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俩人又开打了,打着打着当然也抱在一起滚啊滚,从垃圾山顶端滚下底端,从底端滚上顶端。
最后,比较大块的窝金赢了,他用脚狠狠地踩在信长的背上,一边擦着鼻血,一边说:“说认输,不说就杀了你。”
“不说。”信长很硬气,趁窝金吐血到一边的时候把他掀翻。
于是,俩人戒备着狠狠瞪着对方。
许久。
俩人又很有默契地“哼”了声,背向而行。
诸如此类的事情越来越多,越来越多,双方一见面就像斗牛一样,二话不说开打。
不过说也奇怪,打着打着居然习惯成自然,哪天不找对方麻烦,哪天没有揍对方似乎浑身不舒服。
所以我们不得不再次说道窝金和信长的是孽缘。
☆、艰难的认字旅程
作者有话要说:我决定一下子更两章,哈哈,都勤奋了吧!!!
所以多多留爪印,多多留言吧!
你们的留言就是动力,即使懒人如我,也会因为留言而发愤图强!!!!!!
(坚——挺——)这两字居然被河蟹了,郁闷啊……
像我前面的(裸——露——)也居然被河蟹了。这年头,就算要创造和谐网络,也应该看内容再和谐啊,明明不是h的,居然因为使用这些敏感字眼就被和谐了。
这年头……
郁闷中……
前文提过,张凡他们抢了一堆幼儿丛书,也就是初学者认字、儿歌、诗歌之类的书籍。所以训练之余,娃娃开始了对窝金和张凡的扫盲。
第一天。
窝金顶着两个蚊香眼,晃晃悠悠,脚步虚浮得宛如在宇宙漫步般离开。
张凡很坚|挺的停了下来,当然对比窝金而言,在他看来自己成果斐然,他学会了一个“杀”字。
娃娃满头黑线的看着心满意足的张凡,头一次发现其实张凡比自己还要孩子气;不过很可爱。
第二天。
窝金本来死活不愿再次被虐个死去活来,但在娃娃轻飘飘地说了句,“难道你想以后连挑战书也看不懂吗?”以及张凡恶意的念以及杀气压迫下,身为纯粹的流星街出生的娃,他屈服了,当然得屈服了,流星街很尊强欺弱的。
张凡很满意,他当然满意了,起码有个人垫底,他学起来也不会那么沮丧。他对于学习一向认为只要不是垫底,那么就可以心安理得了。
娃娃今天教了个“死”字,窝金委委屈屈的握着根棍子,委委屈屈的在地上画啊画,画些连他自己都不懂的鬼画符。
张凡对照着娃娃的字描啊描,然后看一眼窝金的字,顿时欣慰异常,其实自己还是很有认字的天赋。
当娃娃把昨天学的“杀”字和“死”字放在一起考俩人时,张凡郁闷的发觉那两字怎么看怎么类似,怎么看怎么都不认识。
最后,张凡和窝金俩人很有难兄难弟情的勾着彼此的肩膀,脚步虚浮得在宇宙漫步般晃晃悠悠的离开。
独留下娃娃死死盯着自己写的那两字,因为他怎么都想不明白——明明自己写得很明白了,为什么他们还是分辨不出,最主要的是为什么张凡居然和窝金一样分辨不出。
一阵风卷起一连串塑料袋,几只乌鸦在娃娃头上盘旋,叫着“呱呱……”,不过怎么听那声音都像极了“傻瓜、傻瓜……”
第三天。
之前番外也说过,窝金和信长之间的孽缘。所以窝金拍拍脑门,觉得没理由只有自己被蹂躏,而信长活得潇洒。
于是乎,一大早窝金就起来找信长挑战,不知道是因为要找垫底又或是因为压力之类的原因,反正他异常英勇的打败信长,把他拖来一起学习认字。
当俩人顶着猪头脑袋回来的时候,张凡异常安心,他笑眯眯地说道:“嗯,窝金我还以为你逃了呢!呵呵……”
顿时,窝金被吓得后退了一步,不小心踩到信长身上,于是俩人滚成一团。
“嗯哼……”娃娃冷哼一声,窝金乖乖停手,信长趁机把他打成熊猫眼,然后信长拍拍手,斯斯然的站了起来,斯斯然地说道,“不就是学认字吗?老子怕个鬼!”
