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看着张凡,带着些微的委屈,带着些微的不知所措,“怎么办呢?我,我还想要。”说着,他抬起腰身继续摩擦着。
张凡感觉刚刚软下去的东西再次膨胀起来后,视线不知怎么的从库洛洛粉嫩嫩的小脸蛋缓缓往下移,小孩的衣服已经被蹭乱了,扣子全开,白生生的胸膛,两个锁骨和小红点衬着阴影,真真是活色生香啊!
张凡觉得喉咙痒痒的,越看越觉得眼前的小孩像个女孩子,还是个勾人的小妖精。于是乎,手顺着纹路摸到向那两个圆圆的小东西上,轻撩了慢拨地弄起来。
“呼,很舒服……”库洛洛喃喃自语,“我也帮你摸摸,一起舒服。”说着,手就轻巧地剥开张凡的裤子,一把抓住要害,慢慢地撩拨起来。
这动作怎么那么熟悉……张凡郁闷了,为啥米小孩子一下子就让自己那么兴奋?兴许是多年没被人怎么撩拨过吧!当年和兄弟看毛片的时候,也很好奇地互相弄过,现在再次感受所以才会兴奋吧!嗯嗯,再怎么说也有二十多年没被人这么伺候过了。不过,被自己养大的小孩怎么对待,似乎……嗯,唉瞎想啥呢?享受了再说!
……
于是乎,床摇了一夜,虽然张凡半途想要收兵,可一看库洛洛那半眯着眼享受的小模样,就像看到个女妖精似的,整个人就兴奋的不得了了。
至于库洛洛,看他一早神清气爽的模样,还指不定谁吃亏呢!
清晨,库洛洛见众人都齐了,慢悠悠地宣布,“我们组个团吧!”
“什么团?旅游团,抢劫团……”张凡随口搭了话,又进厨房拿吃的出来了。即使在厨房,他也能听到窝金兴奋地嗓门喊着:“组个打架团,天天打架。”
“打架团有什么好,要我看组个刀具爱好团蛮好的。”信长拿着布小心翼翼地擦着自己的宝贝刀建议。
“游戏团。”飞坦仍然低头玩着游戏机,随口扔了句话出来显示他有听老大的话。
“猫咪爱好团。”派克兴致勃勃地建议。
“毛线团。”玛琪缝补着衣服随口说道。
库洛洛很无所谓地说:“随便你们觉得是什么团,起个团名就行,管是什么团。”
张凡端着一大盘食物出来,接过话,“叫吃货团就行了,光窝金一个人吃的就是别人的好几十倍,不叫吃货团叫什么。”
这话一出,窝金不干了,他一边塞着食物一边说,“太难听了,叫打架团就行了,别人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
“猫咪团。”派克说。
“游戏团。”飞坦。
“毛线团。”玛琪。
库洛洛托着下巴,不紧不慢地说:“叫旅游团,吃完早餐我们就从13区打出去,当旅游吧。”
张凡想了一会,“等我们打响名号,别人问我们是什么团,我们说旅游团不是让人笑话吗?”
“他们敢?”窝金挥舞着大拳头,全力支持库洛洛,“就叫旅游团。”
“刀具旅游团。”信长想了一会建议。
“游戏旅游团。”飞坦说道。
“猫咪旅游团。”这是派克的话。
“毛线旅游团。”这是玛琪的话。
这些名字,张凡怎么听怎么觉得颇具喜感,报名号的时候肯定笑死一堆人。
库洛洛懒洋洋地说:“把我们的名字首字母组合起来就行了,就是‘幻影’两个字,加上上面的就是‘幻影旅团’。”
这名字倒不错,而且也蛮有意思的。张凡笑眯眯地看了眼库洛洛,这小孩真聪明。
其余几人,倒没啥米意见,于是就定下来了。
“我们要有个团徽之类的吗?”张凡突然问道。
众人继续没意义地讨论,窝金支持某种神秘而强大的魔兽作为团徽,信长支持全团带刀,飞坦觉得人手一台游戏机不错,派克觉得全团养只猫咪肯定很哈皮,玛琪建议每人带上针线之类缝补用具,张凡觉得顶个五星红旗显示显示自己爱国很不错。
讨论来讨论去,也没讨论个结果出来,最后库洛洛拍板说这个给后面进团的同志想就行了,他们该出发了。
然后,众人很没意见的在库洛洛领导下迈向了旅游流星街的伟大步伐。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有肉吃!
