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看不行啊,这叫研究写生材料。”
“哦,那您继续研究,我走了。”
临走,秦思还说了句:这是什么爱好啊?
手拿着勺子的瑾谦听到那句临走说的话,瞬时将勺子放了下来,换了一把铲子。
在厨房反复研究了半天的瑾谦,什么也没研究出来,关掉灯,就离开了这个讨厌的地方。
回到房间的瑾谦,无语的望着房顶上的“花”,五个花瓣,不同的颜色,有的甚至是黑色,这才是真的恶趣味。
瑾谦想起了秦思那张可恶的脸,瞬间将这恶趣味规矩给了无辜的秦思,其实,这些都是魏遥的功劳,说是留给以后的客人,一个特殊的纪念。
房间里的魏遥,并没有睡觉,即使到现在,还是不困,在床上辗转反侧的睡不着,总是想起,那个人,那个给自己拥抱的人。
这个夜,对少部分人是不眠之夜,但大多数人,都是好梦的夜,就像徐邈的妈妈。
睡梦中的徐邈妈妈,还在念叨着:儿子,你真帅,当初不愧生下你的人是我,要是你爸生下你,你可就不会这么聪明了,嘿嘿。
如果虚渺他们在这里听到的话,估计很多人都是受不了的,特别是徐邈的爸爸,因为,他根本就不会生产。
而麦穗那里,也是很热闹,即使到半夜了,还是能够听见欢声笑语:哈哈,我赢了,齐远,快点,让我画个王八!呃,阿颜就不用了。
如果脸上可以挂冷汗的话,相信麦穗一定已经挂满了脸。
“麦穗,你这也太偏心了吧,为什么,我就要画,阿颜就可以省掉?”
“这个,你管得着吗?”
“我就知道,我好欺负,就会欺负我一个人,过分。”
“你在说什么呢?”
“额,没什么?”
“是吗?阿颜,揍他不?”
“不知道。”
冷气场的人,永远让人吊胃口。
第三十四章两个男人一张床
对于不同的人,对各种事物的感知度不同,所以,对于某些事的反应也是不一样的。
“行了,现在也消化完了,赶紧回去睡觉吧。”
“刚啥时候啊,还早呢?”
“还早?”
齐远惊叫着。
“都十二点钟了,这还早啊?”
麦穗不看时间还好,一看手机上的显示,正好变成零点零零。
“妈呀,齐远、阿颜,你们说,现在有没有鬼,你们看时间?”
听到麦穗的话,两个人都很是鄙视着麦穗,自己的时间,和麦穗的一样是一样,可是现在是相信科学的时代,怎么会有鬼?
“我说,麦穗,你还是回去睡觉吧,我们不陪你疯了,你明天不想去上学了,不想看到逸了吗?”
“你给我滚,祝你噩梦缠身。”
听到齐远的调侃,麦穗惊叫着,顺便诅咒着齐远的睡眠质量。
麦穗说完就气呼呼的离开了这里,没有再理会还在床上坐着的两个人。
“阿颜,你还在我这里干嘛?”
“我不在这里,难道你让我现在回家去睡觉吗?”
“不是,那你应该去客房啊?”
“据我所知,你家唯一的一个打扫干净的客房,就是这间!”
“什么?”
“难道不是吗,以前都是我住在这里的,你住在麦穗现在的房间,麦穗还不知道,她住的是主卧吧,以前你的房间?”
“行啦,真是的,记那么清楚干嘛,这里是我家。”
“我知道啊,所以我要住在这里。”
“行,我知道了,咱们一块儿睡吧,你也是知道的,其他的房间?”
“我真是服了你啦,怎么就这样,好了好了,一起睡。”
阿颜看着齐远那准备要撒娇的表情,举白旗投降了,不是阿颜怕他,而是受不了他。
这个夜晚,两个大男生住在了一张双人床上,很是拥挤。
大早上,手机的电话不断,打扰了原来还在睡觉的人。
“喂,你到底是谁啊,有完没完啊?”
秦思生气的说着,挂掉一遍又一遍,陌生的号码还是不间断的打过来。
“请问是秦思小姐吗?”
“是啊,有什么事啊?”
“哦,是这样的,秦城老先生现在正在住院,麻烦您过来一下。”
“什么?请问您的医院在哪里?”
“台北附属医院。”
“好的,今天晚上我回到那里,请您务必治好我的外公。”
“是,这是我们的职责。”
挂掉电话,秦思就起床赶紧来到了瑾谦的房门外,大声的敲着。
“谁啊,干嘛?”
“外公住院了,赶紧起来,我们现在就回去,你去订三张机票。”
“好了,我知道了,遥儿也回去吗?”
“嗯,一起吧。”
“哦,知道了。”
现在的秦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没有问清楚是什么病,也没有问是什么情况,就这样匆忙的挂掉了电话。
“遥儿,遥儿,起来了,我们回去看外公。”
“姐,为什么这么急啊?”
“外公住院了,所以我们马上回去,不吃东西了,快去整理一下吧。”
“我知道了,我会很快的。”
三个人匆匆的整理着,但这对于遥儿来说,也同样是重要的。
而病房里的人,并没有像传统中的病人一样,而是和一帮小护士再开着玩笑,边上有刚才打过电话的医生汇报着:秦董事长,电话已经打过去了。
“好,我知道了,你们出去吧。”
“是。”
一句话,原本有些拥挤的高护病房里,现在只剩下一个人了。床上若有所思的人,还是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眉角凝重的表情,透露着事情的严重性。
也许谁也不会想到,事情会想那个方向发展,原本还算和谐的生活,瞬间分崩离析,变成泡沫,虚渺而不可捉摸。
而在那热闹的教室里,还是那么的热闹,并没有因为少人而有什么不同。在意的也只是那几个。
“奇怪,谦王子怎么没有来?”
“是啊是啊,还有那两个讨厌的双胞胎。”
“哼,一定又是那个魏遥,不然谦王子怎么会不来?”
“对,肯定还是,上次也是。”
不同的花痴,在意着不同的人,当然,也有幸灾乐祸的。
“逸,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随便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