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鞠先生。”墨芊尘咬着唇,恢复了对他的称呼,然后从他身边大步的走开,她走开之后,才让泪水滑落眼眶,打湿了微凉的脸颊。
“爹地,我放学了!”鞠握瑜招着手。
“现在流行骨感!”她哄着他,然后抚着他的头发。
“轻点……好吗……”她实在是负担不起他的勇猛,开始求他。
一辆高级商务车停在了旁边,鞠如卿从车后座上下来,墨芊尘先看到了他,他的脸色一如既往的冷酷。
一连几天,她都不敢相信自己是真的一个人在生活了,她没有回父母家,因为父母肯定会问她为何要回家住,她也不会再回鞠家,那已经不再是鞠太太了,她自己租了一层公寓来住,简单的生活,简单的日子,简单的她。站
其实,墨芊尘在看着这些孩子们时,不仅会想念自己的女儿,她也会想念着鞠握瑜,她一早就将他当成亲生儿子一样对待。
古铜色的皮肤荡起的是刚劲的曲线,而雪白的肤色则漾起水般柔情的线条,上下两条线紧密的契合在一起,在清晨里演绎着一幅男刚女柔的绝世之画。
只是,早上醒来时,会习惯性的望一望枕畔,却发现没有那个人在身旁,她会想念他的好,也会生气他的恶,相比之下,她觉得这个没有可比性。
墨芊尘一震惊,她好不容易才从他身边离开,哪还肯再回去,她摇了摇头,非常坚决的。
墨芊尘不敢再说话,她越是求他,他就越要折磨她,还好,早期还生硬的女体,此时已经变得异常柔软,完全能够承受他的强大,她暖暖的包围着他,疼痛也愈来愈少,取而代之的是如烟火般的快乐,还有玩冲浪时的激情。
墨芊尘先是懵懵懂懂的点了点头,然后听清楚了之后,是猛的摇头,她不要再生孩子了,第一个孩子都下落不明,再生一个也不归她怎么办?
墨芊尘只想离开,她不想记住他说的任何一个字,她没有回头,直接去了浴室,打开了蓬蓬头,淋着自上而下都有的他的味道,她的泪水和水流一起翻滚着……
墨芊尘在这种快乐里尽情的呐喊,明明是气温并不高的冬天,她和他都出了一身汗,两人的身体被这种润露粘在了一起,男人的霸道、女人的清香,久久不散。
墨芊尘感觉身体像火烧一样的膨胀,男人的力道一次比一次强,推入点火的劲道也一次比一次猛,她终于感觉到了他云淡风轻的外表下,有着多么汹涌澎湃的怒气,此时,他将对她的怒气,全部转化到了身体力行上,用男人欺负女人最原始的方式,也是最折辱人的方式。
墨芊尘此时正处于巅峰时期,他的突然不动,令她异常难受,她呜咽着不满的望向了他,可男人并不动作,她胡乱的移动着,却还是解释不了身体里还没有消散的炙热。
墨芊尘的身体并没有得到最后的满足,她被他炙热的暖流喷洒,更是激起一阵颤栗,看着他毫不犹豫的起身,穿上了衣服和裤子,她也挣扎着爬了起来。
墨芊尘第一次做这样的动作,快乐早已经代替了羞耻,跟随着他的教导,完成了他要的作法,当然自己也领略到了从未有过的感受。
她嘴里发出的不再是求情声,而是一声高过一声的吟唱之声,他每一次的推进,都很深,让她尖叫,而每一次的退出时,她又不舍,双腿紧紧的缠绕着他,像两条雪白的缎带,装点着男人劲瘦的腰肢,在他微微古铜色的肤色上划出耀眼的曲线。
她没有说话,只是想转身就走,她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碰见他,她只是想来看看鞠握瑜而已。
她随着本能答他,男人一个翻身,将她移到了他的上面,她像古代的女骑士一样,骑在了他的身上,双膝跪立于床面,双手为了维持平稳撑在了他的胸膛上。
当她在鞠握瑜放学后,在门口向他招手时,鞠握瑜飞奔着跑向了她的怀抱,墨芊尘将他抱了起来,“握瑜……握瑜……”
当她走向浴室时,鞠如卿已经穿戴整齐,他只说了这句话:“尘,记住我说的每一个字。”
等她洗好了澡,走出来之后,男人已经离去,她去衣橱里找到职业装穿上之后,双腿发软,而且全身都还在火辣辣的疼痛着。她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十二点了,她自从进屋到现在,已经和他耳鬓厮磨了三个多钟,她叹了一口气,然后只是拿着自己的手提袋出了门,她没有去车库开车,那是鞠如卿配给她的车,她要走了,还开来做什么!
这样的墨芊尘,让鞠如卿真的有些意外,在周末的时候,她会提着水果买了糖果还会去图书馆买一些少儿读物,带去孤儿院分发给孩子们,她会看着孩子们的笑脸而笑,她会和他们一起玩游戏,也会帮孩子们洗手洗脸,这样的她,看上去是一个人见人爱的天使,而不是一个笨得要他敲的女人。
鞠如卿也迷醉了,为墨芊尘虽然不倾城倾国但却独一无二的尤/物般的身体,雪白的娇躯柔得像水,他在荡来激去时如乘风破浪般舒爽,娇啼的声音清甜,多一丝则太妩媚,少一丝则太清冷,鞠如卿打定主意,这一生,她都要承欢于他,只承欢于他。
鞠如卿再也不管她的感受,只管是满足自己的渴望,他在楼下沙发里就想要她,可他就是羞辱完了之后才要她,在一个人满怀希望的时候,再给予有力的一击,这是什么,这就是折磨的手段。他双手扶着她受不住力道而乱摆的腰肢,两手刚好握住,而小腹上淡淡的疤痕,在他的眼中却是那么的醒目,他发了狠的撞着她,却又不容她逃。
鞠如卿凝视着她的小脸,红云满布的小脸上,眼神也格外的迷离,正半睁半闭的凝望着他,黑色的发丝全部披散在两人共枕的枕头上,双手也无力的勾住了他的脖子,此起彼伏的雪肤,正一浪又一浪的翻滚在他的黑眸里。
鞠如卿在最后的关头释放之际,坐起了身,将她抱入了怀里,“尘,我们生个孩子吧!”
鞠如卿尽然发现,她单独在住,她没有去找任辰风,她每天的生活就是早上上班,天天加班,然后下班回家,看书睡觉,周而复始。她没有了他,依然是简单而写意,他原以为,她会迫不及待的扑入任辰风的怀抱里。
鞠如卿看着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他真的不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如果不是她这几天以来的洁身自好,他会在这里出现,然后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