前几天咱肚子痛个死去活来滴,现在才更新,放心咱会抓紧赶在目标日期完成文章,嘿嘿!
咱下耶!
☆、忽悠的最高境界
作者有话要说:送上。
退下!
又是一个晚上,七人在13区的中心地带休息。
张凡琢磨了一天昨晚上的事情,拉着库洛洛到一边说悄悄话。
其余五人很有默契的跟上,然后竖起耳朵津津有味地听着。
张凡叹了口气,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傻帽——躲哪里那几个家伙不偷听?于是乎又拉着库洛洛回去。他刚一坐下,其余五人陆陆续续回来,表情自然无比。
该怎么开口呢?张凡很郁闷,为啥米?众所周知身为一个中国人关于性方面的话题总是比较含蓄的,要不怎么中国的父母回答孩子从哪里来的总是用如下借口:大水冲来的;垃圾堆捡到的;医生给的……
所以张凡说的时候低着头,吞吞吐吐地说:“嗯,我们昨天晚上做的事情是不对的。”
库洛洛眼眸如星辰看着张凡,轻笑问道:“怎么不对了?”
张凡在心中琢磨:养了那么多年小孩,自己就相当于小孩的父亲了,一个父亲对小孩这样可是大大的不对,那不是猥亵的问题了,而是乱伦。他正琢磨着,想着怎么委婉地表述内心的想法,库洛洛仿佛他肚里的蛔虫似的。
“我可不是你儿子。”
死小孩白养你了。张凡挑眉,“所以呢?”
“我们够不成乱伦,不过即使乱伦又如何?”库洛洛慢条斯理地说道,歪□子把张凡的大腿当枕头,手挽上他的脖子,把他整个人拉下来,轻轻地说,“所以我能这样对你。”
库洛洛半边话还含在嘴巴里,唇已经轻轻印在张凡的唇上,还没等他伸出舌头。张凡就猛地推开他,防备地盯着他,一副被强了的模样。
库洛洛很无辜地看着张凡说:“在流星街这不是很正常的养育关系吗?”
张凡深深吸口气,平息自己略微急促的心跳,耐心地说:“那是别人,我们不一样。”
库洛洛微笑着说:“那我就放心了。”嗯嗯,还不到时候下手,先让猎物放下心来,要想蜘蛛一样耐心,等到猎物被层层叠叠的丝纠缠不能动弹,逃脱不了才慢慢下手,那时候猎物不是任自己为所欲为了吗?
张凡又好气又好笑,一把拉过库洛洛猛揉他的脑袋。
库洛洛突然说:“蜘蛛。”
张凡先是打量库洛洛,然后来回看自己身上,问道:“蜘蛛,什么蜘蛛,哪里有蜘蛛了?”
“我们就以蜘蛛为标记。”库洛洛说道,看向看戏的几人。
看戏的几人面面相觑,这话题转换得未免太快了吧?不过,既然老大都瞄向自己了,不给意见会被穿小鞋滴!
玛琪赞同:“不错。”
飞坦点头。
派克说:“很好。”
信长装模作样的托着下巴想一会,“不错,不错,在流星街也就它们能活了。”
窝金摸摸脑袋傻笑,提议:“做面旗子扛着。”
张凡黑线,多傻逼啊!想想在流星街扛着面大旗乱逛,那不是神经病么?
所以窝金这个提议毫无疑问地被否决了。七人讨论来讨论去,决定在身上纹个蜘蛛,至于打架要不要露出来打响名号,那就是个人的问题了。张凡眼睛瞄向窝金,这个露不露的问题对于窝金来说肯定不是问题了。
这么一打岔,张凡就把和库洛洛之间的话题甩到了天边,独独留下一个结论:小孩只是没啥米安全感,怕自己是禽兽,所以试探自己。
嘿嘿,这样看来,库洛洛这厮以后泡那么多妹妹不是没啥米道理滴!所以说接下来的一年里,出现如下情况也是不让人意外的。
情况一:
张凡半夜遗精的情况比以往略微增加了,他半梦半醒之间老感觉有双手轻巧让自己飘飘欲仙。
早上醒来,看库洛洛没啥米事情的模样,他觉得是自己梦魇了。
事实如何,只有库洛洛这厮最清楚了。
情况二:
库洛洛面对自己生理情况的时候,小模样一委屈,一勾,张凡就心软的上当,再回首,俩人已经互摸了。
事后,看着库洛洛一脸无辜加无奈的小模样,张凡嘴巴张张,啥米都说不出口了,只能摸摸库洛洛的脑袋,心中叹道:唉,青春期,咱懂滴!
