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的目标是我,就放了不相干的人。”
“不相干?刚才你的眼泪难道是假的?亲爱的,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哭呢,不过可惜……你的眼泪不是为我啊。”
“龙晚晴,这么一个‘不相干’的人都让你这么难过,那你可想过我,当我看到自己的爸爸被烧死在床上时,我的心里是什么样的滋味,嗯?你当然不知道,因为你根本不会在乎我的感受,从头到尾你就没在乎过。”
“你说上面的那个女人不相干,你当我不认识她啊,当初把我爸爸迷得神魂颠倒最后连命都断送给她的魅魅小姐,我怎么会忘记她呢?”
“霍辰,当初是我让魅魅去接近你爸爸的,冤有头债有主,你要报仇就冲着我来。”
“呵呵呵呵……”
霍辰收紧了双臂,紧紧搂住龙晚晴,舔咬着她小巧玲珑的耳垂,越来越重的呼吸传入耳朵里。
“别心急,我当然不会放过你,夜还长着呢,咱们慢慢叙旧,至于这个女人,我也折磨够了,要是你的表现让我满意,或许我真会考虑放了她。亲爱的,我还是很听从你的话的,刚才你让我放了那个男的,我不是也照你的意思做了,下面……你也该让我满意了!”
刚刚被霍辰裹在自己身上的粘血的外衣又被他撕破了,龙晚晴猛地被他强势地按在地上,地面冰凉的触感立刻传到赤裸的背上,现在的霍辰是疯狂的,眼睛也充满血丝,他就像一团熊熊烈火,燃烧了别人更烧灭了自己。
第三十五章心慌意乱
刺痛从身下传来,像是被锥子扎进般的感觉,没有前戏,没有润滑,只有疯狂猛烈的刺入。
他疯了。她痛,他也痛,似乎只有彼此相互痛楚才能让他达到欢愉的极致。
龙晚晴躺在地上,任由身上的野兽肆虐着,痛彻了心扉,却仍旧倔强的不吭一声。反而被吊在半空的魅魅却哭了。
“不要,不要啊!龙晚晴你是不是傻了,你不会反抗啊,你不是很本事的吗?”
龙晚晴看着空中的魅魅,平静的一笑。被强暴还能笑得出来,看来我也够疯了,她如是想。
“你不能这样,我没事,我真的没事,你不能被他……那个人,那个人怎么办,他要是知道了,会心痛到死的,他怎么办啊!……”
虽然干涩但却并没有那层阻碍,霍辰的双眼更红了,动作更加猛烈,发疯似的在龙晚晴身上啃咬着,仿佛她是一道饕餮盛宴。
“没关系的,魅魅,他不会介意的,不管我变成什么样子,脏了也好,疯了也罢,他都不会遗弃我的,他是我的骨,我是他的命。”龙晚晴最美丽的就是眼睛,她的眼睛清澈如水,似乎一切的狂风暴雨都不能掀起半点涟漪。
魅魅愣住了,忘记了哭喊,是啊,那个人永远都不会背弃她,过去现在将来他的心里从来就只有那一个人,只有一个人……
阴湿的地下室里的三个人,一个吊在空中,一个在施暴,一个被强暴,空中的那人两眼无神不知她在想些什么,施暴的那人疯狂却痛苦他不知自己在想些什么,被强暴的那个平静而坚忍她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呵呵,还真是满痛的,没有任何的快感,只有痛,五脏六腑似乎都要被他顶出去了,这么痛还不如晕倒算了。
龙晚晴疲惫的身心再也承受不了这种炸裂开的疼痛,清澈的双眼越来越迷离,等霍辰正想要宣泄出来的时候才发现身下的人已经晕过去了。
“龙晚晴,龙晚晴!”