窝金顶着两个黑眼圈,在一旁嘿嘿地笑。
这笑,笑得信长毛骨悚然,心想:原来窝金这家伙也有那么阴险的一面。
娃娃不管他们,指着自己昨天写的两字,有些咬牙切齿,也有些无力地说道:“我们复习前两天学过的内容,‘杀死’两字。”他一双眼睛狠狠地盯着信长看,笑得格外狰狞,“不懂的记得举手提问。”
本来信长想说老子前天和昨天没来,没学。可一看娃娃这架势,他蔫了。
窝金嘲笑地露出一口白牙,有些幸灾乐祸地想:活该,嘿嘿……
三人拿起棍子默默的在地上鬼画符起来。
娃娃走到张凡身边,从后面环抱着他,捉着他的右手,教他一笔一划的慢慢写着。
本来张凡有些不自在的,觉得自己那么大个人了,居然还要这样学认字。不过侧头看到娃娃认真的小脸蛋就释然了——其实自己身体实际的年龄也不过五岁吧!嗯嗯,虽然灵魂算上流星街的一年多的话,虚岁也该有28了吧!但好歹身体还能装嫩呢!只是,这想法怎么觉得恶寒啊!
很安静的学习中!
训练时间第一秒刚来临,三人极为默契的扔下笔。
信长顶着蚊香眼,虽然脚步虚浮晃悠,可速度愣是快啊!
“我去找东西吃!”一句话还没说完,人已然消失无踪,估计也不会再次回来。
窝金和张凡羡慕地看着他的离开,可怜巴巴的啃起馒头来,一边啃,一边盯着所学的两字,越啃那表情就越凶狠,看的出来他们把馒头当字来啃了。
娃娃好笑的揉揉张凡的头发,细碎的发在指尖散落,感觉痒痒麻麻的,顿时让他心情愉快起来,眉眼含笑,弯弯如月牙儿。
张凡一把抓着娃娃在自己头上手,把他拽到怀中,刮着他的小鼻子,“你这家伙,越发没大没小了。”
娃娃没回答,只是埋入张凡怀中蹭着,开心的不得了。
第四天。
窝金半夜就去堵截信长了,果然刚去到就看到他从房子贼头贼脑的溜出来。窝金笑了,一口白牙在黑夜中亮晃晃的。
信长瞄见,暗道:不好。转头就逃。
窝金吼道:“难道你想以后连挑战书都看不懂吗?”
听到这话,也不知道信长是被窝金的大嗓门吓到,还是被他话中的内容打动,反正他停顿了一下。
就这刻的松懈,窝金抓住机会,把信长揍得晕乎乎的拖了回去。
张凡看到窝金从晨光中走来,顿觉得自己似乎看到了窝金背后长了一双白色的翅膀,头顶有个光环,身前写着两中文:天使。他很满意,起码受虐的不是只有自己。
当信长悠悠醒来时,他手上已经握着一根棍子,虽然他很想要扔了,很想要逃跑,不过在窝金的怒目和张凡的恶意的念和杀气下,他满头大汗的老老实实的开始鬼画符。
娃娃很给面子的说道:“由于进度不同,窝金和信长继续昨天的两字,面包学新字——你。”
张凡很郁闷,娃娃平时私底下喊自己面包就算了,就当兄弟间的昵称,可众目睽睽下喊,不是落自己面子么!你看,这不,窝金和信长在偷笑了。
于是乎,张凡把恶意的念和杀气以及从卡尔身上学到的魄力一股脑的压到窝金和信长身上,俩人顿时大汗淋淋,脸色发白。
张凡微微笑了,那圣洁的模样就像壁画上的天使,“嗯哼,刚刚你们听到什么了吗?”
“我们什么都没听到。”窝金和信长俩娃很默契的摇头,异口同声地说。然后望了眼对方,从彼此眼中都看到了难得的难兄难弟情谊。由此可见俩人的孽缘成了良缘,成了战友情!
张凡满意的点点头,开始学习新的字。
兴许开始慢慢上手,或许是别的原因。身为娃娃的教师很满意又不满意,满意于俩笨学生终于学会了,他们闹在一起不会打扰到自己和张凡;不满意在于张凡,娃娃觉得他学的速度有点快了,他还没有抱够呢!拥他入怀的感觉很好。
第五天。
一早,窝金刚把门推飞,就看到信长一脸笑意的向他打招呼。
窝金愣愣地说道:“你有受虐症?”
信长脖子冒青筋,吼道:“你才有受虐症,你全家都有受虐症!”
窝金傻愣愣地说道:“喔,你怎么认识我家人的,原来他们都是受虐症患者啊~”
信长石化中……
风一吹,他成为粒粒沙子消散无形。
当然以上是不可能的。
只能说,某时候单细胞生物小白起来,其实比腹黑杀伤力更大。
信长在心中吐血,吐啊吐啊习惯后,扬起笑脸,把一堆崭新的作业本和笔递给窝金。
窝金傻傻地笑了,“都来了,还那么客气!”
