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她愣愣的望向他,两片微张的红唇莹润粉泽,他不禁低头轻啄她一下。
她吓得瞠大眼睛,惊戒的看着他。
「二个月后,我们成亲。」既然要她是事实,他就不准备再强忍住自己的动心忍性,一心只想赶快拥有她。
「什么?」她闻言呆住了,「我不要!」她被吓坏了,这人是疯子吗?
「妳的身体已经被我看遍了,妳不嫁我,还能嫁谁?」他不满的指明事实。
「你胡说!」骗人!那才不是真的,她的脸一路烧到脖子了。
「妳想,是谁抱妳上床的?」
「那也用不着脱我衣服呀!」他竟敢趁人之危?
「不脱,难道等着让妳被冻死?」他冷嗤一声,她浑身湿透,不脱掉衣服怎么放进温暖的被窝里?
看她羞得不知如何自处的模样实在可爱极了,他情不自禁再度低头攫住她粉嫩的唇瓣。
她吓了一跳,生平没有男人碰过她的唇,他却已经轻薄了她两次,她气得又捶又打,想推开这个男人无礼的侵犯,毕竟,她连他的名字是什么都不晓得!
可她那双小手哪能撼动得了他分毫?尽管她已经很用力了,但对他而言,不过就像蚊子叮一样。
「不──」她还来不及说完,他火热的舌已然侵入,老实不客气的纠缠住她急切闪躲的丁香舌,彷佛要吃了她一般的吮尽她口内所有的蜜津。
柳意合几时遇过这种阵仗?一时之间她真的吓傻了。
而他却趁势将她整个人往后压躺在卧榻上。
啊!不可以,她想咬他,然而,他太过强势又太有技巧,迫使她的头更往后仰,以承接他火热的攻击。
然后,他尝到了咸咸的滋味,抬头一看,才发现她那稍稍消肿的眼睛又红了起来,珠泪串串滑落。
尚腾无欲被欲火穿透的脑袋霎时寻回理智,都怪她尝起来好甜美诱人……害他才一时失控,凝望着她躺在自己身下的模样,他真的差点想不顾一切,当场占有她。
可是,她今天受到的刺激太多,他舍不得再让她太累……他想要她,这是无庸置疑的,但此刻她的身心皆需要休息,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缓自己狂热的喘息。
他轻轻的抚摸她被吻肿的唇,再深吸一口气!下了床榻。他迅速的越过房间,穿过厅堂,开门走入冷风中,天色又暗了,下午才放晴的天空再度飘起绵绵的细雪,很快便沾湿了他的衣衫,他定定的站在院落里,任无情的冷风翻飞他湿透的衣衫,此时此刻,他非常需要清凉的冰雪来消除他体内的爱火。
冷雷来到院中,瞧见尚腾无欲的模样,一时愣住了,他没料到自己会看见门主闭目仰头,站在院中,任由漫天飞雪飘落满身、湿透衣衫。
他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仍恭谨的立在一旁,不敢出声打扰。
「什么事?」尚腾无欲的声音低沉的响起。
「门主,大伙都在等您开饭。」
他竟忘了用膳时刻已到,想到柳意合,她从昨夜至今滴水未进,一定饿坏了,他怎么这么疏忽?一抱住她,就什么都忘了?
「今天我不与你们吃了,吩咐厨房,为我备好双份膳食送进来。」
「是。」双份?一丝讶然闪过冷雷的双眸,他正欲退下,尚胜无欲又吩咐……
「还有各式糕点、果子、蜜饯也各来上一份。」
「是?」冷雷闻言差点脚底打滑,不会吧?门主什么时候爱吃起那些零嘴小玩意儿了?怎么他们一点印象都没有?转身离去的同时,他心里打了无数个问号。
***
柳意合躺在床上,脑袋昏昏沉沉的,全身有点虚脱。当压在身上的窒人重量倏地消失时,有一剎那间她还精神恍惚,不敢相信。
轻触自己红肿瘀疼的双唇,刺麻的触感还在,她知道自己并不是在作梦!
想起他强占她的唇,整个人压在她身上的霸道蛮横,虽隔着衣服,她仍可清晰的感受到紧抵在自己双腿间的鼓起硬物……她的小脸蓦地一红,心中感到又羞又愤,他怎么可以这样?他们又素不相识!
不行!她要离开这里,迅速抹去残存在脸上的鼻涕泪水,她飞快翻身下床!她管不了那么多了,趁着那个男人不在屋里,她要赶快离开这里。
虽然她不懂得这个世界的规矩,但既然语言能够沟通,应该是没啥大问题……她乐观的想,反正随便到哪里都好,她就是不要待在他的身边。
然而,她的手才碰到门把,门却突然打开了──
是那个她避之唯恐不及的高大男人!
「妳要去哪里?」
「呃……我……我想尿尿。」没关系,以后有的是机会!她先摸熟环境再作打算。
「尿尿?」生平第一次有姑娘家敢当着他的面,毫不害躁的说出这么「直接」的字眼,他的一张脸不由得气得铁青。
「不准妳再说这两个字!」要说也只准在他面前说。
讨厌!!他的反应怎么跟她的哥哥们如出一辙?!
「为什么?我想尿尿是事实嘛!」
他猛地一把攫住她,将她整个抱离地面,一口封住她的唇,辗转凌虐。
不要,他别又来了,无奈,她怎么转头依然躲不过他的唇,呜……他们才相识多久,她却已经被他「轻薄」了好几次,她怎么那么歹命?
他终于放下她,俯身用额头抵着她的,热烫烫的鼻息喷在她粉嫩的脸颊上,黑眸对上她乌溜溜的黑眼睛。
「妳可以说。但妳只要说一次,我就吻一次,直到妳明白为止。嗯?」
无赖!土匪!强盗!她咬牙切齿的在心里恨恨的骂他,却不敢说给他听,怕又给他机会「欺负」她。
幸好,轻轻响起的敲门声适时解救了她的尴尬。