他终于慌了吗,不管他怎样喊,那个人就是没有反应,像是被虐待过的充气娃娃,失去了意识。
“醒醒,醒醒,你敢给我晕过去!你……不能……”
霍辰强忍着抽出欲望,胡乱拽过来那件破烂的衣服裹在她身上,踉跄着起身抱着龙晚晴咆哮着冲了出去。
“来人,去叫医生,快去!”
魅魅看着这一切,突然有种感觉,或许,这个男人……自己都搞不清楚到底是爱还是恨吧……
……
国绣坊,一贯平易近人的萧灿一改往日的风度,阴晴莫测地看着眼前的几个人。
“所以你就把她留在那里,自己逃出来了?”
阿杰低着头,站在一旁,原本阳光的脸此时也失去了光彩。
“我……我也不想,只是老大……忠义还留在那里,我赶回来找灿哥你帮忙。灿哥,对方实力真的很强,不仅是人多,他们用的枪支都是最新款的极具杀伤力的武器,我们带的人手不够。现在老大和魅魅都被困在那里,灿哥,我们……”
“晴晴不会那么冲动行事,没有把握的事情她不会去做的。”
萧灿冷冷的看着阿杰,从来笑脸迎客的萧灿竟然也有这样逼人的气势,冷汗从阿杰额头浸出,头低得更沉了。
“是我……老大当时已经觉得不对劲了,让撤退,是我硬要进去……老大怕我有事,就跟着我……”
“砰!”
萧灿手中的裁刀重重地掼在桌子上,眉头紧锁。救人是一定要的,但是要不要告诉那两个人呢。
“阿杰,忠义又没有派人回去。”
“没有,灿哥,要不要请龙家的人……”
“暂时不要,不过,恐怕也瞒不了多久。”
“怎么萧灿,你不想让我知道我妹妹的事吗?”
清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未见其人只闻其声都能感觉那声音的主人有着高贵冷傲的气度,龙澈从门口不急不慢地走来,如清风般温柔儒雅,却又拥有魅离的气息,带着邪魅的浅浅笑意,俊朗如月的面庞神色如常,眼里是含笑的,可是当他满不经意般用眼光扫过全场时,每个人都会在心底深处感到冰冷的寒意。
阿杰觉得自己真是霉到极点了,萧灿的气势已经很逼人了,进来的这位更是摄人,老大的哥哥果然不同凡响,不过听说她们家似乎还有个更恐怖的。
“你知道了。”现在还能开口说话的也只有萧灿了。
“是你让我妹妹去泰越调查军火案的?”
龙澈径自坐下,随手拿起桌上萧灿刚做的衣服看了一眼,又随意放下。
“是,上面下了命令,让守卫者去搜集一下情报。”
“搜集情报?如果只是这样简单的话,晴晴她还会被困在那里吗?萧灿,你接到命令传达她以前都不用估测一下任务的可行性吗?你就没想过这也许是个陷阱阴谋吗?”
萧灿一时沉默无语,半晌才缓缓开口:“澈,我也不想……”
“你不想!……”龙澈突然猛地站了起来,一步逼到萧灿跟前,满屋的人都能感觉得到那种彻骨的寒意正从这个外表温和的人身上残发出来。
“你不想?你一句不想就能推卸掉责任吗!萧灿,她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其实你也很清楚,如果她真有个什么,你拿什么来赔给我!”