信长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我在你门口捡的。”
“嗯,门口捡的。”张凡不知何时站到窝金身边,接过作业本和笔,懒洋洋地说道,“真幸运,刚好我们学认字。”
窝金和信长顿时黑线满头,这家伙难道不觉得很诡异么?
娃娃走出来,鄙视地冲俩人甩了句,“白痴。”对向张凡时候,眉眼含笑,那弯起的弧度说不出的可爱。他张开手,声音软软蠕蠕地说道,“抱。”
张凡露出一脸真哪你没办法的神情,抱起娃娃往里走。
信长用手肘动动窝金的手臂,满身恶寒地说道:“他们一直这样。”
“嗯!”
俩人对望,从彼此眼中看到同一个信息:好想吐!
猛然发现彼此的默契,双方不自在地撇开头,一前一后的跟着进去。
☆、狩获之月
作者有话要说:嗯嗯,我说过连续两更的,虽然间隔了一点点时间,今天兴头很足喔!
都是因为看到亲留言了,动力啊动力……
笑个……
嗯嗯,因为之前窝金也有提过关于遗忘之地,但那时张凡的表现一点都不在意,所以我发觉这里他却表现得太在意了。所以再次修改之,因为之前赶着更新,没有一点一点的修过,很抱歉!我不想做成伪更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三人认的字越来越多,只是窝金和信长慢慢不安起来。
某天,某方面来说相当于外来者身份的张凡问起他们不安的原因。
一开始,窝金和信长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看着张凡和娃娃,然后彼此对望,他们以为张凡和娃娃那么镇定的原因——是因为对自己实力的绝对相信,想不到是因为无知所以无畏。
压抑的静默维持了好一会。
窝金的大嗓门压低了,显出一种死气沉沉的阴郁,“因为狩获之月就要来临了。”
信长接过窝金的话题,继续说:“狩获之月,顾名思义就是狩猎收获的季节。在流星街,在这个元老院照顾之下全是十岁以下的小孩子的区域里,这个月一开始就被元老院加派人手围了起来,因为这个月是其他地区在这个地方捕猎的月份,用以弥补其他月份,其他势力遵守规则约束手下不得进入这里的损失。其实说捕猎也不怎么恰当,在这里每个区域最多只能抓十个小孩,而且抓了十个小孩你自己也要放十个小孩进来,不能杀人,假如被孩子杀了,你能怨自己实力不够。通常喜欢这项运动的都是变态,而且都是那些强悍到极点的变态。当然也因为这些变态的存在,所以其他人才那么遵守规则。这些变态中,其中从混乱十三区来的一个势力十分有名,他们自称自己的势力为孩童乐园。别人送他们的绰号:孩童墓地。”
窝金咬牙切齿地说道:“只要落到他们手上,无论男女,都会被蹂躏而死。据说有个被他们切了三万六千片,直到一个月后才让那人断气。”
信长咬着唇说道:“还有一个,被他们挖肉煮给那人吃,让那人看着自己的肉一点一点减少,最后只剩下骨架和头颅,……”
信长望了眼窝金,用眼神示意他说。
窝金摇头,猛的后退一步,咬牙切齿地吼道:“我打死都不说。”
信长撇头。
最后窝金还是很压抑很无奈地接着说:“那人现在还没断气,仍然活着,被他们放到门口当装饰品和炫耀品。”
一阵静默。
娃娃的声音清清冷冷地问道:“他们是不是最喜欢漂亮小孩。”
窝金和信长先是盯着张凡看,然后死死盯着娃娃,最后撇开头,闷闷地应道:“嗯!”
窝金说:“越漂亮越折磨,那个只剩头颅和骨架却一直还活着的,是他们收获中最漂亮的一个。”
信长别扭地补充,“即使你划花脸,他们也有办法把你复原。因为他们中有个名字叫卡其布的念能力者的能力是:回溯。让一个人的外貌回溯到被划花前。”顿了顿,他继续说,“麻纱的念能力是:搜索。即使躲在一公里以下的地下,她仍然能把人搜出来。”
张凡笑了笑,抱起娃娃,懒洋洋地说道:“我有没有说过,我是从遗忘之地来的,据说遗忘之地也被称为流星街的罪恶之地。”
别看张凡一副没什么大不了,无所谓的模样。兴许因为刚刚听到窝金和信长的陈诉,使得他忆起某些东西,又或是别的原因。总之此刻他突然觉得不好受,有什么东西从自己内心最柔软最柔软的地方慢慢的慢慢的涌上来,就像涨潮一样,潮水一点一点淹没一切。
窝金和信长瞪大眼睛死死看着张凡,异口同声地说道:“你居然是从那个地方来的。”
窝金有些兴奋地吼道:“我原还以为是那些据说是骗小孩的玩意。现在看来大部分是真的,嘿嘿我以后一定要进去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