情况三:
库洛洛拿着本有色的图画书兴致勃勃地和张凡讨论:“胸部这里是男人的敏感带吗?”
张凡黑线:“你找男人的敏感带干什么?”
库洛洛一脸的理所当然:“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这小孩果真是青春期到了……张凡哑口无言,许久无奈地问道:“你找我讨论是想要干什么?”
库洛洛眼角唇角微弯,低下头带着些许地不好意思地说:“嗯,我想要在你身上实验一下,看看书上说的是不是真的。”
“不行。”张凡拒绝,并提议,“你可以自摸。”
库洛洛可怜巴巴地看着张凡,那小模样真是见者心疼,恨不得立刻为他出生入死。
张凡心略微动摇了,可嘴巴仍然坚定地说:“不行。”
“那我找窝金。”库洛洛叹息,干脆利落地离开。
张凡嘴角抽搐,看着库洛洛沮丧的背影,叹了口气:上辈子自己肯定欠他很多。
“你回来。”
库洛洛笑得像只偷腥的小猫,只不过一回头,表情立刻变了,小嘴巴嘟起来,下巴略微抬高,“我不喜欢强人所难。”
“没有强人所难,我很乐意。”张凡在心中愤愤地道:这小子顺着杆子往上爬了。
库洛洛见好就收,不然惹怒了张凡那可就一空二白了,而且他可不想要为了做戏而去摸窝金,想着就恶心。
于是乎,张凡脱了衣服躺在床上。
库洛洛伸出爪子,一点一点地摸上张凡胸前的两点,并且很有探讨精神地问道:“有什么感觉?”
张凡脸红得能蒸熟鸡蛋了,恼羞成怒地说:“动手就动手,问那么多干什么?”
“我还是找窝金吧!”库洛洛收回手,起身离开。
都到这个地步了,这小孩居然居然还……张凡深深吸了口气,咬牙切齿地说道:“有些痒。”
库洛洛回来,爪子又摸上去了,眼睛亮晶晶地问道:“真的吗?”
“嗯!”张凡撇过头,闷闷地回答。
库洛洛拿着书本,喃喃:“书上说用嘴巴含着更有感觉。”
张凡赫然起身,“你找窝金吧!”
库洛洛咬着下唇,下巴略微抬高,“找窝金就找窝金。”
脑海中浮现小孩趴在窝金身上,含着舔着的画面,张凡不知道怎么地抽了。于是乎,脑子发热地说:“假如你只用手的话,我们继续。”
库洛洛见好就收,总有用嘴巴的一天。
唉,张凡掉虎口了还傻愣愣的。
借着这个借口,库洛洛这一年过得相当愉快,因为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当习惯成自然的时候,他再在张凡身上干些略微出格的事情,都不会引起张凡的警觉。不过,他只是发展到用手摸便张凡的全身,知道张凡身上所有的敏感点,至于用嘴巴,嘿嘿……还远着呢!