“萧灿,我现在郑重通知你,从现在起‘守卫者’解散,我妹妹的事我会去处理,你瞒也瞒不了。你也该庆幸……我大哥前几天带兵出去参加演习了,要不然……结束的可不仅仅是‘守卫者’。你最好祈祷晴晴平安无事,否则……”
龙澈冷冷地看了萧灿一眼,转身出去。人走了,但气息尤在,在场的几个人久久都不能摆脱那种压抑的感觉。
萧灿看着龙澈远去的背影,喃喃自语:“原来你也会生气失态,你不用威胁我,如果那个人她真有什么事,我自己都不会原谅自己……”
第三十六章昏迷难醒
“霍先生,这位小姐身心疲劳过度,而且身上又受了伤,嗯……下体也有损伤,精神状况很差,虽然没什么大碍,但是需要安静休养。到是霍先生你身上伤口的毒虽然不会立刻致命,但如果不及时清理也会很麻烦,我现在就出去准备药水给您清理伤口。”
黑色的别墅的主卧室是一个简约而不简单的地方,所有的家具用品都是一种颜色——黑色,是那种黝黑到发亮的颜色。衣柜是黑的,墙壁是黑色的,床是黑色的,就连窗户框都是黑的。不知道主人当初布置这些家具时究竟是怎样的心态。
现在那张黑色大床上躺着一个女人,褐色的波浪卷发平铺开来,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双眼紧紧闭着,美丽的睫毛一动不动,脸色苍白的吓人,连原本红润的嘴唇也是干涩泛白。
霍辰床边,盯着床上那个女孩毫无生气的面庞,也是一动都不动,两个人一个躺着一个坐着,都好像入定似的,对外界没有丝毫反应。
爱与恨之间到底该怎样换算呢,终于想一心一意对待一个女人却原来都是自己一厢情愿,在自己最开心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爱上的那个人居然害死了自己的父亲,老天啊,你这个玩笑,开得让人心碎。
一直以来报仇就是自己活下去拼下去的动力,原本只会吃喝玩乐的少爷在黑道这个人吃人的地方要想生存下去,想要往上爬,流出的不仅是汗,更有的是血啊。
现在什么都有了,有权有势,连仇都报了,可是……真的开心吗,为什么这么心痛啊,她怎么还不醒,她要睡到什么时候,她会不会饿,会不会渴啊,她是不是很疼,她会不会……恨我。
我做了些什么,我到底想要什么啊……
“咚!咚!”
外面有人敲门,坐着的那个好像根本没听到,一点起身开门的打算都没有。门被推开了,进来一个金发女人,妖娆性感。
“辰,秦老板请我们晚上去他那里吃饭。”
“辰?你听见我说话没有?”
“霍辰!你够了啊,你为了这个贱人不吃不喝傻坐在这里算什么啊,你忘了是谁害死你爸爸的,你忘了她是你的仇人吗?”
霍辰终于抬起了头,一脸阴鸷地瞪着眼前的金发美女,那种恶狠狠的眼神吓得她一时忘了说话。
“乔丽,你刚才说什么?”
“我……我说秦老板请我们吃饭。”
“不是这句,你刚才说谁是贱人!”
乔丽心里发寒,后退了一步,后背抵在台子上,似乎又添了点勇气,挺挺高昂的胸脯,仰着头说:“是我说的,她就是个贱人,她龙晚晴就是个……啊!”
“霍辰,你敢打我!”
霍辰欺身上前,捏住了乔丽的下巴:“我霍辰不打女人,但是你还真有本事惹得我动手,我跟她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你再敢乱说一个字试试看!”
乔丽捂着脸,哀怨地看着这个男人,本想发火转念一想又换上了一副面孔。
“辰,人家也只是关心你嘛,你现在这个样子让人家心里好担心的,更何况秦老板那边如果不去的话,恐怕不太好啊。”
乔丽扭着腰,来到霍辰面前,一手搂住他的脖子,一手在他精壮的胸膛上暧昧地游走。
霍辰瞟了她一眼,将那作怪的手扔开。
“去告诉秦老板,我今天不舒服,不去了,你代表我出席吧。”
“可是……”
“行了,就这样吧,出去。”
霍辰摆摆手示意乔丽出去,又重新坐到了床边重复起刚才入定的姿势。乔丽看着那个背影,咬咬牙,瞪了床上的人几眼,转头出门,又想起一事回头转向屋内。
“辰,地下室里的那个女人怎么处理,总是吊在那里也不是办法。”
霍辰看着那个苍白未醒的脸,叹了口气,头也不回地说:“算了,把她丢出去吧。”
乔丽应了一声,望了望那两个人,开门出去了,娇媚的面庞一脸阴沉。
“霍辰,你的心我得不到,她的心你也别想得到!”
