丢了手里的家伙,左摸右掏从口袋里捏出一大把钞票颤巍巍递过来,眼里尽是祈求与警惕之色。
杜弼一把抓过钱来,手与手接触的刹那似点击一般!对方光滑的皮肤与自己的手只短暂的瞬间接触,却在心里泛起异样的感觉!尤其那双大而水亮的眼睛,更是诡异暧昧。
杜弼反倒一阵慌乱,把钱胡乱塞进口袋里,再也不敢看这小贼的眼睛,依次净了其余两个贼寇的身(别瞎想啊!小杜可没这么残忍去挖他们的蛋蛋),把两个贼人身上的钱搜刮干净后逃也似的出了公共厕所。
杜弼一路想――妈的,老子不会天生有这断背癖好,只是平日里未受到蛊惑隐藏了起来,今儿个被那小贼激发出来了?妈的,老子莫非是只兔子?我靠!真如此,我还是自个阉割了自个去化外寻葵花宝典得了!省得同性的菊花被自己糟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