这一年的时间库洛洛进展神速,七人的脚程也不慢,已经来到第8区了,在第八区他们打听到有个奇怪的木乃伊晃荡着。兴趣起来,找到,打了好几场,不分胜负。
库洛洛便邀请木乃伊加入。
剥落裂夫也就是木乃伊进入他们的队伍。
☆、温水煮青蛙
作者有话要说:嗯嗯嗯,我来了。然后又走了。
对于库洛洛的龌龊心理,玛琪可是一清二楚,当然张凡那专把库洛洛往好想的心理她也琢磨透彻。她在等一个时机,等一个让库洛洛吃亏的时机,不然就这样什么都不做就放弃张凡,太吃亏了。这个时机她等了一年终于等来了。
这要从昨晚说起。
库洛洛打扮得像个大少爷似的去夜市,为了让自己显示老一点还梳了个大背头,穿上带毛的大皮衣。
假如这身打扮是穿在窝金或信长身上,肯定是怂到极点,像周星驰电影里的如花。不过谁让库洛洛这厮皮相好,穿成这样居然像个二十岁的小青年,虽然矮了点。
话说,库洛洛为什么要穿成这样呢?为了打听消息,当然这个明面看来是最主要的,其实还有一个目的是为了张凡。
这家伙去夜市,故意喝了一杯下了药的酒,不但喝了还拿了一些药,一些最最烈性的药,吃了后果会如何就不一一复述了。
库洛洛一回去就拖着张凡进房间。
门一合上。
他嘴巴就凑了上去吻住张凡的嘴巴,张凡惊讶地把张开嘴巴,于是乎库洛洛这厮就把化在嘴巴里的药过渡到张凡嘴巴。
顿时张凡身体里立刻升起一把火,烧毁了他所有的理智。。
满溢的水从张凡嘴角往下流,库洛洛伸舌头舔着,手轻巧的把张凡剥光。
干柴遇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库洛洛把张凡从头到脚,从外到里吃了个干干净净,床摇了一夜,满房间都弥漫着一股子让人想入非非的味道。
当张凡睡醒后,库洛洛早已不在。张凡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百思不得其解,事情为啥米会变成这样?
许久,他仍然想不通,既然想不通他就放到一边,扶着软绵绵的腰,慢慢坐了起来。期间感觉到那里微微的刺痛和酸麻,他黑线满头。
呜,居然被从小养大的小孩……
这年头到底怎么了啊?
张凡一边郁闷着,一边把自己打理干净。刚出门,就看到玛琪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外。
“早。”张凡傻笑,脸红得宛如火烧云,满是尴尬,昨晚那声响玛琪肯定是听到了。
“现在是中午。”玛琪说道。
“那个,中午好。”张凡说道。
玛琪的眼神扫向张凡的腰,平淡地说:“你的腰很酸。”
张凡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听声音,你似乎蛮舒服的。”玛琪继续说。
地洞,地洞,你在哪里?张凡低着头满世界的找地洞。
“昨晚库洛洛误吃了药。”玛琪陈述,“他不像会犯这种错误的人。”说完,她不等张凡反应就立刻了,因为她知道话点到为止,比说清楚讲明白更加让人深思。玛琪心中轻哼:吃下张凡不是那么容易的。
张凡默然,回想昨晚自己也很不对劲,身体里那把火怎么来的?而且正如玛琪所说,那么聪明的小孩绝对不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因为在流星街犯任何错误都能把命丢了。这么一想,再联想这一年来库洛洛对自己做的事情。
“同性恋”三个字猛然出现在他脑海中,宛如晴天霹雳,轰炸得他措手不及,应对无策。
不可能的,小孩绝对不是同性恋,绝对不可能。但不是的话,他为什么会对自己做那些呢?
“张凡,你昨晚的声音很奇怪。”窝金的大嗓门吓张凡一大跳。他看着窝金,把窝金弄得坐立不安,好一会,才问道:“男人和男人做爱很奇怪吗?”
“做爱?那是什么东西?”窝金瞪大眼睛问道。
“就是男人和男人一起滚床单,动物与动物来说是为了下一代而结合。”张凡说道。
“喔,为什么要找男人,找女人不是很好吗?女人软软的,小小的,很舒服。”窝金暧昧地比划着。
“假如库洛洛把你当女人,和你摇床,你会如何?”张凡吞吞口水,小声地问道。
窝金吓得脸都变形了,鸡皮疙瘩全都起来了,嘴巴张开又闭合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不过看他的表情,张凡也知道这个假如真的很恐怖,想想库洛洛想昨晚对待自己那样对待窝金,那画面多么的惊悚。
于是乎,他换种说法:“你会和信长滚床单吗?”
窝金迷惑地看着张凡,“我为什么要和信长滚床单?”
张凡长长叹了口气,抓抓头发,“唉,我要好好想想。”蹒跚地离开了。
窝金傻愣愣地看着张凡的背影,不知道说什么。当然这个很快就被他抛到脑后,他决定找信长出去打架。
张凡坐在垃圾堆上,仰望灰蒙蒙的天空。思绪就像中了病毒的电脑,鼠标虽然在手中,可是电脑却万点不由自己控制。
飞坦从垃圾山下面掠过,然后又掠了回来。
“你在干什么?”
“沉思。”张凡一脸认真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