屋里一下子又重新归于宁静,不过这种在黑色笼罩下的宁静总让人有几分阴沉压抑,坐在床头的男人拉起床上女人细白的小手,看着那张总是出现在午夜梦回处的脸,看着,看着……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但是就算早知道了有今日,当初又会不会真的放下呢,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有些选择只有一次机会。不要相信轮回,事能轮回,人不能。
第三十七章魅魅之死
头好沉啊,晕晕的,身体好重,好像睡了许久了,龙晚晴努力地睁开眼睛,印入眼帘的是一张疲惫的脸,短短一夜的功夫胡子就横竖拉茬着,斜靠在床头,衣服也起皱了,难道就这样睡了一夜。
龙晚晴看着身边的这个人,突然有一种感觉,他——很像大哥龙渊。有一次她生病了发高烧,二哥却在军训回不来,大哥请假回来照顾她,他也是这样,坐在她身边守了整整一天一夜。
这个人的身上有大哥的味道。同样都是狂热的、霸道的,不过……
睡得身子都麻了,龙晚晴动动手,发现那只受伤的手腕已经被接上了,而另一只手却被霍辰紧紧握在手里,使了使劲,抽不动,却惊醒了那个人。
“你醒啦!”欣喜若狂的眼神一览无余,突然间笑容收敛,放开手,坐回到椅子上,有重新摆出一副冷酷的脸孔。
“你晕的还真是时候呢。”
龙晚晴争着眼睛,打量着屋里诡异的布局,全黑的布置让她心里很不舒服,头还是很难受,胃也有些疼,她只要一着凉胃就难受,最晚她赤裸着躺在地下室阴冷的地上……
“魅魅呢?”
“放了……”
“谢谢。”
两人一时无语,屋里一片宁静直道几声狗叫声打破了这种宁静。
“外面是什么声音,很吵。”龙晚晴淡淡地说,吵闹声的确让她很心烦。
霍辰看了一眼窗外,叫了一个手下进来。
“黑豹,外面在干什么,叫他们都闭上嘴,还有……叫王医生进来。”
“是,辰哥!乔小姐在外面处置那个犯人。”
“哪个犯人?”
“就是地下室里吊着的那个女人,乔小姐说照您的吩咐拿她喂藏獒,兄弟们都在看热闹呢。”
“什么!”霍辰吃了一惊,他倒不是担心魅魅,而是……龙晚晴此时的脸,苍白的完全没有血色,挣扎着下床,腿脚一时无力,又瘫了下来,霍辰及时扶住。
“你……你先别急,我下去看看。”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霍辰脸上。
“你这个疯子,你还想怎样,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吗,如果魅魅出了什么事,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龙晚晴一把推开霍辰,踉跄着向楼下跑去,霍辰被她猛地一推坐在了地上,看着那个哭着跑出去的身影,半天才反应过来,跟着追了出去了。
疯了,真的要疯了,任谁看到这番景象都要疯狂的。一群体型硕大的藏獒围在一起,凶残地啃噬着中间的那个物体,那是个人的身体,还能辨出是个女人,身体已经被掏开了,一只藏獒从里面叼出内脏来吃,还一只直接将肠子拖了出来,大快朵颐。腿已经没有了,不远处那只青色藏獒的嘴里还叼着几根脚趾。
龙晚晴下楼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脑中一片混沌,像是被雷击中那样一动不动地站着,嘴巴张开了,想喊,却发现自己根本喊不出来,哑哑的声音从喉中艰难地发出,只有破碎的音节。
这一幕,好熟悉。
那天,也有好多好多狼,围着自己,绿莹莹的眼睛写着贪婪,它们一起向自己靠近,靠近,露出长白尖锐的獠牙,恶狠狠地靠近,似乎都能闻到腐肉的气息。
龙晚晴弯着腰呕吐,什么也吐不来,只有几口酸水不知是不是胃水。
她很害怕,哭了,喊着哥哥,可是没有人回应她,眼前的只有哪些狼,它们想吃了自己。
“哥哥在哪啊?救救晴晴!哥哥救我!……”
那个人是不是魅魅?不,她是我,那个人是我!我被狼吃了?怎么办啊,好多狼围着我。地上那个断掉的胳膊,还留着血,那个胳膊是不是忠义的?
忠义来了,他有枪,他打死了好多狼,可是还是有狼扑了过来,咬住了他的胳膊,忠义打死了狼,狼咬掉了他的胳膊。
怎么办,忠义也倒下了,他身上好多血,他死了吗?还有狼,还有狼啊!哥哥……你们在哪儿,你们也和父亲一样,不要晴晴了吗?
狼来了,我走不动了,地上有枪,是忠义留下的枪,拿了起来,手扣在中间那个圈圈里,像忠义刚才那样,对准那些绿眼睛的狼……
“啊!”
终于冲破了声带的阻碍,喊出声了,头好疼,就要裂开了,龙晚晴抱着头,疯狂地喊叫着,撞到了旁边一个人,他的腰里别着枪。
有枪,不怕不怕,有枪,打死它们,打死这些东西。
不停地扣动扳机,对着那些还在啃咬的东西,狂乱地扫射。
“打死你们,打死你们,打死你们……”
“龙晚晴,不要,停下来,停下来!”霍辰从后面抱住了那个还在疯狂射击的女人,子弹早就没有了,她还在不停地扣动扳机。
霍辰从没这么心慌过,只能死死抱着她,拼命拉着她。
“晚晴,你冷静一下,冷静一点!”
“有狼,有狼!狼会吃人,他们吃了忠义的胳膊,他们要吃我,打死它们,打死它们!”
“那不是狼,只是狗,不是狼,不怕不怕,我在你身边,什么都不要怕,不用怕……有我。”
“你骗我,你让狼来吃我,我不信你,不相信你!我……”
霍辰只能一把把她打晕,她这才安静了下来。看着那张脸,心痛到无以复加,龙晚晴苍白的脸没有一丝血色,白的可怕,嘴唇发紫,圆润的脸上失去了以前神采飞扬的光彩,只有惊恐留下。
霍辰抱起了那个虚弱的小小身体,看着地上被打死的藏獒尸体,和那个被吃掉大半的人身,压抑住愤怒阴阴冷冷地说:“把乔丽叫进来,还有赶紧去叫医生。”
第三十八章魅魅番外
我不叫魅魅,我叫小梅,但是我喜欢你们叫我魅魅,因为这个名字是他取的。
我父亲是国家公务员,他是国税局一个小小科室的主任,父亲是个正直的人他从不会做那些私相授受溜须拍马的事,虽然一直升不上去,不过靠着公务员较好的薪酬,我们一家三口生过的满足且幸福,直到有一天灾难的来临。
好多警察啊,他们抓走了爸爸,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妈妈只是躲在一旁哭,我问爸爸:“爸爸,你去哪里啊,什么时候回来呢?”
“小梅乖,和妈妈待在家里,爸爸很快就回来,小梅乖的话爸爸就买新衣服给小梅。”
可是……他食言了,他没有给我买新衣服,他没有回来。
他们说爸爸贪污国家税收巨款,他们说在家里搜到了证据,他们说有人指证爸爸受贿,他们说……都是他们说。
我不信!
我从不知道一向柔弱的妈妈也会有这么坚韧的毅力,她每天带着我去各个部门上访,去律师所咨询,去亲朋家求援,一大一小两双足迹踏遍了大街小巷。可是……没有人理我们,一个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